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双手就要扒开衣服摸上自己的胸膛了,张三心急之下终于喊了出来:“我不卖!”
“三儿!”
“你什么?”青年一条腿压在了张三身上,伸手把张三的一只手拉过头顶按住,激起张三一身鸡皮疙瘩,张嘴说道:“你不也是馆里的公子吗?”
张三应了声:“哎,来了!”
张三按照沈管事的吩咐把南院客房收拾了两间出来,又去柴房烧上热水。还没到正厅便远远听见了沈管事的大嗓门。
青年不再多话,翻身压在张三身上,一双手却很是灵活,不一会就解开了张三的腰带。
张三身体僵了一下,放下盆,很快说道:“是。主子好好休息,小的不便打扰,先行告退。”
青年把他困在床上,翻身压在他身上,一手困住他的双手,一手解下他的腰带,接着用腰带把他的双手绑在了床头上,还顺手把他的下巴
“我……我……”张三抬起能用的那只手,想要把脸上的手按住,谁知青年的另一只手又摸上了他的腰侧,意图解开他的腰带,一时间更是急的说不出话来。
待到正厅,请青年坐下,护院便在座椅后站住。张三安排了一个伺童给客人奉茶,小跑到内庭,敲门叫醒了刚睡下的沈管事。沈管事听张三说完,急忙套上衣服赶往前厅。
到了前厅却是一愣,看到座上的人不由得屈膝想要行礼,抬头看见座上的青年微微抬手,沈管事连忙打直了腿,咽了下口水,说道:“不知主子今日要来,沈某有失远迎,失礼了。”
“客人还请先入室一等,我去通报沈管事。”
待青年洗漱完,张三也整理好了床铺,正待端起盆告退,突然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身后的青年说道:“不用麻烦了,就先放着吧。”
“不用,我需在此保护主子安危。”
胳膊已经没有知觉了,想到昨晚,张三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家主子与你家沈管事相熟,特来拜访。”挑灯的男人说。
青年脸上笑着,一双桃花眼微弯,手上气力不减,张三的半边身子瞬间麻了。
“你……你你……”张三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半边身子还麻着,使不上力,爬都爬不起来,只能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惊恐的看着眼前的青年。
听到此话,张三没再说什么。
夜深了,馆里的小童公子都已睡了,张三没想着等会把洗漱的水端走,也伺候完了,他也能回屋里歇息了。
“三儿,你去把南院的客房收拾一下,再去烧些热水,伺候主子洗漱。”
“你起来吧,过来说话。”
“告退?想去哪?”
张三引着主仆二人往南院走,待进了院子,青年身边的护院来到在屋前站着,张三把主子引进屋里坐下,给青年奉上新泡的茶水,便告到去端热水来给青年洗漱。
张三不敢怠慢,侧身将人引入馆里。且不说与沈管事相熟,就算真是来寻欢的,就这一身行头,都够沈管事的把头牌房里的人请出去,再把头牌打扮打扮带出来接客。
然而肩膀上的手并未收回,张三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想了想,打算矮身行个礼顺便抽身出去,刚一动,肩上的手突然使力,张三半个身子瞬间麻了,眼前一花,清醒时已被摔在了床铺上。
“你把主子带去休息。”说着凑到张三耳边小声说,“好好伺候,主子高兴了我有赏。”
“好嘞。”
去厨房端来烧好的热水,用冷水兑过放在架子上,便去内室把整理床铺。
天刚蒙蒙亮张三就醒了,感受着旁边温热的人体,不敢有大动作,只是稍微抬了抬胳膊,想要放松一下。
“赵元哥,旁边那屋我也收拾出来了,你去歇着吧。”张三看着赵元友善的笑道。
张三不知道屋里的人在说什么,他没有跟沈管事进去,而是站在屋前的台阶上,看着天上的月光犯困。
沈管事听到这话顿时一背冷汗,猛地跪了下去。
“叫我赵元就行。”护院脊背挺直,目不斜视,面无表情。
没了腰带,衣襟便散了。
着绸缎。后面的青年头戴纯金镶红宝石发簪,一身月白长衫,腰间是墨色衣带,张三看这衣服料子知道必不是凡品——他在常来的几个富户的身上都没见过这么好的料子。
“好嘞!”
“一直听说你这里近几年不太好,正巧去南边办事,顺路过来看看。”青年端起茶杯,用杯盖撇了浮茶,又把杯子放到茶几上,桃花眼微微眯了一下,盯着沈管事道:“看来确实不太好。”
像是案板上的鱼,努力挣扎着却只是徒劳。张三瞅准青年略微松懈的空子想要从床上冲下来,却被青年一把握住腰拖了回去。
出来时看到守在门口的护院,低声问道:“这位哥不知道怎么称呼?”
沈管事从地上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到青年旁边,青年问什么,他答什么,细细的汇报着,不时擦擦头上渗出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