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样子——发生了什么自然昭然若揭。
明明她把自己认成了李然,理应怒火中烧地把她甩下身去,可是陆崇泽的身t却僵y在原地,手扶着她已经薄薄一层汗的背不敢动弹,就连“我不是…”这三个字也被她堵在了喉咙。
陆菁没有等到及时期待的抚弄,只能靠本能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她双手搂着陆崇泽的脖子,粗暴地咬上男人的嘴。
陆菁亲上他的时候,他身上电子烟的水果味儿已经暴露了眼前的人不是李然。她闻到属于陆崇泽身上的气味、瞬间清醒了片刻,努力在黑暗中想看清陆崇泽的眼睛,想知道他看见自己的姐姐被q1ngyu包裹的样子是什么反应。
可是他已经沉溺在吻里,热烈地回应着她。他的嘴唇不似李然那般润泽,有些粗粝地闯了进来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陆菁的内衣已经挣脱开来,松松垮垮地散落在肩头,胀大的r隐隐约约的来回蹭着陆崇泽西装下的白衬衣。他双手隔着衬裙像0猫一样温柔地侍弄她的蝴蝶骨,敏感已经就位,她能感觉到下身已经sh润到要滴水,花唇也蠢蠢yu动亟待采撷。
还好她并不是真正的陆崇景,面对自己的yuwang之时,1un1i的束缚轻易地败给了自己的内心。对于陆菁来说,既然上天为她开了一次金手指,只要不伤害到自己的利益,那无论是李然还是陆崇泽,又何尝不是荒诞世界里的npc呢?她放下顾忌,腿紧紧盘在陆崇泽的腰肩摩擦着他的腹肌。
年轻的弟弟们就是好,这是她被反客为主前的唯一念头。
可怜的陆崇泽,还不知道陆菁已知晓他的身份。他应该庆幸陆崇景把他当成了李然毫无顾忌地与自己鱼水之欢,还是不幸地毫无抵抗力就成为了姐姐的裙下之臣呢?已经分不清这姐弟到底谁被下了药,也不知他是否被她和李然昨夜的现场直播刺激到,陆崇泽的隐秘心事就这么无预警地被撕开了。
如h岛以往的秋日早晨一样,空气已经燥热起来。门又响了,“咚、咚咚、咚咚咚”。
陆菁还在药效过劲儿之后的昏睡中,翻了个身,艰难地拿枕头捂住双耳。可是那敲门声像催命符一样,敲门声断断续续将近五分钟,她终于挣扎起身,鞋都没找到就踩着地毯怒气冲冲地去开门。
h秘书跟平时g练的职业模样有些不同,眼窝下浮着乌青,连外套和半裙都跟昨晚她去找李然的时候一模一样。她好像…一夜没睡似的。
陆菁连忙收起自己的起床气,堆了一个笑、心虚地请她进房间。h秘书环顾了一下房间四周,还特地往卫生间看了一眼,像抓贼似的。
大气不敢喘地关上门,陆菁站在原地没先开口。h秘书只轻描淡写般问道,“身t没事了吗?”
“好多了…没什么异常了…”,陆菁吞吐着,颇不自然地把头发捋到背后,鼓足勇气问,“昨晚…后来…你没去找…李然吧?”
h秘书斜眼瞟到了她脖子处的吻痕又快速把目光移开,咳了一下,“当然没有,刚准备去就看到有人进你房间了。”
陆菁往她瞟的地方看了一眼,脸一下子烧起来,把睡袍裹紧了遮盖住脖子上的印记。她等了几秒也没听见h秘书提陆崇泽的名字,眼神闪躲着、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音。
h秘书见她讳莫如深,并没为难她便岔开了话题。她把床边的拖鞋找来让陆菁坐下穿上,才压低着声音问,“你有昨晚下药的线索吗?什么时候被下的药、可有怀疑的人选?”她停顿了一下,又担心地说道,“这种下三n的手段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度对你下手。”
昨晚…去卫生间也会重新去吧台要新的酒水,除非酒保被买通。陆菁沉默着,完全没有头绪,摇摇头,“我全程盯着手里的杯子,都是从吧台服务生那里拿的酒。”
h秘书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笔,又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笔记本仔细记录着。她听完陆菁的话脸se凝重起来,“前天你接受采访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奇怪,一个没有跟我们知会过的现场提问也就罢了,连翻译都没有让我们提前准备。”接着叹了口气道,“晚宴又出了这么大的幺蛾子,如果是酒保所为,那酒杯和监控估计已经被抹除g净。这就像是…”
“专门为你准备的。”“为我准备的。”异口同声。陆菁眼皮一跳,在此之前完全没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被人一戳破,陆菁好像看见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在等着自己落下陷阱。
h秘书看她托着腮眉头紧锁着,起身徘徊起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快回s市以免发生其他意外。”
陆菁不安地跟着她站起来,却强装镇定地安慰她,“没事的,我不是回答出了那记者提问,也没有因为下药出什么大事吗?”不过她话音还未落,手已经开始动作、翻出了行李箱在套房里乱窜着。
h秘书看不下去她慌张的模样,便抢过行李箱,赶陆菁去洗漱化妆。
她把昨晚那条蓝se裙子从地上捡起来,当季的秀款随意散落在地毯上彰显着昨晚的惨烈战况。王冠模样的车标在行李箱的夹层显得有些醒目,引得她多看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