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有些渗人的天花板吊着一个白炽灯,亮的有些晃眼。安邑睁开眼睛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茫然,等到眼睛慢慢聚焦的时候,转头看向身边在打瞌睡的徐元,“你…咳…”
刚刚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的好像被锯子来回锯过了一样,难听沙哑还有些刺痛。
徐元听到安邑的声音的时候,猛然惊醒,连忙去倒了一杯白开水给安邑,“先别说话了,来润润嗓子。”看着安邑这副苍白无力虚弱的样子,徐元就有些无语:“你说说你一个大男人,自己把自己整发烧了,顶这个高烧的脸还出门晃荡,怎么就没把你的脑子烧坏了呢?”
“幸亏你这是在学校里面呢,人多人家都给你抬到医务室了。你要是哪天搁在y旮旯里面,谁知道,烧也把你给烧si了…”
安邑默默的听着徐元的教训,抬手将杯子里面的水喝了个一g二净,等到徐元说的差不多了。他这才出声:“…你有没有看到一个长头发的nv人,长得很好看?”
“长头发的漂亮小姐姐?我来的时候这里倒是有两个男生还有两个漂亮妹子…就是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了?不对阿,你什么时候认识了漂亮小姐姐…”话还没完,就被安邑急冲冲的给打断了。好像是想起来什么,安邑掏了掏身上的口袋,“我手机呢?”
“ch0u屉呢…别急,我给你拿阿。”
安邑拿到手机的是昨日份的,昨天一直没登上来。
安邑是不敢触碰她的后背的,即便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皮下的r0u可是受伤很严重,情急之下,也没有思考什么。直接将手固定了在她的两侧,只是恰好捏在了林霖两处的绵软。
安邑的脸突然爆红,脑子哄的一声,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一般。绵软的舒适触感让他想要忍不住捏两把,但是本能的素养,还是让他立马松开了手,结巴道:“对…对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故意的。你现在不能有太大幅度的动作,只能趴着,不…不穿衣…衣服是因为你后面上了药…最近要保持g燥通风,你背后的伤势很严重。”
林霖对于他不小心的吃豆腐行为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只不过…“我背后的伤没有什么大碍,过几天就会好了…”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安邑厉声打断:“你皮下的r0u受伤严重,如果不好好处理上药的话,后果很严重!”
林霖不知道为什么,心下突然一软,也没有解释其实这种鞭刑她大大小小受过无数次,反而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林霖只是轻声点头道:“好,我会好好养伤的。”
之后两个人相对无言,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林霖开口问他:“你和符亦辰?”潜台词大概就是你和符亦辰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两个人会同时出现。
符亦辰从小是军区大院长大的,之后又去军队历练,现在算是退役军人。怎么看和一个普通大学生都不是很有瓜葛的感觉,但是偏偏两个人就是一起出现了。
安邑倒是一点都不防着,就差把自己的家底全部掏g净给对方才好呢。符亦辰是正儿八经的红三代,家里头当官当军人的,算起来安邑对符亦辰的爸爸要喊一声舅舅。安邑的母亲是符亦辰的姨妈,年轻的时候安邑的母亲为了ai情远走他乡,父亲空有一身才华却总是不得志。家里人也不是很支持这段感情,但是也不知道到底是他的父亲给他的母亲是灌了多少汤,明明家里虽然不支持但是也绝对不强y拆散,父亲带着母亲私奔了。
一个偌大的家族,nv儿跟着别人私奔了,这是一个巨大的丑闻。家里人只好压下,匆匆对外说符家二小姐远赴国外读书了。原本以为nv儿跟着别人离开会至少会幸福的过一生,可是谁知道遇人不淑。
一开始,夫妻俩的感情还算稳定。母亲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生意还算不错。安邑的父亲却是没有经商头脑,被人在后面经常指指点点靠nv人。大概是太久郁郁不得志,染上了赌博和p1aog。每天都在外面醉生梦si以及趴在nv人的双腿间做些恶心的事情。
夫妻两个的感情也是逐渐地崩塌中,安邑的母亲因为常年的c劳过度,导致早早病逝。他的父亲si在了一场意外的车祸之中,也算是自己的报应。
现在符家想要安邑认祖归宗,安邑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
“我的安邑取自‘安逸’,我的母亲希望我一生平安顺遂,安逸轻松。”安邑将这些说出口的时候,内心倒是没有什么波澜,不管好的坏的,都已经过去了。
林霖带着不易察觉的羡慕:“你的母亲对你真好。”
安邑微微一笑:“你以后也一定会是个好母亲的。”
林霖垂下眸子,垂落的头发遮住了她眼里的复杂。不要谈做母亲,她连‘以后’这两个词都不敢想象。大概是感受了林霖低落的情绪,安邑突然轻轻捧起林霖的头,在她的眉间轻轻落下一吻。鼓起勇气:“…我想和你有个以后。”
猝不及防的表白,让林霖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她猜到安邑对她可能有些别样的心思,但是他不说她就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