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知鸾心中不安,赶紧跑去找月霁崖,他最看重修为,若是修为尽失,他还怎么报仇。
月霁崖见她脸颊微鼓泛红,知她气恼,也不出声,她总是不知危险,糊涂行事,若因此出了什么事,是想要他疯了吗?
知鸾见他打开卷轴后,眉头拧的更紧了,控制她的手也松了许多,她顺势上前看了眼他手上的卷轴,立马瞪大了眼睛,竟是空的,一个字也没有?
月霁崖听她声音平缓,心里松了口气,这才正眼去看知鸾发现的木盒,神识探查,上面居然连一丝神魂印记都无,彷佛真的只是个普通的盒子,他小心地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个h纸卷轴,由一根红绳绑着。
月霁崖看了眼李知鸾,她的目光一片纯稚真诚,显然她并不知道此蛇的来历,更不知它的用法,月霁崖垂眸,掩下眼底的幽暗之se,合欢宗这些w糟手段,她怎么会知道,最好一辈子都不知道。
月霁崖无奈的看着知鸾,修真之人这点耐心都无,真不知道她师父都教了她什么,他警惕的解开红绳,之后便一脸凝重。
也不管了,直接一脚踢开门,进门就瞧见月霁崖面se苍白的坐在床边,眼下乌青,显然是整宿整宿的熬着,不曾睡过。
月霁崖弯腰拉她起身,脸上一片冷然,一点不在意她发现什么,厉声斥道,“你若再如此莽撞行事,往后便留在云崖峰,不必出来了。”
合欢因其功法为正道所不齿,修行最忌q1ngyu,偏偏她们修的便是化情御人,用的便是那交尾灵蛇,一旦中了此术,须即刻着人结契,只不过契成,神魂具为对方所控,一生不由己,若结契不成,重则殒命,轻则修为尽散,一生不得修行如同废人!
知鸾又想起那日他说的交尾灵蛇,很奇怪,她总觉的在哪听过,到底在哪呢?知鸾埋头苦思,目光无意间撇见师父给的百宝袋,脑中灵光一闪,她想起来了,月霁崖说过,那时她刚到渡崖宗,对修仙的书颇感兴趣,整日泡在师父的书房里看,正巧看到介绍合欢宗的,可惜才看了个头便被月霁崖发现不让看了,当时她还不乐意,合欢合欢,听名字便知里头暧昧,于是越发好奇,月霁崖无奈之
她不信邪上手就要去拿卷轴,没想到意外就此发生,那卷轴上的红绳像是活物一般,瞬间变成了一条红se小蛇,眼看就要咬上知鸾,霎那间月霁崖眼疾手快,转手捏住了蛇头,知鸾正要歇口气,不成想那小蛇的蛇尾居然也是蛇头,缚上月霁崖的手,朝着他的手腕飞快的咬下一口,血ye顺着蛇头润进蛇身,无论月霁崖怎么甩都甩不开,只能任它x1血,幸好没过一会,那奇怪的小蛇x1够了血后又变成了卷轴上的那根红绳,唯一不同的是红绳细看之下隐隐泛着鳞光,有了许多光泽。
月霁崖放下手中的卷轴,视线落在那红绳上,脸上神se难辨,“你可知交尾灵蛇?此红绳便是它所化。”
他的柔声细语一下子放大了知鸾的委屈,原本含在眼眶的泪珠瞬间掉了下来,“才不是大声,你是在骂我!”
“有什么发现吗?那红绳是什么秘法吗?”知鸾凑近,心里却在想不知道这奇怪的蛇有没有毒?
知鸾等了一会不见月霁崖反应,好奇的想伸头去看,却被月霁崖一手拽住了腰,知鸾心急,这种情况里一般不都是秘籍吗?他犹豫什么?
两人都不说话,知鸾心里憋着气,更不想跟他呆在一屋,起身就要往外走,月霁崖见双眼泛红,心里也不好受,到底不忍心她负气而走,扯住她的手,缓声低言道,“别气了,我道歉,方才不该对你大声!”
知鸾担心地看着月霁崖手腕上的伤口,飞快地拿出丹药让他服下。
月霁崖盯着那地上的卷轴看了一会,弯腰捡起了它,仔细的看那红绳,一旁的知鸾看了吓一跳,正想说什么,但见那红绳安分乖巧,心知月霁崖应该是有自己的想法,便不言语。
知鸾听着这名字觉的有些耳熟,好像听说过,不过眼下她更关心的是,“那它有毒吗?”
知鸾一见他这样,忍不住流下泪来,看着他腕上那淡淡的伤口,知鸾哽咽,“月霁崖,你怎么样了,合欢宗的人有把你怎么样吗?”
知鸾听出他话里的认真,感到委屈,将手里木盒往桌上一放,扭头不看他。
知鸾x1着鼻子看着月霁崖,他向来淡漠,情绪一贯不外露,此刻却一脸急se,两道好看的眉毛拧到一起,她愣了一下,不自然地转过脸去,“算了,你快看看盒子里放着什么?”
下向她简单的解释了几句。
见她哭的厉害,月霁崖也慌了,手忙脚乱的擦着知鸾脸上不停滚出来的泪珠,急忙解释,“不是骂你,修士洞府一贯暗藏玄机,我是担心你出事!”
李知鸾撑着脸倚着窗门,目光盯着前方月霁崖的住处,那道紧闭的房门,一脸不解,那日被那奇怪的蛇咬了之后,月霁崖便选了离寒潭最近的房,然后丢下一句闭关修炼,然后就呆在里面不出来了,好几天了,问他话也不回,整一个莫名其妙。
我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