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痛他才从温香软玉中离开。
我低头看见接近x口处留下了浅浅的晶莹,还有几朵如梅花般盛开的红印,他指尖抚过红梅,低沉的笑声从我头顶溢出。
“这就够了,如何在杜老板那瞒天过海,是你的本事。”
我顿时仓皇无措,顾彦霆的力道狠,印子没一两天是消不下去的,杜岳琛回来了难保不会碰我,若是来了兴趣就会看见这天崩地裂的证据,我该作何解释,该如何交代。
我刚想开口骂他,他的食指竖在我的唇上,“本不想轻易放过你,劝阮小姐别激怒我,自讨苦吃。”
我愤怒整理着在混乱中打结的头发,冷飕飕瞪他一眼,他怡然替自己斟了杯茶,风轻云淡细细品尝着茶香,用下三n手段让我陷入危机的好似不是他。
但是相b给他献身,还是情愿他留下红痕划算,至少我为杜岳琛守住了我自己。顾彦霆为我办事,若一点好处都不给,他必定不会cha手马副局的事。
他拦腰抱起我出门,吩咐张副官开车去市局,我兴意阑珊看着窗外飞速倒后,陌生的道路通往市局,午后的柔光透过窗映在他的侧脸,我才发现他的睫毛很长,在眼睑处留下一片密集的y影。
世事无常,事态难料。
我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个男子,出现在我的岁月,将我平静安稳的心搅乱,让我陷入了深渊般的刺激,从人间坠落至无间地狱。
他不是过客,他同我纠缠,如一团缠绕在一起的线,剪不断,理还乱。
芍药说的对,世上的nv子,都难以抗拒顾彦霆这样的男人,明知他的薄情寡义,还是如飞蛾般扑向火焰,自投落网,玩火,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
若是未经历世事的我,我会义无反顾的ai上他,哪怕他只是戏弄,是利用。
但我身上的枷锁太多太沉重,我逃避他,抗拒他,为了不违背世俗,为了金钱地位,为了杜岳琛,为了名分。
我呼出长气,一声冗长的叹息,车已抵达渝州市局,门口进出的人很繁杂,有身着制服的忙碌的警官,有刚从局子里出来的流里流气的痞子,各se各样的人,匆忙交错。
张副官替顾彦霆打开车门,他迈向车下的脚一顿,侧头询问我,“在车里等,还是一起。”
既然来了,还是亲眼看着顾彦霆办事,至少心里有底,我回答顾彦霆,我和他一起进去。
他挑眉微微眯眼,仰颚打量我的脸,我意识到我这副模样进去太过引人注目,我和顾彦霆同行,必定有人肆意泼脏,人言可畏,一点流言蜚语就可把我杀si,眼睛和嘴巴都长在别人身上,我不可能为了自己把别人眼珠子掏了,也不能把别人嘴巴缝上。
我将手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散落在后座上,我在杂物里左翻右找,才记起来今天没有带丝巾,我脸一垮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张花纹无b熟悉的手巾递到我的面前,我抬眸对上顾彦霆戏谑的眼神,这是上次在邮轮上,他在我旗袍上剪下的一段,居然还随身带着。
见我呆滞怔住,他将手巾叠成三角,俯身覆在我的脸颊,用散落的夹子别在脑后青丝上。
手巾上因他随身携带,沾染着他身上的清烈的烟草味,还有一丝欣雅的墨香,我轻嗅过后不自禁沉醉其中。
他握住着我纤长的手下车,昏昏沉沉的我才如梦初醒,在踏进市局的前一刻,他松开了对我的桎梏,他轻车熟路往走廊深处踏去,军靴沉稳有力落地,我紧跟其后,张副官上前去敲门。
他长身玉立站在门外,慢条斯理麻下手套递给张副官。
从房间传出一声进来,张副官打开门候在旁,坐在桌后喝茶,双腿搭在桌沿边上的光头男人我认得,h局是市局的一把手,官衔b马副局高一级,正所谓官大一级压si人。
这也是天上人间的常客,听天上人间的姐妹传他喜欢绑着玩,像审人那般威风凛凛,高高在上。
我想到这尽力憋着笑意,害怕发出笑声引他注意,还好有手巾挡住面容,他来天上人间时碰到过我几次,要是不遮他必定认得出我。
他抬头看见来人,脸上悠闲的表情立马转换成惊恐,他撂下茶杯在桌上的双脚落地,捞起一堆杂物旁的帽子扣在脑上,动作匆忙扣得歪歪扭扭,模样十分滑稽。
他迎上来,给顾彦霆找烟,再替顾彦霆点燃,“顾督军,什么事惊动您大驾了。”
顾彦霆朝空中抵出直直的烟雾,漫不经心伸手将h局的帽子摆正,h局受宠若惊捂着帽檐,笑得无b献媚。
顾彦霆在屋里随意转了一圈,h局让人给我们泡了茶,他让顾彦霆坐在他的位置上。
顾彦霆才淡淡道,“听说你们扣了马副局。”
h局脸se微变,向顾彦霆解释这件事,我已经对顾彦霆说过了,他懒得再听,伸手示意h局打住,h局原本滔滔不绝的嘴,一下子收住。
顾彦霆搂着我的腰,让我坐在他紧实的大腿上。
他简明扼要对h局说,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