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春药,他满脸通红,眼神迷茫,口水将整条内裤都打湿了。
卿菏撩了一把汗湿的长发,拽起殷旭斯的头发,强硬地把他的脸掰过来,看到他满脸的眼泪,心中的恶意满足,温柔地在那粉红的胎记上落下一吻。
殷旭斯心底酥麻,被这温柔的吻刺激得又高潮了,他想接吻,他想要和小混蛋亲吻。可是他的嘴里塞着小混蛋的内裤,不让他说话,也不亲他,这样惩罚他。
卿菏忽略掉殷旭斯可怜委屈的眼神,他才不会心软,他掰开殷旭斯两瓣通红的屁股,看了一眼被撑到极限的屁眼,继续掰开屁眼,用力拉扯着,殷旭斯大叫着,腿软得跪不住。
卿菏大开大合地突进,并在一起的床剧烈地抖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感觉他的艹到了一个肉环,用力一挺,噗嗤一声捅开了结肠口。
殷旭斯瞪大眼睛,泪水哗啦啦地流着,他叫也叫不出来,翻着眼白,连呼吸都停住了,可是卿菏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对着破开的结肠口继续突进,每次都将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插进去再拔出来。
好痛苦,好可怕。
从未有过如此恐怖的感觉,殷旭斯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害怕过,他觉得自己被艹破了,被艹穿了,要被艹死了,这比他任何一次出生入死都可怕。
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般波涛汹涌,大脑都被塞满了,前面的鸡巴早在艹开结肠口的一瞬间就射了出来,现在又直挺挺地立着,在不应期之间接受着狂风暴雨般的轰炸。
两个人自从开了荤后可以说天天厮混在一起,特别是殷旭斯,就差把卿菏栓在自己裤带子上了。
他怜惜卿菏,喜欢的情感越来越深。
资料上显示卿菏才21岁,正是大学的年纪,却因为故意伤人罪入狱,白白浪费三年青春。
伤的是他们大学的教授,因为他看上卿菏的美貌而猥亵卿菏,被他反击殴打致重伤。由于没有监控录音等证据,再加上这个教授家里有权有势,只是一个没亲没顾的孤儿的卿菏被他污蔑诽谤,送进了监狱。
殷旭斯看到这份资料后直接黑着脸让阿虎去处理了,手段极其残忍,也算是为社会除害了。
呵,说到社会害虫,他不也是?他原以为卿菏与自己也是同路人,结果当头一棒告诉他卿菏是被冤枉的。不知庆幸还是不幸,那么好的卿菏没有趟入黑水,可是自己与他……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意思,当初走投无路选择走上这条不归路,都是自己选的。
可是他就担心,担心卿菏会讨厌他,因为他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从前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可是现在,殷旭斯无法想象自己能在卿菏厌恶的表情下能控制住自己……
“别走……卿菏……”
卿菏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徒劳地伸出手,连个衣角都抓不住,只能卑微地乞求着。
“求求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嗬!”
殷旭斯猛地睁开眼睛,冷汗从额头上流下来滴在眼角的窝里,再滑下来,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唔……吵什么……”卿菏含糊地说着,嘴里轻轻地嘟囔,模糊不清的,闭着眼睛又睡过去了。
随着卿菏说话,殷旭斯只觉得胸前清晰的异样感,低头一看,原来卿菏嘴里吸着他一边的奶头,另一边的奶头肿得像颗肉葡萄,小麦色的胸脯上满是手掌印和牙印,但他毫不在意,把卿菏紧紧地抱在怀里。
是梦……
还好是梦。
殷旭斯如释重负地软下身子,他因为慌张而绷紧的肌肉搁着卿菏难受,被咬住奶头用牙齿研磨,刺激得他眼睛发红。
但是看到卿菏躺在他弹性十足的臂弯里,殷旭斯的眼神又柔得化成水,眼里满是迷恋,如获珍宝般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梦的内容成真。
卿菏醒来就看见殷旭斯直勾勾地盯着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吐出嘴里的奶头,其实他睡觉确实有坏习惯,自己一个人睡还好,但是如果有人睡在他身边,就会被他又是咬又是捏的,都是无意识的动作,他自己也没法改。
但他好像记得,昨天他无意识地动嘴时,是殷旭斯把自己奶头塞进他嘴里的。
看着眼前被口水泡了一晚上,又被牙齿各种折磨,颜色和大小都肿成了一颗葡萄,卿菏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又软又弹,像qq糖。
“好骚的奶子。”
卿菏忍不住说。
殷旭斯闷哼了一声,耳朵红了。
“像那种哺乳过小狗的母狗奶头。”
卿菏又说,他有点爱不释手这触感,殷旭斯闻言僵住,脸色有点不好看。
“干嘛?你生气了?”卿菏松开手,看见殷旭斯板着脸,“生什么气,我弄疼你了?”
“没有……”
“那是干什么。”卿菏有些不高兴地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外面微凉的空气钻了进来,白净的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