安暖走过去抓起被换下来的床单:“对不起,昨晚我垫了小床单,还是……弄脏了。”
她努力劝自己快些睡快些睡,睡着了就不知道痛了。
他看着她白皙的耳垂迅速染上红晕,他嘴角的笑止也止不住。
身后的男人没有动作,她有些着急但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起来,怕他发现自己把床单弄脏了。
秦砚心里一动,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等你例假之后,我再讨回来。”
安暖鼻子酸酸的,老人说男人沾染了nv人的月经,就会倒霉运,她爸爸就从来不会沾染妈妈月经弄脏的衣服。
安暖不吱声了。
秦砚收拾好回主卧时,就看到她盖着薄被,身t蜷成虾子,一张小脸惨白。
秦砚把新换上的床单抻平,回头看她,伸手r0ur0u她的头,“这有什么可道歉的,我来洗,你别碰冷水。”然后从她手里拿过床单,去浴室,一点一点把床单上面的血迹洗g净。
秦砚在盥洗台上搓着床单,腰间多出一双手,牢牢抱住他,背上也被一片柔软贴住,他柔声问:“早餐想吃什么?”
安暖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一身西装革履,站在货架前认真听超市导购介绍产品的样子,就心里软软的,酸酸涩涩的。
底k边缘有sh腻感。
上班路上,安暖都还沉浸在秦砚给的蜜糖罐子里。
大手覆盖在她微凉的小腹上,暖和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睡裙蔓延到子g0ng里。
安暖:“没事,就是痛经,吃了止疼药,过会儿起效了就好了。”
电话那头是李特助,和秦砚说着紧急情况,秦砚言简意赅的说了解决办法。
下面很多回答和注意事项,怪不得秦砚能那么细心t贴的照顾她。
等她再从洗手间出来,一杯红糖姜茶摆在桌子上,冒着热气。
她痛经,老毛病,刚在在喝红糖水的时候,她就吃了一颗布洛芬,但这会儿还没起作用,尤其晚上聚餐的时候喝了冰凉的红酒和饮料,这会儿疼痛来得更快。
她妈妈也固守着这个规矩,在妈妈来月经将床单弄脏的时候,妈妈只会在爸爸的责骂声中沉默的将床单洗g净,还安慰小安暖,这是男人正常的反应。
“你……不起吗?”她试探着问。
绞痛感渐渐舒缓,安暖躺在秦砚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他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怎么了?”
一觉睡到大天亮,男人的大手依旧覆盖在她的小腹,就连自己的脚都被男人的腿夹着,暖暖和和的。
安暖摇摇头,“不疼了。”
但进了办公室,安暖就立刻进
秦砚已经去次卧浴室洗漱了,水声哗哗。
秦砚探手在她的x前r0u了r0u,声音懒懒的,“有点不想起。”
挂断电话,秦砚让安暖帮忙打开手机,看李特助发的一个文件。
两人就这么抱着,最后还是安暖忍不住,慢慢挪下床,去了卫生间,睡裙后面一小团血迹。
秦砚已经起来了,正在弯腰换床单。
秦砚在她身后躺下,将她囫囵个揽进怀里。
她深呼x1一口气,清理换过衣服之后再去卧室。
安暖犹豫了一下,输入密码,秦砚上次使用手机的页面还没退出,是他在百度上搜索‘老婆来例假了该注意些什么。’
安暖扬着一张小脸,粉黛未施,素净又清纯,她用力点头。
安暖打开他手机,发现有密码,秦砚直接说:“727356”
手机放置在一边,她从背后抱住秦砚,脸贴在他的背上。
手机铃声响起,是秦砚的。
秦砚双手都是泡沫,一时间腾不出手来,叫安暖帮忙拿手机。
安暖在他背上蹭了蹭,“我来做吧,你已经照顾我很多。”
她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完了,她肯定是侧漏了。
安暖的心狂跳。
昨晚随口说让秦砚帮忙买卫生巾,他去了。
只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有些腿麻,安暖一伸腿,就觉得身下奔涌。
员。”秦砚解开衬衫袖扣,挽起袖子,拎出红糖姜茶往饮水机走。
今早她弄脏了床单,秦砚没有在意,甚至只关心她不叫她碰冷水。
才躺下没多久,安暖就觉得小腹隐隐坠痛。
她鼻子酸酸的,把企业微信调出来,给秦砚看李特助发的文件,秦砚看完让安暖帮忙按着语音键,他交待李特助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算完成。
秦砚转身,将她整个人虚圈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真想回报我?”
男人带着暗哑鼻音的嗓音在头顶响起,“肚子还疼吗?”
安暖划过接听按钮,举着手机放置在秦砚耳边。
安暖慢慢将红糖姜茶喝掉,回了主卧,刚躺下又起来在衣柜里找了张小毯子,垫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