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这里……比我的大好多……”池渊鼻尖微红,媚眼如丝,他捉起裴无尘修长的玉手,将他搭在了自己的滚烫处,哀求道,“师父……您摸一摸,我想、想让您摸……”
他知道师父一向很禁欲,但不知道他能这么禁欲。自己都在他手上泄了一回了,而男人面上除了些许红霞外,依旧温润端庄,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不可……淫言……秽语……”裴无尘喘着粗气,仍不忘教育少年。
裴无尘怅然若失。
少年的阴茎高昂的硬挺着,茎身十分秀气,马眼处分泌的黏液长长的垂落在地,没有耻毛,也没有睾丸。
润的脸颊愈发滚烫起来,清亮的眸子中像是闪烁着流动的波光,沾着酒香的水莹莹嘴唇微启,喊了一声:“师父……”然后便坐进了男人怀里。
可这花能折吗?裴无尘面上清愁,他已经是个二十七岁的老男人了,而池渊还小,他会不会只是因为分不清亲情和爱情,将依赖看作了喜欢?
既然是主动勾引,池渊决定放下羞涩。
孔孟之道,敦伦之乐,在他的五内如遭火焚,时时刻刻煎熬着。
但随着时光增长的,还有男人隐秘的心思。
盛言看出了些许端倪,某日午后站在园中,折下了一枝桃枝,对他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池渊是个十足的乐天派,不管有天大的难事,他都能笑得开怀。朝堂上纷争繁多,每逢苦恼烦闷之际,都是小少年为自己开导解乏,一来二去,裴无尘发现,他的目光越来越不能从少年身上移开了。
以裴无尘的自制力,这点药劲并不足以让他彻底失控,可眼前的少年,紧皱着秀眉,浑身发烫,坐在他的腿上不停的扭来扭去。
一股热流迅速向男人下身涌来。
池渊是个爱闹腾的性子,故而皮肤散发着健康的小麦肤色,小小的淡粉色乳头因为情动而小荷才露尖尖角,乳丘只有碗口大小,肉肉的、软软的、看起来也滑滑的。
“小渊……不可……”裴无尘嘴上这么说,眼神却如同钩子一般黏在了少年赤裸的身上。
裴无尘觉得自己的手,好像失去了控制,他只听到少年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哀求着,啜泣着,鼻尖红红的,直到手心被一股激流烫到,池渊哆嗦着身子,一下子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那双曲线优美,骨节修长的洁白玉手,记不清有不少次为自己掖上被角,多少次为自己批改书卷,多少次无奈又宠溺的抚摸自己的发顶……如今,这双冰凉凉的手握住了自己浅褐色滚烫的鸡巴,白的扎眼,白的诱人。
少年的身体柔软又坚韧,奇异的糅合在他十七岁的生命中,双手环在裴无尘的脖子上,嘴唇不停的往男人脖颈间蹭了蹭,吐出来的气息甜蜜而温暖。
“呜呜……”池渊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至于打架嘛,虽然隔三差五的就有同僚领着鼻青脸肿的孩子上门讨说法,但池渊总会理直气壮地说出对方该打的理由。
那从未发泄过的阳具在少年的手中越来越胀,顶端卡在了他的屁股缝,在那里沾染着少年湿润的热意。
国子监里多的是斗鸡走狗的纨绔子弟,裴无尘生怕池渊染上恶习,但好在少年除了打架之外,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师父……”池渊饱含爱意的呼唤着,裴无尘看得眼热,他拢紧了双腿,下意识的吞咽着。
故而,池渊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如今这番下药的局面,裴无尘内心哭笑不得,终究是他太过纵容导致的。
摩擦了好一会,池渊只觉得小穴愈发酸痒难耐,湿哒哒的透过衣料包裹着男人的勃起,他抬头看了眼正在天人交战的裴无尘,从男人的怀中离开。
裴无尘嘴上对同僚说着定会好好管教少年的致歉,转而面对指着脸上浅粉色划痕泪眼汪汪的少年,多半也就怜惜的给他上药,顺利的掀篇过去了。
裴无尘立刻明白了,那酒里下的是催情药。而池渊,可能喝的比自己还多。
他是池渊的师父,也是看着他一天一天从小小男孩长成身姿挺拔,英气勃发的少年。
“师父……”少年的声音娇软无力,小舌若有似无的舔过男人滚动的喉结,他的小手也顺势滑到了那处火热,顿时发出了惑人的惊呼:“师父!您的鸡巴好大!”
他站起身,欲拒还迎的顶着男人炙热的目光,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了下去。
“啊呃——”少年用自己的手指挑了挑凸起的乳尖,乳头果然连带着嫩滑的乳肉颤了一颤,他发出一声奶猫似的呻吟,又用另一只手尝试聚拢着,把乳肉攥成了一个小球。
“小渊……”裴无尘忍耐着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热潮,扒拉着少年的双手,“快……快下去。”
掠过乳房,池渊的双手滑过人鱼线若隐若现的腹肌,来到了自己的隐秘之处。
“师父……我好热……好难受啊……”少年隔着衣料摩挲着男人的硬挺,期盼着男人为他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