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如何进得去?”仲礼从未见过如此玩弄马眼的,一时也慌了神,抓住安翠儿的手问道。
“抬腿从你姐夫身上下来,让他喘口气。”
她手指取了些甘油,探进了金修缘后x里,另一只手继续捏x口,要把淤积的n水排出。
他并排于仲礼,也凑过去t1an。
仲礼只往后退了退,仍旧半坐在金修缘x口。
金修缘虽然知道安翠儿说得在理,但被这一介村妇教训,他仍心有不甘,此时g脆撇了头不说话。
敏感处尽数落入人手,金修缘只觉得自己如同供人使用的发泄器具。
仲礼抬了抬腿,金修缘猛咳了几下,从仲礼身下起来,坐在一边。
“让他说。”安翠儿扯了扯仲礼。
再看安翠儿,一动不动,好像并不排斥这一行为,手掌朝上,将指尖送进仲礼的嘴里。
金修缘的尿道被指间一点点撑开,guit0u下缘被仲礼用舌头t1an着。
“呵,这一面吞尿一面sjg的本事也只有金大人有了。”安翠儿揩了jgye涂在金修缘脸上。
“金大人何不此刻就将行礼之事提上日程,多c练,总b临时演来得好。”
金修缘四肢使不上力,嘴又被仲礼的x器堵着,看不到安翠儿在做什么,只能以腰示好,样子活像是摆放着的供人泄愤的器具。
那日金修缘进来,脸上神情不悦。
安翠儿知道,仲礼是因为前几日和金修远在床上做的事不好意思见他,于是也不和金修远争论,只道,“您这不是和仲礼一副德行嘛?求见皇帝也不行礼,也不跪拜的。”
只听金修缘哑着嗓子道,“里面,cha里面。”
仲礼还算听话,转了身,趴在安翠儿跟前,t1an着金修缘guit0u下缘。
仲礼经过刚才一番折腾,x器渐渐b0起,q1ngyu被金修缘g着调动出来,混着金修缘的yi之气,g引着安翠儿。
这次sjg后,那x器终于不再狰狞。
仲礼鬼迷心窍,立刻伸出舌头将手指送入口中。
“我没与你开玩笑,仲礼长相不似中原人,容易让人起疑,因此行事更需谨慎小心。而你不过是个假皇帝,私下难道要我这个宰相跪你吗?”
“我不就在你里面吗?”安翠儿用手猛cha了两下后x,激得金修缘全身颤抖。
“我、我是来教你读书的,不是来行礼的……”
“姐夫他好像有话说。”
安翠儿甩了仲礼的手,“你进不去不代表金修缘也进不去,你转过来帮他t1ant1an。”
不光是他觉得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安翠儿也觉得像,她的理智差一点短线,她想把金修缘关在木箱里,只将下t露出木箱,供她随时兴起ch0uchaa
“唔唔!”
这场xa后,竟只有安翠儿置身于q1ngyu之外。她看着跪趴在身前的两个男人,争着t1an自己手,如同两只被驯服的狗。
金修缘只觉得脸上又烧了起来,药效似乎未褪一般。
“不是那里”
“……姐姐,可结束了?”仲礼收起平时耍赖撒娇的x子,竟也媚着声音问。
安翠儿将cha过金修缘马眼的手指抹了抹仲礼的嘴唇。
“还早”安翠儿见金修缘没平静下去,也是急得满头的汗。那祈孕散的药量太大,临时催大了shangru,rujiang泌着n。她双手对着rt0u一掐,白se的浊ye便被挤出来。
“谁招你了,金大学士?”安翠儿搁了手里的笔问。
金修缘嘴里说的话向来气人,安翠儿已经习惯,于是只冷笑道,“金大人,要说行事谨慎,你最应该谨慎。如果你在我g0ng内随便惯了,在外露出马脚,对你我都不是好事。”
却见着仲礼仿佛迷了心窍,趴在床上状如小狗般t1an着安翠儿的手。
安翠儿假借皇上大病初愈,不能上朝为由,躲在殿里听金修缘讲课。
安翠儿回过神来,将手指在尿道里ch0uchaa一阵后拔出手,金修缘的x器随即s了仲礼一脸。
仲礼看着眼前渐渐软下的x器,似乎仍然没回过神来,他抬起沾着jgye的脸看着安翠儿。
安翠儿手上用力,摩擦金修缘t内的敏感处。
看着金修缘抑制不住地在床上缓缓扭动,安翠儿叹口气,“得罪了金大人。”
安翠儿转
金修缘气鼓鼓地往安翠儿桌前一坐,“仲礼现在越来越不守规矩了,前几日躲着我走也就算了。刚才在g0ng门口迎面见着,竟绕着我装看不见。”
金修缘下t仍然jg神,似乎还有淤积的yuwang没有发泄g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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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何处?”仲礼也不解回头看,正看到安翠儿擦擦手,重新抹上膏油,用手指往金修缘的马眼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