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知道这位先生知不知道,如果一个人真的很想看一本书,他可以借而不是抢。”
“……”
卿菏面无表情地任由他拉着,表面看上去似乎不是很耐烦,但路过那些皱着眉的人身边,
“哈哈哈哈哈……”
不论什么也好,他是卿菏的,卿菏也是他的,这种认知让他身体和心理都达到了极大的满足,爽得头皮发麻,直接射了出来。
将殷旭斯摁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久,卿菏终于舒坦极了,他心情很好地给累了的殷旭斯做完清理,让他睡了以后,插着兜又出门了。
“没事。”卿菏拍开殷旭斯的手,“我饿了,去吃饭。”他转移话题。
“哥几个,收拾了。”几个人对视一眼,都露出邪恶的笑容。
“艹,是不是他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也是卖屁股来的啊,你要不要去问一下他一晚上多少钱,兄弟们也去爽爽?”
卿菏走到那人旁边坐下,他嘴里哼着歌,看上去心情还不错,好像很悠闲地到处看着,转头看着这个男人。
这,这是什么情况?!
“你要不要站队徐冈?”
没想到那男人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动作,笑着摇摇头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是你寄的?”卿菏微微皱起眉。
卿菏眼神一动,停下脚步。
拳拳到肉的闷声和男人的各种哀嚎从走廊深处的黑暗中传来,但没有任何人敢进去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卿菏喘着气,声音沙哑低沉,性感又动听,听到“我的”两个字,殷旭斯激动得鸡巴喷水,嘴里忍不住发出呻吟:“是……我是……”
男人站起身,书被他夹在胳膊底下,他没有回答卿菏的话,而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还是得看你们。”
“滚,你也是恶心的同性恋吗,我才不要捅男人的屁眼,呕……”
“走。”殷旭斯一听立刻拉起卿菏的手,也不管旁边的人异样的眼神,大大咧咧地展示着他和卿菏十指紧扣的手。
“可是殷旭斯的势力还是很强大的……”
卿菏还没射呢,他一下一下敲开了殷旭斯里面最柔软的地方,结肠口狭窄娇嫩,吸吮得龟头格外舒服,虽然殷旭斯每次被艹开结肠都会嗷嗷地叫,但就冲这种舒服和他屁股里源源不断喷出来的水,他都懒得管他叫得怎么样,反正是爽得要死了。
卿菏插着兜晃悠着,路过一个拐角,听见里面传来声音。
“这本书好看吗?”卿菏问。
等他找到那个人他一定要把他打得以后连地板上的东西都不敢捡起来。
“还不错。”那男人的刘海极长,把双眼挡得根本看不见,只能看见他好像是在笑。
“什么意思?”卿菏看他的身体虽然没动,但是却开始变得透明,诡异至极。
卿菏觉得这人神经兮兮的,不欲多说,一只手直接上手抢,另一只手捏住口袋里才刚洗干净的指虎,如果这个人再跑,他准备一拳呼上去。
“是,你说得对。”男人不在意地笑着,“但这本书是我的,你说我有资格看吗?”
现在的他心情还不错,如果那个人愿意把书还给他,他就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你谁啊?”一个人叫道。
“真的,我也看见了,殷旭斯跟条狗一样,我还听说啊,殷旭斯还卖屁股去了,恶心死了……”
卿菏人都懵了,一路傻傻地回去,直到被一个人拥入怀中。
“殷旭斯?你说那个被一个男人迷得昏头的同性恋?你在开什么玩笑?!”
“去哪里了,一醒来都没见到你。”沙哑慵懒的声音透露着刚刚睡醒的朦胧,熟悉的气味入鼻,卿菏才回过神。
那群人见这个怪人不仅不回答,还继续向他们靠近,都不爽起来,一个个凶神恶煞地走过来将他围在里面。
突然,一阵清脆沉稳的脚步声自走廊那头慢慢传来,那群还在开黄腔的人看过去,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的走廊上,戴着帽子,逆着光的阴影让他们看不清那口罩下的眼睛。
“你要是看见殷旭斯死皮赖脸贴那个娘娘腔,你就不会想要站队他。要我说,就他这样还带领帮派,迟早要被徐冈吞并!”
卿菏插着兜走到一区中庭,中庭的正中央有一座很大的花坛,在花坛的外围有一圈石凳子,坐着一个男人,正翻着书。
卿菏没察觉到,跟殷旭斯待久了,他的思维也受到了影响,也变得信奉拳头大过一切了。
虽然他不在意殷旭斯的那些事了,但不代表他不在意书被抢走。他把头发用殷旭斯买的皮筋盘了起来,兜里揣了一个殷旭斯给的违禁品指虎,就出门了。
“真的假的……”
可是那男人却不再说话,卿菏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的身体一点点消失,左顾右看到处都是人来人往,但是好像没有一个人看到这边的情况。
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