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你吗?”徐宴抱着手机问。
“好。”
徐明觉得这个理由未免也太可笑了,会有人信吗?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写过书法了,怎么突然就去参加比赛了。这是雁栖让导员说的为了就是防止他父母报警把事情闹大,但雁栖有权有势根本不怕闹大徐明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哥哥你怎么了?是哭了吗?还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揍他。”
“喂,您好您是。”
恐惧,他有仔细想过一开始想把徐明抓回来就是为了报刻字的愁。但后来徐明在一次的逃走让雁栖很丢脸,并且他还是和外人连手逃走的那个人还亲了他。
在这个时候alpha都比较暴躁,最终在第二天的下午徐明醒了过来。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定个期限吧。”
在开车的过程中,徐明打开手机这个手机是雁栖给他买的新手机。联系人只有他一个,原来的旧手机被雁栖给没收了。他凭着记忆输入自己妈妈的电话号,在输入11位数之后徐明看着号码。
所以他很生气就把他带到了俱乐部,但后来就是很想让徐明成为自己的所有物。雁栖在走廊里烦躁不安,他的易感期快到了。
“在这个样子下去我会死的。”徐明沙哑的声音传进雁栖的耳朵里。
说完徐明闭上眼睛,这段关系真是有够倒霉的徐明要是知道那100块的打赏能让他变成这样。估计死活都要避开,当场就退出回a大好好上学这辈子也不会去想什么赛车。
那天雁栖还是没有说具体的期限,但徐明已经被放出来了。
保姆车停在路旁车窗被摇下来:“徐先生您要去哪里我送您去。”喊徐明的人是雁栖专门给他配备的司机兼保镖。其实不如说是监视来的痛快,何宇看徐明不想理自己。
何宇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徐明说:“好嘞。”
他展开自己的肩膀,伸了一个懒腰冲着蜻蜓国家的大门走去。何宇等徐明的身影消失开始给雁栖回报徐明的情况。
最后何宇接到指令让他回去,
徐明的导员是一个极为负责还有老妈子属性的oga。
迟迟按不下去拨号键,他要怎么解释这几天不回家也不接电话。估计他们都要急死了,他今天去见过导员导员说他给他父母打过电话了。说他这几天一直在参加书法比赛是封闭式的没法联系外界。
他只能开着车在徐明后面龟速的前进,可这样一来徐明身后跟着一辆豪车导致路过的学生都好奇的去看徐明。然后就在一起小声的议论,徐明实在是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目光只好打开车门上车,在徐明上车的那一刻何宇就问他要去哪。
徐明感觉自己有太多委屈了,一听到自己家人的声音就忍不住要哭泣。徐明以为下一个接电话的会是自己父亲没想到电话那头却传来了有点稚嫩的声音。
到了月底徐明的所有科目全部挂科,徐明以前是a大的学神闭着眼都不会挂科。现在睁着眼全挂,这次导员找他谈话徐明一个字都不说只有导员在那苦口婆心的劝他。
在听到自己妈妈的声音时,徐明捂住自己的嘴他怕自己哭出声来。这时何宇从后视镜看到哭泣的徐明他有善心的给徐明地卫生纸,徐明接过红着眼点点表示感谢。
徐明抱着手机在车上和徐宴聊着一些有的没的,等车开到了蜻蜓国际附近。徐明让车停下自己走过去何宇也没有过多阻力。徐明下了车看着这个熟悉的地方快有半个月没有回来了。
但每天都晚上都要回雁栖那里,徐明再次回到a大继续上学不在去想什么赛车。整个人变的沉默寡言,有同学来找他说话他也不理人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徐明就听到自己妈妈在喊“老徐你儿子来电话了。”
徐明不搭话,何宇是新找来的他不了解徐明和他的老板雁栖发生了什么唯一知道的他们是一对情侣。有点变扭的情侣,而且徐先生好像很不喜欢雁栖。
最终徐明还是按了拨号键,铃声响到快挂断的时候才被接起来。
徐宴的一些列询问,让徐明心里好受了点也没那么委屈了。
过来一会徐明回答:“去蜻蜓国际。”
雁栖心跳漏了半拍,上次是徐明妥协这次是雁栖妥协想对比较公平。
这时徐明彻底绷不住了,这是他妹妹的声音徐明对着手机回答:“是哥哥晏晏是哥哥。”
“喂!您还在吗?”徐妈妈在电话那头问。
“爸爸在厨房做饭妈妈去找爸爸了,二哥最近考试考砸了在卧室写卷子。”徐宴用稚嫩的声音把家人现在的境况全部叙述一遍。
“晏晏爸爸妈妈还有二哥呢?”
雁栖做在旁边刚想反驳,可徐明的下一句话就让他闭嘴了。
今天周六徐明要回家,等出了校门口就看见一辆保姆车在对面停着。徐明下意识的回避,他打算换一条路回家。可那辆保姆车还是跟上了他。
徐明清清自己的丧音,用力把哭腔掩盖:“妈,是我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