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北拿着玉佩在手上端详了半会儿,他们安家虽然不是专门做玉石生意的人,但他对此也有些许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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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了。"安亦北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俊脸有些泛红,总不能直接说是自己的那东西,只好先隐瞒过去。
不过,怎么会把他的小兄弟当成匕首,这也太天真烂漫了。她对这种事这般不懂,要是以后给别的男人占了便宜怎么好,这种男nv上的事情还是多了解一些才是。
在两腿之间,那帐篷还支得高高的,现在一出来岂不反而露了馅。
"这不是没被发现?何况这本就是我的东西,之前被贼人偷走,谁知道竟辗转到了这赵海手里。”棠梨说着说着便垂下头来,试图掩住眼底的情绪,“若是被发现了我便逃走,不会拖累你的……"
安亦北将棠梨送至她房门前时,站定开口道:"你那玉佩给我瞧瞧。"
棠梨作为他的"贴身侍nv",在给他整理卧房之时的确是发现过几本话本子,但她并不感兴趣,也就没翻开看过。
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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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靠近,棠梨便用胳膊怼了怼他的手臂,问出心中疑问:“你怎么会在那儿?”
棠梨见此也不愿浪费时间,走之前压低声音提醒了一句:“你可从屋顶出去。”便一脚踏在案几上,一个飞身跃出,消失在他视线中。
他这么一说,棠梨也懒得追问了,安亦北有时喜ai与她说些有的没的事情,她云里雾里的次数多了,便也懒得深究了。
棠梨闻言微怔,想到这些天一直在思索的事情,默默地ch0u出自己的手,她有几分心虚地想要转移话头,忖度了几息后忙看向他的腰间。
她心疼银子不说,这本来就是她的物品,还要花钱去替换,想也觉得憋屈。
“撬窗。”安亦北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棠梨并没有在意她这傲慢的态度,急忙将赵玥儿扶起,搀着她到不远处的石凳上坐下,关切地问道:“赵小姐身t可有不适?”
安亦北此时也已经恢复正常,他神se自若地朝她走过去,一双黑瞳在月光下熠熠生辉,墨黑的夜行衣使得他的身段看起来更加的修长挺拔。
安亦北一听这个,立即紧张地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说什么呢,我可不许你离开。"
安亦北往她怀里看了一眼,微微拧眉反问道:“你先担心担心你自个儿,拿别人东西做什么,你就不怕被发现?”
她玉佩丢失时,她已经来到他安家了,因而听她时常念起过。
棠梨在天水巷子里等了约莫一刻钟,终于等来了安亦北。
二人一路无言地回了安亦北在赵府附近安置的住宅内。
她懊恼地吐了口气,转而问:“你如何进去的?”分明她从屋顶进入时没有任何异样。
“你每晚都往这处跑,我便好奇跟过来了。”
"做什么?"棠梨一边问着,一边从怀里0出那块玉佩递到他手里。
“你看了便知。”安亦北面露难se,眼下也不好解释过多。
他很快将玉佩放回她手里,心头也很快有了主意。
他露出一个略显心虚的笑,低声道:“你先撤,我断后,咱们天水巷汇合。”
她今日一行不是没想过后果,只是什么后果也b不上亲娘遗物重要,更何况这赵老爷竟不知从哪收了偷盗来的东西,她拿回自己的东西怎么了,她越想越理直气壮。
“这块玉佩并不非什么好玉所制,也无需什么jg湛的技艺,仿制一个送回去吧。"安亦北慢条斯理地道。
棠梨眉头微拧,迟疑地回道:“为何要这般费事?不是没被发现么?”
在那瞧了半会儿,直把安亦北瞧得有些紧张,以为露了陷,她才启唇问道:"你腰间的匕首呢?"
刚刚在池塘里扑腾一番,如今身上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赵玥儿没有搭理她,余光瞄到不远处的安亦北,跟个木桩子似的杵在那里,也不知道来看看,不免觉得有些气闷。
她不悦地打量起棠梨来,她对她有印象,不就是安亦北身旁那个时时刻刻跟着的丫鬟么。
安亦北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竟然把自己那物当作了匕首?
夜se微凉,月华铺满了小巷。
“你就不怕被人发现?”棠梨瞪大眼睛看他,不知他何至于这样做。
想着便来气,赵玥儿不使唤身旁的几个丫鬟,使唤起她道:“还不扶我起来。”
“怎么突然说起话本?”她百思不得其解。
“人库房里凭空少了点东西,的与他发生些什么,偏偏被她给打搅了。
她视线收回来的时候,扫过棠
棠梨一愣,没想到自己每晚趁夜深人静之时的偷偷行动还能被他察觉。
但安亦北也不便于太直白的告知,而是稍微绕了个弯道:“你有空看看我床头的话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