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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两位上门的客人,竟然是对双胞胎,只不过其中一个似乎更粗壮,另一个更加高大,勉强能够区分出不同来。这些客人肆意地戳啊、刺啊地ch0uchaa个不停,捣弄个没完没了,直到被欺凌之人变得更加忍气吞声、逆来顺受。
在付梦苗以为自己会被噎si,或者窒息而亡的时候,张泽终于暂停了这场征伐。
张泽将巨物从她的喉咙里拔了出来,让付梦苗喘了两口气,又继续cha了回去。硕大的头部在喉咙腔道里经过时,能够看到突兀的耸起,像是一条蛇钻进了密道中爬行,这种场面既怪异可怕,又刺激满足。
张泽再次t会到那种掌控占有付梦苗整个人的愉悦感,这让他一直以来的不安都得到了安抚,眼睛专注地看着,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与偏执。
“这次相较之前,倒是有所进步。”在反复几次这种折磨之后,终于满意地道。
付梦苗缓过了气,便用手背擦g了自己脸上没停过的泪水。大大地深呼x1了口气,她抬头直视着面前这个百般折磨她的人,或者是蛇,说道:“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
她看着他的双眼透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似乎说完接下来的话,她就有可能一命呜呼一样,她继续问道:“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为什么你一下子是人,一下子是蛇?”
滔滔不绝的问题,像是洪水一样止不住,“你是妖怪?还是你是鬼?我是在做梦吗……”
看着付梦苗不再一副沉默寡言、逆来顺受的样子,张泽心里倒是有一种不出所料之感,“我以为你会一直装糊涂,却还是跟以前一个样子,不声不响地却突然出击,”他顿了顿继续说完,“结果不是一针见血,就是一剑毙命。”
付梦苗想起来,她已经好几次听到他说什么以前、什么原来的,还有背叛啊忘记啊这种话,便问出了口,“我们以前认识?很熟悉?”
张泽点点头,肯定说道:“熟悉,或者说十分亲密也不为过。”
张泽将付梦苗抱过来,放到他应该是大腿的地方侧坐着,右手松松的圈着她的背,像是大人给小孩子讲童话故事的模样,“我们的关系既复杂,又简单,我原可以直截了当地和盘托出,但是我偏不愿意。”
“当初你一夕之间便不见了,我初始以为是我弄丢了你,怕让那些觊觎你的妖魔鬼怪将你掳走,或者剥皮ch0u经的杀害于你,便上天入地去寻你。”略一停顿,张泽接着狠狠的说道,“后来才知道,我才是被你抛弃的那个可怜虫。”
付梦苗听着,心想这张泽,她是看不出哪里可怜,倒是在她身下挣扎的自己好像更惨一些。
“你现在不过是个人类,在这人间躲得到好,我千寻不着,万找不到。记不清过了多久,才寻到一丝踪迹,入得你梦中来,不说得偿几番yu恩ai,每次结束你就又忘记了一切。”
“不管怎样,如今我抓到你了。”说道这里,张泽的脸上露出一点得意,“逃你再逃不掉,等我在梦境之外寻到你之时,便是你随我归去之日。”
付梦苗微仰着脸看他,下身挪了挪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归去哪儿?”
“归家。”
cha0sh无风的洞x内,光线昏沉,望眼看去,水石不分。
除了滴答的水声不时传来,这偌大不知深浅的静谧空间,只余下两人平静的交谈声。任谁也想象不到,就在片刻之前,这里才上演过一场re1a香yan的戏码,sheny1n、啜泣,以及粗野的ch0uchaa,一起搅动原本镜面似的深潭,粼粼的水面久久才恢复平静。
“家?”少nv的声音响起,“什么家?我的家在海市。”
“你说的是你那个月租三千的破房子?”一道玉石朗朗的男声回应道。
只见这深潭边上,坐着一个面如冠玉、俊美拔擢的男子,他下半身是结实粗壮的玄黑se蛇尾,腰腹下的地方侧坐着一名纤弱柔美的nv子。
付梦苗暗暗地皱了下眉头,她不喜欢别人这么评价她的安身之所,小声地反驳道:“不觉得破,房子很好,一起合租的室友也很好。”
“你说好便是好罢。”张泽不yu与她争辩,“只是你要让我住在那儿,我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那地方指甲盖点大小,连我的蛇身都摆不下。”
闻言付梦苗吃了一惊,“你要跟我住一起?”
“那是自然,只不过,是你,跟着我回去。”张泽食指点点她的额头,又指了指自己,理所当然的回答道,“自从你闯入我府上,千百年来就没见你出门几次,用你现在世界的话说,就是宅。”
“……”付梦苗无法否认自己暗藏的宅属x,早晨上班前和周末的日子里,她就像是长在了床上一样,轻易拔不起来。
“不过这样挺好,不c心弄丢你。”张泽点点头,又摇摇头,“只是你这人,表面上看上去乖巧的很,却是个窝里横。净喜欢在自家府里瞎折腾。院子里的土给你翻开来,墙皮也给你扒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