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旭斯重新压上去,吻住那张让他生气的嘴,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这次舍得了。
“嘶,狗是吧?”
“咬的就是你!”
“……”
虽然两个人都没有再明说,但都心知肚明这是他们心中的疙瘩,如果不去解决,之后迟早还要被搬出来吵。
殷旭斯把卿菏的话放在了心上,他慢慢地开始转接业务,不再接手一些黑吃黑的项目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这是想要金盆洗手。
卿菏也听话地每天两点一线,除了花店和家哪里也不去,菜都是阿虎送来的,或者点的外卖。
虽然卿菏觉得殷旭斯把自己当个易碎品一样好生供着属实是没必要,但如果不听大叔的话,会被他烦死的。
“我跟你养的金丝雀一样。”卿菏仰躺着看着坐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殷旭斯,闲着的手指勾住他右胸的乳环扯着玩。
“呃嗯……乱说什么呢,小混蛋。”殷旭斯摇摆着劲瘦有力的腰肢,腹肌上汗淋淋的都是水光,他一下一下用后穴吞吃着卿菏巨大的肉棒,“哪个金丝雀像你一样只要躺着享受就行了?”
卿菏无辜地说:“明明是大叔你馋我的肉棒自己坐上来的,怎么还怪我?”
殷旭斯不想理这个戏精,卿菏坚硬的肉棒不断摩擦摁压他的敏感点,爽得他前面的肉棒吐出清水,肠肉忍不住夹紧体内的硬棍。
“你这根鸡巴挺可惜的。”卿菏摆弄着殷旭斯紫红的肉棒,指甲掐上冠状沟,殷旭斯闷哼一声,听见他说:“不能艹别人,只能当我的玩具了。”
殷旭斯哈哈地喘着气,他一手撑在卿菏的腹肌上,一手握住卿菏白玉的手腕:“嗯……不要掐……”
卿菏装作听不见,又用指甲抠他的马眼,剐蹭着里面的嫩肉。
殷旭斯摸不清他是在翻旧账生气还是单纯地想玩,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说:“是,它是你的玩具,但你别把它玩坏了……”
卿菏闻言嗤笑,一巴掌抽在殷旭斯日益肥大的屁股上,道:“别磨蹭,赶紧艹进去。”
殷旭斯抿住嘴,他实在是有点害怕那种崩溃的快感,但卿菏就是喜欢,他只能尽量满足他。
他掰开两瓣臀肉,更加深入地将肉棒吞了进去,龟头顶在结肠口,那一瞬间的酸软让他啊地叫了出来,卿菏的手放在他腰间,不由分说地往下摁着。
“嗯!等一下……哈,等等,别那么急……”
殷旭斯瞪大眼睛,被卿菏突然抬腰撞击了几下,已经习惯打开的结肠口闻着味儿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一条缝,吐着水在等待着常客的到来,卿菏自然不会客气,腰部和手同时用力,一上一下猛地突刺进结肠口。
“唔!”
殷旭斯趴倒在卿菏身上,浑身颤抖,不仅前面射了,后面也噗噗地喷些水。
“还没习惯啊?”卿菏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殷旭斯咬牙,泄愤似的在他脖子上吸了几个吻痕,这怎么习惯,要不是他身强力壮,早就被卿菏玩死了。
虽然但是,他也很爽。
所以除了因为太激烈而死,他也是被爽死的。
风平浪静地过了几周,卿菏觉得应该是殷旭斯太杞人忧天了,他不再麻烦阿虎跑腿买菜,打算自己去菜市场。
除了不会出事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殷旭斯的生日来了。
之前在狱里有过他的生日,所以他记得。再说,某个人一直变相地在提醒他,想不知道都难。
这大叔都要奔四了,还这么幼稚。
卿菏下班后一边去菜市场一边想,自己干脆给他做一碗长寿面和几道他爱吃的菜就行了吧,他也不爱蛋糕之类的。
买好菜卿菏准备回家,这时一个电话打来。
“喂?”
“回家了吗?”
“嗯,在路上。”
“我们今天去外面吃好不好?”
“为什么?今天又不是什么放假。”卿菏故意说着。
“你……你真不记得吗?”他已经能想象到某个人落魄地垂着头的样子了,忍了又忍,还是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大寿星,赶紧回家吧,我给你做饭吃。”
殷旭斯闻言心脏砰砰跳,这种生活,就像是普通的夫妻一般,温暖而又令人着迷,他曾经很不屑,现在却觉得这辈子都值了。
“等我,我马上回来。”
“嗯。”卿菏挂了电话后还忍不住弯了弯嘴角,逗弄殷旭斯真的很有意思,他每次都忍不住。
今天就做一个芹菜炒虾仁,红烧土豆还有殷旭斯最喜欢的茭白炒肉。嗯,还要买点酒来喝,卿菏喜滋滋地想着,也就没注意到后面跟着个人。
黄昏的火烧云染红了天际,黑夜紧跟随后悄悄靠近。
卿菏被敲晕前还在想象晚上美好的场景,殊不知已经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