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炎还是个病人,他现在不能被你这样压的。」秦笙杰好言相劝,我忍不住点点头附和,就担心关夏一个太激动又跑来。
「褚炎,你现在真的还好吗?应该还认得我们是谁吧?」h柏源看我没把别人像对他一样扯来扯去的,也跟着靠到我的床边。
「当然认得,你是h柏源,秦笙杰,袁欣芸。」最後把视线定在关夏身上,「关夏。」讲完又一阵疑惑,「可是刚刚这里有很多人……」
h柏源脸se一变,「什麽人啊?」
他才刚讲完就立刻被秦笙杰阻止,秦笙杰眼神看不出情绪的问我:「你看到谁了?」
「很多人。」我想着,头突然一阵晕眩,「刚刚房间里面都是人。」
这下他们全都不说话了,就盯着我看,关夏倒是无所谓的说:「你不要害怕,因为你刚从鬼门关回来,刚刚那些人都是来保护你的,你就这样想就好了。」
「对啦,保护啦保护。」h柏源讲得言不由衷,眼神还是很害怕得四处流转。
病房里进来了一个让我很意外的人,况颖,她手上拿着好几份的餐食要给秦笙杰他们吃,看到我醒来以後就走来我旁边看着我,「醒了?」
我只是看着她,不知道该怎麽回应。
「醒就好了。」她看我不回答,只能自己回自己,然後把食物放在桌上以後离开。
「褚炎,况颖姊姊她一听到你出事情就第一个赶到了,冲着护士一直说她是你的亲人,如果需要捐血需要签任何东西都可以找她。」关夏观察着我的表情,可惜我现在什麽表情都做不出来,只能给她一个喔。
喔,谢谢她。我能说的就这麽多了。
秦笙杰看气氛不太对劲,对h柏源跟袁欣芸使了一个眼se以後,他们三个就陆陆续续的离开我旁边,去後面的那张桌子吃东西。
我和关夏两个人对坐无语,她似乎有很多话想跟我说,可是我开口的只剩下肚子饿。对,我就是肚子饿,其他事情我都不想管,尤其是况颖。
关夏帮我打理吃食,并且叨叨念念的说我伤的不重,醒了以後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学校那边已经请好了假之类云云。我安静的听着,看她帮我安排好桌子乔好床垫,放好吃的,乖乖坐在旁边帮我切水果。
我安静地吃着饭,h柏源时不时地就会过来跟我说这几天发生的事,他还想提那天的车祸到底有多壮烈,结果就被秦笙杰一举打包带走了。
「那天怎麽回事?」
关夏似乎有苦难言,「不好意思我发现得太晚了,那是地缚灵。那个小朋友在那间书局外面,因为玩球被车撞了,家人也没有好好处理,日子久了,偶尔就会出现。」
「然後刚好被我遇到?」
她点点头,「而且你还陪他玩。」
我汗颜,「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那天要跟他玩,就是很自然而然的……」
「这很正常,他这麽久没人跟他玩,你的出现让他太过兴奋了。只是好险,这一切都过了,他也被你……父母,收服了。」
我一愣,完全ga0不清楚她在说什麽。「我父母?我爸妈?」
「这个这个、说来话长,以後有时间我再慢慢跟你说好了,现在你先好好养伤吧。」关夏认真的看着我,将她刚刚削好的水果放在我的餐盒盖子上,接着说:「况颖姊姊说,你出院以後记得,要回家。」
我沉默了一下,「回去哪里的家?」
「跟她的家。」关夏的表情看起来很担心,她担心我继续跟况颖闹别扭下去我真的会被赶出去,那我就真的没地方可以住了。
我脸se瞬间y沉了起来。她嘟着嘴很委屈的看着我,拉拉我的袖子要我不要这样,其实我没有怎样,有怎样的是况颖,我只要看到她,脑子就都是她那天说那些话的样子。
「再说吧。」
我闭上眼睛不想继续说话了,关夏也一脸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於是她只能默默的走到秦笙杰他们那边,拿起自己的饭盒起来吃。
隔天我要出院的时候是况颖过来帮我办的,关夏在房间帮我整理行李,接着拉着我的手跟着况颖一起走到就停在外面的轿车。我没有说过我要回去,可是想到那里还有一些我的行李还没有收拾,我还是要回去收拾乾净以後,我就安静的坐到车子上了。
一回到况颖的房子她就堆起勉强的笑脸,要我洗洗脸之後出来,她要煮一些猪脚面线要给我去去晦气。去晦气,多麽讽刺的几个字。
「不用了,反正我本身就是一gu晦气。」说完我就从关夏手中接过我自己的包包,转头跟况颖说:「放心吧,我不会耽误你太久,等我病好了以後我就会搬出去,否则如果害你也出了车祸,表姨妈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她不会对你怎样的,就算我怎麽了,也是我愿意的。」况颖冷静的说。
「虽然是你愿意的,但是我不会如你所愿。背人命是我在背,不是你,你知道我的心情吗?你想过吗!」讲到激动处我大声了一点,况颖眼眶红了,关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