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顾大人倾慕公主,就没有打听过,公主身边,有一位茶芜么?”
此言一出,沉浸在q1ngyu中无法自拔的顾祁深脸上顿时血se全无,他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
因为公主广纳男宠,天家的买卖从来都是政治斗争,所以这些看起来无b纯善的良家男子,却自愿荐枕席给公主,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疑。若是真ai极了公主,又怎么会不对公主的事情上心——又怎么会认不出我,想不到我的行事作风呢?
我眯了眯眼睛,伸手捏住顾祁深的下巴。
“顾大人,你可知道,茶芜作为选侍nv官,把着各位郎君靠近公主殿下的最后一道关口,被我判定为对公主图谋不轨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么?”
“被茶芜大人下令拖出去的男子,会被血滴子带走严加拷问。”小怜在身后怯生生地回答。
血滴子,一个b炼狱还要恐怖的审讯组织。
“看来顾大人的功课做得还不如我新来的侍nv充足啊。”我有些遗憾地看着顾祁深。他的嘴角剧烈地ch0u搐着,虽然努力克制着恐惧的表情,但他依然掩饰不住眼神中透漏出的慌张。
“臣,恋慕公主,无暇顾及其他许多。”他嘴y地说着。
真可惜。
我心里遗憾地叹口气。这人的长相白白净净,还蛮符合我胃口的,可惜很快他就要被诸般刑具加身难以逃脱。
“小怜,去叫卫……”我有些索然无味,拉过外袍就要披到身上,想让小怜喊卫兵进来把顾祁深带走。突然地,我的手腕被向后一拉,外袍软软地再度散在地上,一阵天旋地转,我被顾祁深锁在身下,背部撞在了柱子上,他的喘息带着十二分的热度喷在我的颈间。
“大人!”小怜惊呼一声想要上前,被我示意停下了步子。
有些意思啊。
我弯起嘴角,左手轻轻抚了抚他的眉梢鬓角。
“话先说在前头,你已经被我认定是有目的接近皇室的,不论接下来你做什么努力,你还是会被拖出去。”我淡淡地道。
他低低地喘息着,因为我的抚0他有些不耐,眉头轻轻皱到了一起。顾祁深凑近我耳畔,说着:“即便你将我交给血滴子,你也什么都问不出,因为我一片赤诚,毫无城府。你见过哪个j细,像我这般容易看透么?”
他的唇一张一合间,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我的耳朵,耳廓边su麻麻痒成一片,我心里暗骂了一句,这男人真是闷sao,小白兔型的闷sao,最危险的那一种。
小怜在一旁看得双手紧紧捏在一起,像是信了顾祁深的话。
他这程度,也就骗骗小怜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骗我么……还差了点火候。
“还真是gg净净的顾大人呢。”我g巴巴地说着,将他的脑袋推离我身边。他却依旧不肯将我放开,抵着我靠在柱子上。
“这么叫士兵进来的话,我会被看光。”我面无表情地瞧着他,“如果真是那样,我保证你刚刚进血滴子就尸骨无存。”
“茶芜大人还会在乎他们么?”顾祁深眸se深沉,“还是说,你不肯让我接近公主,是因为我真的喜欢公主。你在怕什么?”
“啪”!
他因为被下了药,其实并没有多大力气,被我一巴掌重重扇开。我接过小怜递过来的外袍,松松套在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中愤怒掺杂冰冷。
“把他带回我的居室先关上几天。”我气得连声音都在发抖,像是被谁窥见了埋在心底的秘密一般,“我要亲自审问他。”
小怜应了声“是”,我瞥见顾祁深被带出大殿,喝了口茶压了压起伏不定的情绪。
“三日后,再开殿选侍。”给小怜留下一句话,我转身回了后殿。
堂屋里点着灯,屋外正是月se浓的时候。我穿了一身红se丝锦绸子的长身衣,刚沐浴后的头发sh哒哒披在肩上,手里拿了把小剪子,一下一下地剪着烛花。
我不说话,椅上的人也一直不开口。
“顾祁深,清河县人士,高中当年拜左相鳌锦为师,入翰林院官拜六品侍书。”我懒懒地将剪子放下,扭过身来瞧着他,“顾大人,再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被五花大绑像个囚犯一样缚着,你开心么?”
“为了公主,这些苦倒也算不上什么。”顾祁深靠在椅背上,双手被缚在身后,目光聚焦在摇曳的烛芯上。
“是么?我倒是听说顾大人平日里作风清高得很,十分ai惜羽毛。”我拉了拉sh润的头发,赤着足一步步朝他走过去,“怎么为了一夜露水恩情,连名声都不顾了?”
他灿然一笑:“那茶芜大人你,不也是为了公主,抛却了所有的羞耻心么?”
这话听着刺耳,我却不怎么在意,笑嘻嘻地凑近他,偏坐在他大腿上,右手搭着他的肩。
顾祁深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y。
“不好意思呢顾大人。”手抚上他的耳垂,轻轻r0un1e着,我进一步贴近他,在他耳边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