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脑中盘算一阵後,决定试图唤起两人的情谊,好声道:「虽然我跟阿德、小赖有冲突,但我们两个一直都是好兄弟,不是吗?」
「没错,从你害si赖科平开始,我就计划要ga0si你了。」
贺天宇当下明白,他只剩下一个选择,最不想麻烦的人,於是低声询问:「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去老妈那吧。」
「当然有机会呀,我们对於有心要效忠地府的忠贞人士,总是喜欢多给点机会的,你刚说要找谁?」
听这名字,贺天宇震惊的倒退几步!这马鼎文口中的人,便是当初一同打天下的六大元老之一。後来因为意见不合与另名战友阿德出去,接着发生惨烈的商业竞争,b迫赖科平倒闭後自杀。
这次来到马鼎文的家,场景依然熟悉,甚至有点怀念,这可是过去战友们一同讨论事情的客厅。但令人意外的是,马鼎文竟然悠闲的在客厅品着酒,好似在等谁的样子。就算贺天宇出现在眼前,也丝毫没有讶异,仅是淡淡的说:「你来了。」
「恩,两天了,也该来了。」
听到这答案,贺天宇内心忧喜参半,喜是终於有钱可以解决问题了,但忧的是这样老妈还有钱吗?「可是你给我这些钱,还有积蓄吗?」
「妈,我需要两千万让我能够投胎。」贺天宇开始解释着来龙去脉,并希望老妈能够帮忙。
「现在只剩下她可能会帮我了。」天宇脑中想起很多过往,虽然万般不愿意,但相b地狱这些,那都不算什麽。
「这当然没有问题,老妈明天就帮你准备。」妈妈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我们早已经不是兄弟了。」冷静口吻sisi道出马鼎文内心的愤怒。
「妈。」贺天宇轻声呼着。
贺天宇本身就是非常敏锐的人,听到这般回答,自然觉得话中必有玄机,对於马鼎文过於镇定的态度也感到怪异。种种疑虑还未待发问,马鼎文便主动说起:「就跟当初赖科平来找我一样。」
「天宇!」老妈感到震惊,完全不敢相信竟然还能见到儿子,不断喃喃自语:「这是梦吗?」激动的向前想00贺天宇,却透了过去。见状,老妈崩溃大哭,因为她明白必须接受一件事,眼前的儿子真的已经离开了。
「自杀…,是他自己的选择,那是他背叛我在先,我只是合理的商业竞争把他打败而已。」
「喔,真有理,你有永远都有理,永远都有一套说词。」马鼎文显然对这答案很不满意,先是不断讪笑,不一会儿忽然转为咆哮:「要不是你刻意跟他打对台,会把他b成这样?大家跟你一起共事、打拼,三年後你稳定了,就开始清算,好个贺天宇!」
贺天宇此刻内心感到无b绝望,心中虽然浮现很多人选,但经过卢巧儿与马鼎文的教训,已经深深觉得没人可信,拒绝的机率极高。更怕判官没有耐x让自己一直尝试,怎麽想也只剩自己的母亲机率高点,毕竟是儿子呀!
看着马鼎文一副最终胜利者的姿态,此刻的天宇却一反常态地平静,或许从si亡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已经无力深究了,只得面对,反而露出微微的苦笑:「你早就有在计划了?」
不待贺天宇回应,就刷一声被拉回小房间!判官像是听了出好戏般兴奋,说道:「这剧情不错,但我没有那个时间让你们叙旧,现在又失败了,怎麽办呢?」
马鼎文借着酒意哈哈大笑起来:「既然是兄弟,那怎会把他b到自杀?」
贺天宇已经感到情况不妙,虽然很想争论,但心里知道此刻争执并不是上选,而是要试图安慰且缓和这样的局势,才对自己有利。
「人到了最後关头,什麽原则都可以不要了。有趣,真有趣呀!就让他去吧。」判官示意要梦吏带他前去。
「可以再给我机会吗?让我去找好兄弟。」
「他是我兄弟,怎麽不记得。」天宇有些不好的预感,回起话来,格外谨慎。
当贺天宇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身处家中,一间曾经住过伴随成长的老家,有过美好却也充斥伤心的复杂地。环顾着四周寻找老妈却未在一楼发现踪影,但从隐隐约约的啜泣声中,感受老妈应该在二楼。寻着声音走上二楼,只见老妈翻阅一本本的相簿不断落泪,全是自己的照片,指尖还不停在照片中的脸颊上,微微的轻抚着,伴随房间小台灯照映下的身影,显得非常憔悴。
「想不到我们关系已经这样了。」天宇内心感到绝望,真正的绝望。
「看来你还记得他。」鼎文说。
「我的好兄弟也是好战友,更是我忠贞不二的夥伴,马鼎文。」
「还有,你的公司我已经接收了。最终胜利的人是我。」
判官顺顺胡子,重复确认:「你们母子状况我均知晓,是否确定?」
判官听到这名字,莫名一阵迟疑,口中念念有词:「恩,是马鼎文呀,这真是有趣了。」便朝梦吏点个头,示意没问题。
「你知道我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