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想仔细看清是谁,没想到房间门已经从内侧打开,他的身影迅速隐进了门内。
房内灯光照亮他侧面的一瞬间,h秘书终于认出了他——那是陆崇泽!她为了不尖叫出来连忙站定捂住自己的嘴,大惊失se也只能在门口焦急地等着,可是房内的灯都灭了二十分钟也不见陆崇泽出来。
作为陆崇景的私人秘书,她一向对类似陆家这种豪门之间不可言说的家庭关系见怪不怪,然而她不曾预料到自己会如此撞破这档子腌臜。贴身助理的她,竟然对这对姐弟的秘密一无所知。
h秘书楞在陆崇景房间的门口,停留了很久。她没有按照陆菁的指示去找李然,也没有推门进陆崇景的房间,谁也不知道她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盯着房门在沉思什么。
门内,陆菁已经yu火焚身,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没有丝毫警惕x便开了门把人拉了进来。还没看清李然的脸,身t已诚实地贴了上去,断断续续解释着,“我被下药了,你帮我这一次,下部戏…也帮你安排…”
裙子已经被她脱在地上,陆菁只穿了了个衬裙像袋鼠似的挂在了男人的身上,陆崇泽被扑得撞向墙壁的开关,整个房间顿时漆黑一片。他看陆崇景离开晚宴的时候已经不太对劲便跟了过来,她这副不太清醒的样子——发生了什么自然昭然若揭。
明明她把自己认成了李然,理应怒火中烧地把她甩下身去,可是陆崇泽的身t却僵y在原地,手扶着她已经薄薄一层汗的背不敢动弹,就连“我不是…”这三个字也被她堵在了喉咙。
陆菁没有等到及时期待的抚弄,只能靠本能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她双手搂着陆崇泽的脖子,粗暴地咬上男人的嘴。
陆菁亲上他的时候,他身上电子烟的水果味儿已经暴露了眼前的人不是李然。她闻到属于陆崇泽身上的气味、瞬间清醒了片刻,努力在黑暗中想看清陆崇泽的眼睛,想知道他看见自己的姐姐被q1ngyu包裹的样子是什么反应。
可是他已经沉溺在吻里,热烈地回应着她。他的嘴唇不似李然那般润泽,有些粗粝地闯了进来与她的舌纠缠在一起。陆菁的内衣已经挣脱开来,松松垮垮地散落在肩头,胀大的r隐隐约约的来回蹭着陆崇泽西装下的白衬衣。他双手隔着衬裙像0猫一样温柔地侍弄她的蝴蝶骨,敏感已经就位,她能感觉到下身已经sh润到要滴水,花唇也蠢蠢yu动亟待采撷。
还好她并不是真正的陆崇景,面对自己的yuwang之时,1un1i的束缚轻易地败给了自己的内心。对于陆菁来说,既然上天为她开了一次金手指,只要不伤害到自己的利益,那无论是李然还是陆崇泽,又何尝不是荒诞世界里的npc呢?她放下顾忌,腿紧紧盘在陆崇泽的腰肩摩擦着他的腹肌。
年轻的弟弟们就是好,这是她被反客为主前的唯一念头。
可怜的陆崇泽,还不知道陆菁已知晓他的身份。他应该庆幸陆崇景把他当成了李然毫无顾忌地与自己鱼水之欢,还是不幸地毫无抵抗力就成为了姐姐的裙下之臣呢?已经分不清这姐弟到底谁被下了药,也不知他是否被她和李然昨夜的现场直播刺激到,陆崇泽的隐秘心事就这么无预警地被撕开了。
如h岛以往的秋日早晨一样,空气已经燥热起来。门又响了,“咚、咚咚、咚咚咚”。
陆菁还在药效过劲儿之后的昏睡中,翻了个身,艰难地拿枕头捂住双耳。可是那敲门声像催命符一样,敲门声断断续续将近五分钟,她终于挣扎起身,鞋都没找到就踩着地毯怒气冲冲地去开门。
h秘书跟平时g练的职业模样有些不同,眼窝下浮着乌青,连外套和半裙都跟昨晚她去找李然的时候一模一样。她好像…一夜没睡似的。
陆菁连忙收起自己的起床气,堆了一个笑、心虚地请她进房间。h秘书环顾了一下房间四周,还特地往卫生间看了一眼,像抓贼似的。
大气不敢喘地关上门,陆菁站在原地没先开口。h秘书只轻描淡写般问道,“身t没事了吗?”
“好多了…没什么异常了…”,陆菁吞吐着,颇不自然地把头发捋到背后,鼓足勇气问,“昨晚…后来…你没去找…李然吧?”
h秘书斜眼瞟到了她脖子处的吻痕又快速把目光移开,咳了一下,“当然没有,刚准备去就看到有人进你房间了。”
陆菁往她瞟的地方看了一眼,脸一下子烧起来,把睡袍裹紧了遮盖住脖子上的印记。她等了几秒也没听见h秘书提陆崇泽的名字,眼神闪躲着、张了张口却没发出声音。
h秘书见她讳莫如深,并没为难她便岔开了话题。她把床边的拖鞋找来让陆菁坐下穿上,才压低着声音问,“你有昨晚下药的线索吗?什么时候被下的药、可有怀疑的人选?”她停顿了一下,又担心地说道,“这种下三n的手段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度对你下手。”
昨晚…去卫生间也会重新去吧台要新的酒水,除非酒保被买通。陆菁沉默着,完全没有头绪,摇摇头,“我全程盯着手里的杯子,都是从吧台服务生那里拿的酒。”
h秘书从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