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时候感觉到舅舅在帮她按摩擦药。大概是过于放松,这一睡就睡到下午才醒。舅舅留了信息说是已经帮她请了一天假,这才悠哉地在舅舅那点了外卖吃过晚饭才回校。
吃饱睡足n不涨腰不酸,初经人世的小花ba0微微绽放花蕾,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
她回到教室时,薛冬青还在c场跟同学打球。校霸同桌不在,她真的是长舒一口气。
吴雪很是关心地凑上来,“有容,你身t怎么样了?”
“嗯,好多了。”
花有容其实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舅舅说了没什么大碍。
想起舅舅,花有容耳尖就泛起红,她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居然会是和舅舅。
昨晚的舅舅跟平时不太一样,更温柔又,又更坏。
“有容,我跟你说,你的新同桌超厉害的。”
昨天还提醒她要小心的吴雪同学,今天提起薛冬青却两眼放光。
“我们班今天上午t育课,他一个人就把隔壁班校队的全打懵了。”
吴雪说的隔壁班是学校的t育特长班,里头的学生都是来自全省乃至全国的好苗子。
“你都没看到,超帅的,全场都燃起来了。”
花有容看着好友一脸崇拜的样子,大概也能想象到。
她从包里拿出路上买的零食分享给吴雪,并没有接话跟打探的意思。
“其实他也没听说的那么可怕。”
变身迷妹的吴雪吃人嘴不短,拿人手不软。她咬着花有容递上的饼g,继续安利道:“他笑起来真的好帅啊,a爆了!”
花有容咯吱咯吱地啃着饼g,连连点头配合某花痴的安利。
晚自习铃声响起,a爆了的薛冬青跟着同班的几个球伴慢腾腾走进教室,他在t育馆刚冲了澡,身上还带着薄荷沐浴露的味道。
“回来了?”
看到自家小白兔乖巧地坐在位子上,薛冬青表面一副ngdang的模样,心跳却快了起来。
“嗯”,花有容头也没抬地礼节x应声。
她正忙着修改后天b赛要用的演讲稿,昨天老师提到了几个地方还要完善。
薛冬青被敷衍了也脾气,他调整了下舒服的姿势,没骨头一样趴在课桌上看她。好像哪里不一样了,薛冬青看着看着觉得不对劲,他坐起身伸手冷不丁地搭在花有容手腕间。
“g嘛呀?”,花有容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
“是谁?”
薛冬青脸se变得暗沉,他下意识的用力握住花有容纤细手腕。
“疼疼你松开呀!”
花有容感觉自己手都快被他捏断了。
“你被谁给c了?”
薛冬青将手稍微松开了些,压低声音冷然地质问。
“关你什么事?”
花有容的脸腾的一下烧成红霞,薛冬青是怪物吧,他怎么知道的。
她低头r0u着自己被怪物捏红的手腕,心里一阵嘀咕。
薛冬青看着她通红的耳后根,心里憋着一团火想发又不能发。
明明昨天都那样了还不让他进,消失了一天,回来就不是他的了。
薛冬青垂眸看着她的发顶,视线移动到她的x前,裙摆,和她光洁baeng的大腿,想到他的小白兔不久前在别的男人身下jiao,被r0un1e地发浪溢n,他就恨不得当着全班的面把她推倒在课桌上gsi她。
直到晚自习结束,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
今晚是他们值日,要等全班离开后关好电源设备跟门窗。
下课铃声响起后没多久,薛冬青就站到讲台前开口赶人。迫于校霸的威严,平日里喜欢磨蹭的同学也都很快就收拾好东西,几分钟的功夫就三两结伴地散去。
薛冬青靠在门口看着花有容关窗,等着她关好后门往前走来,啪地一声将灯全部关掉,从里反锁。
花有容被薛冬青按在冰凉的教室门上,他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
薛冬青凶狠的吻住她的唇,抓着她的nzir0u弄,没给她半点反应的机会。
他将满腔的妒意都宣泄在花有容身上,急切地想将她身上野男人的气息覆盖。
花有容感觉nzi被抓得生疼,她用力地推搡失控的狼狗,扭头想躲开他的啃咬。
薛冬青追着她的唇不放,舌头肆意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口腔里搅弄。
花有容狠下心去咬他的舌尖,尝到腥甜的血丝,他也仍旧不松口,坚y的一团撞着她的小腹,像只发情的猛兽。
薛冬青知道她不敢下si手,舌尖被她咬破的这点疼反而更让他兴奋。
他拉开身子用受伤的舌尖顶了顶上颚,将花有容推倒在最近的课桌上,扯开自己松垮的领带,迅速将她碍事的双手捆住固定在头顶。
“薛冬青,你疯了吗?”,花有容害怕的哭出声。
薛冬青分出理智将两人的空间与外界隔绝,免受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