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裴无尘浅色的眸子里正风云变幻着。
靠在男人身上喘了一会儿,池渊酒意越发上头,他一鼓作气直起身来,拨开残余着些许白浊的阴茎,露出丰厚的阴阜来。
肥厚的阴阜像是一个小小的沙丘,其后左右两侧护卫着水光淋淋的大阴唇。
以往池渊的这里只有一条窄窄深深的粉色肉缝,如今因为阴唇充血而肿胀起来,黏腻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到膝盖、脚踝、脚背,然后把地面泅湿成一片阴影。
“师父!”池渊一只脚跨在裴无尘坐的椅子上,一只脚撑在地上,他下定决心般伸手剥开自己深红色的两瓣唇肉,挺起腰肢,恨不得将自己的私处贴到男人的脸上。
淫靡的腥香味扑鼻而来。
裴无尘终于开口说话了,语调却晦涩不堪:“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看着眼前已经被情欲冲昏大脑的少年,自己的脑子好像也变得昏昏沉沉起来。
“我知道……师父……”池渊一声一声的喊着,他私处的唇肉大开,小小的阴蒂暴露在冷风中颤颤巍巍,深不见底的入口一翕一张,拼尽全力的勾引着眼前的男人。
“我想、我想……让师父的大鸡巴肏进这个小口里面……”少年指尖对着嫩逼,难耐的扭动着屁股,这个姿势并不好受,他都有些摇摇欲坠了。
就在池渊即将摔倒的时候,裴无尘搂紧了他赤裸的身子,在少年耳边呼出的热气急促又粗重:“小渊……别后悔……”
池渊已经被汹涌的情潮激荡的听不清话了。
“什……么?”他刚开口,就被裴无尘一把抱了起来,走进了卧房。
裴太傅的卧室整洁、简单、又风雅十足。
琳琅满目的典籍应接不暇,书桌上是皇家特贡的橙泥砚和长康毛笔,据说还是男人登科之年被陛下亲赐的,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墨香。
只是墙头上的雪中梅花图显得格格不入。
池渊侧脸瞥见那副笔画纵横,大有超意识流风,看不出是梅花的梅花图,绽放的穴肉抽搐了一下。
那是他刚入国子监做的第一幅画,尽管当年的画师长叹一声:“朽木不可雕也。”可男人还是视若珍宝的将其挂在了自己的卧房。
裴无尘难得脚步匆匆。
少年在他怀中低吟着,用最勾人的眼神望着自己,而自己衣裳的下摆更是被他流出的蜜汁泅湿。
他将池渊温柔的放在床上,长身罩了上去。彼时刚入黄昏,火烧云的霞光透过轩窗,将两人都拢在一片粉红之中。
“小渊……”裴无尘低哑着嗓音,由着少年迫不及待的扯向他的官服。
金边的玄袍,乌压压地透着禁欲的庄重,少年褪去男人的外袍,露出素白的中衣。
裴无尘的脖颈至锁骨,已然是一片淡粉,池渊在他锁骨上吻咬着,留下淡淡的水色,双手摸索着寻找他的衣带。
药性将男人身下的欲望蒸腾起来,隔着衣料顶住少年敞开的穴口,池渊大口大口呼吸着,借着酒劲用舌尖一遍遍描摹着男人微抿的唇线。
“师父……”池渊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期期艾艾道,“……你自己动一动啊……”
素来禁欲的男人上了床竟一时半会指望对方主动。
裴无尘的眉头皱了一下,灿若星辰的双眸看得池渊失神,便在失神间,放在少年腰上的手一紧,猛地往里一拉,火热的顶端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擦过小小的阴蒂,一阵酥麻自下腹直通背脊。
池渊低呼一声,大口喘息,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少年抬起头来。裴无尘俯下脸吻住池渊的唇舌,这一回,两人终于都不再被动。
有些事不需要学,生涩地试探过后,两人紧紧拥抱着彼此深吻,男人的气息充斥在唇舌之间,让少年浑身发软,热流涌过下身,他难耐地隔着衣料摩擦着。
一声叹息溢出喉咙,男人的手解开了自己剩下的衣物,两人终于赤裸相对。
裴无尘从来没发现自己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他大掌在少年光滑的脊背上游离着,在朝堂上挥斥方遒的唇舌一遍遍不知疲倦的舔舐着池渊的乳尖,轻拢、慢捻、抹复挑,淡粉色的乳头被他吸得红肿起来,池渊绷紧了脚趾,发出难耐的呻吟。
“好热……好痒……”少年的低吟是上好的催情药,裴无尘吐出湿漉漉的小乳头,下移握住了池渊的脚踝,分开、抬高,唇舌自下而上舔吻着,说:“我的小渊好美……”
男人的声音从来都是温柔或清冷,从未如此性感得让人颤栗,池渊的双手空着什么都抓不住,半睁着眼睛看他,呜咽一声,又闭了起来。
像是有一把火在小腹燃烧着,滚滚的岩浆溢了出来。
少年摸索着找到了师父的手,十指相扣,引着他来到下身,因为男人的碰触而发出一声娇呼:“师父,这里……想要你……”池渊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裴无尘眼角一片湿红,他伸出玉指按上了那颤巍巍沁着水光的阴蒂,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