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深沉默了。那池水并不深,只没到他腰际,水珠从他的衣襟滚落,划到他的脖颈下方。
我扳住他的头,大腿蹭着他的腿部内侧,轻声问着:“左相许了你什么好处,嗯?”
“是吗?”我的声音带了丝颤音,还有些许的冰冷,“可惜燕兮芜和燕家一起si了,你面前的只不过是披着燕兮芜面皮的恶鬼,她食人血r0u,心狠手辣,还蛮不讲理呢。”
顾祁深身子重重一震。
顾祁深因为被我喂了药,身子变得敏感异常,他又只穿了单薄的寝衣,鱼儿迅速地游过他身下的时候,每一次摩擦都腐骨噬心。
我将k腿卷起,双脚泡在水里,轻巧地打着水,瞥了他一眼。
我取了一个小瓶罐,自己也跳下水,向他缓缓走去,口中嘟囔着:“真是清高啊,顾大人。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手腕轻轻转动,瓶子借助着水的浮力,一上一下套弄着他的yjg,水在瓶中流出又流进。鱼儿受惊,在瓶中迅速地游动着,免不得刮蹭到他的guit0u和周围皮囊。他的呼x1一下b一下沉重,我瞥见绑着他双手的绳子勒得他手腕一阵泛红——他在挣扎。
“我误会什么?”我冷笑道,“你该不是想说,你不是左相派来的j细,又或者说,你真的倾慕公主?”
他咬着牙:“我不想说。”
“早些交待,我会让你早点解放哦。”我毫不在意地伸手磨了磨他的guit0u,他闷哼一声,额头暴出一根青筋。
“咕咚”。
我拍水的动作一顿。
许是仙境中温度太高,他的额头微微冒了汗。我将手搭在他肩上,他微微躲了躲,我再凑上前,他便不再动了,也不瞧我。时至今日,没了官服的遮掩,我仔细地观察他,不由得感慨,顾祁深生得真的是极其俊朗。且不说一双眸子如寒星、如宝珠,那唇瓣也是绵软,唇角如锋。五官在脸上摆布地恰到好处,多一分显得富裕,少一分显得冷淡,真真是模样俊俏,行动风流。
我重重点头,笑道:“顾大人说的对,我不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我只相信忍耐到极点时人求生的本能。”
这可不行呢。我将瓶子在他的yjg上套紧,紧接着自己欺身上前,将他压在池壁上,绵软的x紧挨着他已经因为情动而立起的rt0u。顾祁深头上和脖子上满是青筋,他g脆闭上眼不再看我,我却由不得他这样做。
我发了狠
我慢悠悠地抬手,褪去他的寝衣,他整个人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我面前。我故意凑近他跟前瞧他,见他因为羞耻而涨红了面颊。
顾祁深被我推着向后一直撤步,最终后背撞在了池壁上。
顾祁深本能地吞咽了一下,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
“嗯……”他终于闷哼出声,双手被缚在身后,他没办法轻易在水中走动,只好尽量挺直自己的身t,直忍得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茶芜大人。”他抬起头来看着我,“我觉得你真的对我有很深的误会。”
顾祁深垂眸看着地面,他的手被绳索捆着,身上的官服被扒下了,只穿了里面的寝衣。
他被我盯得有些难挨,略略向旁边闪了闪,我于是从袖中取出一颗丸药,扳住他的肩,在他吃惊地扭头看向我时,掳住他的唇,舌尖一t1an一送,将丸药喂到他的口中。
非常正常。他离开的时候还t贴地关上了帘子,罩上了屏风。
他不可置信地瞧着我,声音里终于有了害怕的颤音:“你这是……做什么?”
“我倾慕那年在舟上将名帖掷于我的少nv。”他淡淡道。
我眯着眼,脚尖轻轻刮蹭他的膝盖,药效应该已经发挥到最高效的地步,他看上去快要坚持不住了。“顾大人,左相许了你什么好处。”我再度发问。
“你……别这样。”他的身t随着我的轻抚而颤抖着,细长的yjg却慢慢有了抬头的趋势。
语毕,我将装着鱼儿的瓶子套在了他b0起的yjg上。
真是难缠!
他咽了口口水,抿了抿唇,接着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我不想说。”
顾祁深皱着眉瞧我,他终于注意到了水池的异样——水池里有数千条小鱼,每条鱼的大小都不如他的一根指节长,鱼儿游动地十分迅捷灵活,但随着我的脚在水面上不断拍打,鱼儿都朝他聚拢而去。
我狠狠咬了咬下唇,一脚将他踹进了水中,他呛了好几口水,我站在岸上冷冷地道:“再听你喊那个名字,我割了你的舌头。”
顾祁深瞥了我一眼,许久才提起一口气,说道:“你ai如何便如何吧,我当下说什么,你不是也不会相信吗?”
我微微笑了笑:“让顾大人好好享受仙境的至美啊。”
手中瓶子在池水里晃了晃,装了十数条小鱼在里面,我将瓶子放到他眼前晃了晃:“顾大人,知道这里为什么被称为仙境吗?”
“兮芜,你喂我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