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潭边上,坐着一个面如冠玉、俊美拔擢的男子,他下半身是结实粗壮的玄黑se蛇尾,腰腹下的地方侧坐着一名纤弱柔美的nv子。
付梦苗暗暗地皱了下眉头,她不喜欢别人这么评价她的安身之所,小声地反驳道:“不觉得破,房子很好,一起合租的室友也很好。”
“你说好便是好罢。”张泽不yu与她争辩,“只是你要让我住在那儿,我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那地方指甲盖点大小,连我的蛇身都摆不下。”
闻言付梦苗吃了一惊,“你要跟我住一起?”
“那是自然,只不过,是你,跟着我回去。”张泽食指点点她的额头,又指了指自己,理所当然的回答道,“自从你闯入我府上,千百年来就没见你出门几次,用你现在世界的话说,就是宅。”
“……”付梦苗无法否认自己暗藏的宅属x,早晨上班前和周末的日子里,她就像是长在了床上一样,轻易拔不起来。
“不过这样挺好,不c心弄丢你。”张泽点点头,又摇摇头,“只是你这人,表面上看上去乖巧的很,却是个窝里横。净喜欢在自家府里瞎折腾。院子里的土给你翻开来,墙皮也给你扒坏了,凡是开阔光线充足的地方,都被你霸占了,其他的树啊草啊的都没让种,别的花果之类的,就更是方圆之内不见踪迹,提都不让提。”
看着张泽絮絮叨叨似乎真的十分熟稔额样子,她真的想象不到那些所谓过去的日子,到底是一副怎样的光景。于是,心里的好奇就愈来愈重,复又问道:“所以你口中的地方,到底在哪里?”
张泽认真看了她一眼,回答道:“自是天界。”
“天界?!”付梦苗一愣,喃喃地自言自语道,“果然……这又是蛇身,又是天界的,怕真是我稀里糊涂做的一个怪梦吧。这么说来,这么离奇的事情倒是能说得通。”
好好说话却没被对方当真,张泽心里一堵,气话从嘴里钻了出来,“自然是天界!不过你回去之后,也只能住在草棚里,而我就还是住我华丽宽敞的主殿!”
“我……”
付梦苗话未说完,张泽抢着继续说道:“你现在求我,我也不会可怜你。而且还要你给我打扫所有地方的落叶,修葺阖府的瓦片,擦拭每一根梁柱,给我洗衣做饭、端茶倒水、捶肩捏背……还有,暖床。”
付梦苗脸上一红,迟疑了几秒才继续把话说完,“我就是想说,相b于我想象中那些清贵高华、仙逸飘飘又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你倒更像是藏在深山老林中之中,那种专门出来魅惑人心、x1食jg魄的蛇妖jg怪?”
“我怎可能是那等等粗鄙jg怪!?”张泽吃惊于在她眼中,自己竟是这副形象。难道是前些次,在梦境中之时跟她亲热时,显得自己太过于饥渴难耐吓到了她,方才对自己印象不是很好。
像是揣摩出了什么门道,张泽忽地端了端下巴,脸上摆出一种其他仙家惯常使用的冷淡,语气之中也带上了一种拿腔拿调的清高尊贵,“吾乃应龙之后,三界司梦之神。”
“应龙?背生蝠翼的那种?”
“什么蝠翼,叫龙翼。”
付梦苗不计较他这种小小的臭美,疑惑道:“但……”她低头再次确认的看了看,还伸出手0了0他下身细密的鳞片,看到张泽敏感的缩了一下,才抬头说道,“你是蛇吧?”
张泽他险些没忍住,嘴里的火气被吞了回去,但行动还是快于想法,只见他突然伸出手,用力的捏扁了付梦苗的脸蛋,恨恨的说道:“我到底是神、是妖、是鬼还是魔,过些日子自见分晓,不yu与你多费口舌。只是……”
张泽拉长了语气,故作神秘地说道:“你的真身原型,我倒是不妨告诉你。”语气之中暗藏一种狡黠,像是准备要使坏。
付梦苗姑且不论是否真的相信,但是听上一听好像也无妨,“我是什么?也是个法力无边的大神仙么?”
“你嘛,姑且算得上有些厉害法力吧,仙家术法这些本领,在三界之中是排的上号的。但要称神,好像又不太够。”
这话g得她更加好奇,眼睛盯着对方追着问,身t不知不觉间贴近了上去,“快说说,我到底是什么?”
“你……是我在路上偶然碰见出手相救,见我貌美惊为天人,便垂涎于我,si乞白赖要追着我回府的——一只癞蛤蟆jg。”张泽说起这次与“癞蛤蟆jg”的她的“相遇”,便滔滔不绝起来,“我见你遭逢大难正奄奄一息,便可怜于你,对你施以援手替你续上一条命。”
“本想就此别过,谁知道你清醒过来之后,张口便对我说些诸如‘这位仙人风姿卓越、姿容绝代、美愈天神,又慈悲心肠、救苦救难、必有福报’之类的浮夸之言,我知你花言巧语不过是想活一命,便又好心地赐你半口仙气好稳固你的jg魂,之后便继续打道回府。”
“谁知回到仙府门前正yu进去,回头却看到你竟一路追随至此。这一路跋涉颇为艰辛,我看你四肢软趴趴地贴在地上,疲累至极,大大的眼睛都快睁不开,薄薄的大肚子也都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