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是哥哥太疼你了吗,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陆毓之赤红着双眼,禁锢着身下人儿的手,青筋泛起,力道也大得出奇。
脸部表情狰狞,仍不掩俊秀容颜。
陆芝脑子里晕乎乎的,一双杏仁眼因着酒意染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双手被人十指相扣压在床铺上,使她动弹不得。
她喝了酒,有些不清醒。
脸颊上染着红晕,眼睫轻颤。
上半身虽无法动弹,但下半身在床铺上扭动着,过膝的连衣裙卷起在t0ngbu下方,露出一片内k的蕾丝边。
惹得陆毓之呼x1加重了几分,他喘着气在陆芝耳侧,用着最轻柔的嗓音:“芝芝,哥哥ai你。”
酒店的灯光昏暗,他关上灯,就着yan台的夜se,在陆芝的唇侧温柔啄吻。
陆芝樱唇微张,无意识呢喃“程晟……”
陆毓之温柔的动作随即停下,尖利的牙齿咬上陆芝的唇瓣,咬出了血,咬醒了陆芝。
“嘶……疼……哥哥?”陆芝眨着眼,意识逐渐回笼。
才发现此刻被哥哥压在身下,双手被哥哥紧握,勒着有些疼。
房间关了灯,只有yan台外的月光照亮了一点室内。
她挣扎着想让陆毓之放开她,陆毓之任着她动作,力道不减。
“芝芝,我是谁?”陆毓之沉着脸,伸舌t1an去陆芝唇瓣上的血。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陆芝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怎么见了许久没见的哥哥,吃了顿饭后醒来会是如今这样。
国庆节全国各大高校放假。
陆芝自小和陆毓之相依为命,自然离不了他。高考填报志愿的时候,选的全是京市的大学。
索x成绩优异,成功被京市最好的医科大学录取。
录取通知下来的那一刻,陆芝兴奋地抱着陆毓之撒了好一会娇。
陆毓之的经纪人高兴之余,也不忙催促陆毓之抓紧时间赶飞机。
本来陆毓之是可以直接从公司出发去机场的,惦念着妹妹,才让经纪人开着保姆车回了一趟公寓。
陆芝不好意思地松开怀着哥哥的手,推着依依不舍得哥哥出了门。
陆毓之行程很满,多数都安排在下半年,上半年顶着经纪人的si亡视线y生生空出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陪着陆芝高考。
因此等到陆芝高考结束,经纪人就立马冲上门把陆毓之拽走赶行程。
国庆节是各大活动聚集地,陆芝原以为陆毓之不会回京市。
暑假开始陆毓之才把活动范围逐渐向外扩,之前顾及着她,陆毓之推掉了很多在外省的工作。高考之前,陆毓之离家时间从来没有超过一个礼拜,就算在本市距离家很远的地方,当夜也会一个人开几个小时车回来看陆芝一眼,为她做好了早餐温着,才离开家。
陆毓之的经纪人总说他是个宠妹狂魔。
陆芝也这么觉得,不过她很喜欢这样的哥哥。
哥哥是这个世上她唯一的亲人了。
小时候哥哥稍稍离开几小时,她都会哭着到处找哥哥,因此闹出了不少笑话。
不过陆毓之宠她,每次都很自责,哄着她给她带好吃的好玩的。
后来长大了,知道哥哥一个人辛苦的又读书又要打工养活他们。
她就再也没闹过,还想着出去打工帮助哥哥。
那是陆毓之,直接公开她的身份不好吗?”经纪人还想劝说他找更简单影响力更小的办法,陆毓之皱着眉,声音清冷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不好,我不想她不开心。”
“哎,你,好吧,我会继续盯着对方的,你自己小心。”电话那头的经纪人也知道陆毓之的倔脾气,叹了口气,只好妥协。
“好。”
陆毓之挂了电话,熄灭了手中的烟,对着yan台外的景se眯了眯眼,嘴角牵起戏谑的笑。
陆毓之坐在单人沙发上,以手支鄂,用目光一寸一寸描摹床上的人儿。
陆芝肌肤白而透亮,睫毛翘而稠密,眉似青山远黛,鼻如新月,檀口微抿,好一派恬静安然。
这般模样的小姑娘,他怎能陷她入泥泞沼泽之地?
陆毓之想起方才与经纪人之间的对话,眸中神se狠戾,不复温柔。
胆敢用小姑娘威胁他,怕是不知道他能有多狠?
既然对方要玩,他就陪他们玩到底。
快接近两点时,陆毓之把小姑娘唤醒。
陆芝杏仁眼微睁,长睫轻颤,刚睡醒还不清醒,迷迷糊糊的伸出双手,对陆毓之嘟囔了一个字:“抱。”
陆毓之任劳任怨地俯身将人抱起,一路抱着下了楼,放在沙发上。
又给陆芝倒了一杯凉白开,小姑娘小口喝了半杯方醒过神。
眼看时间就要到两点,忙打开电视机,用手机投影。
倏地一个丰神俊秀,剑眉星目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