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已经养了十多头恶狗,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尤其是在况颖贼笑的以为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的时候,我只能拉着关夏面对我,认真的解释:「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时候,他已经因为昏迷cha管被隔离起来,我跟他就隔着那道玻璃,他已经不知道我来看他了。」
我摇头,「没有。剩下的东西,等关夏来跟你说会b较好,她说的b我详细,我、我其实什麽都不知道。」
「他在这里的记忆,都是反覆的看着一个nv人在哭,每天都要哭好久好久,他很心疼,却不知道为什麽心疼。是这个原因吧?」关夏沉默了好一回才看着窗户的方向说,况颖睁大了眼睛,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抓住关夏的衣服,「你刚刚说什麽?」
况颖不想继续那个话题,带着关夏就走到自己的房间,关夏打开房门,看了几秒以後便对着况颖摇头,况颖笑了笑说:「我就知道应该没有,如果有的话你们大概就要回答我一连串的问题了,是不是这样?」
「然後呢?有没有跟你们说话?」
「怪你什麽?」我垂眸。
关夏怔愣着看我,一脸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听到什麽的模样,脸红到後来,转身就想要冲出去又被况颖拉住手臂,「唉呀,妹妹,我开玩笑的,其实我什麽都没有看到,你不要走,等你跟我说完了再走。」
「他即使不知道你是谁,他也知道你日复一日的在伤害自己。」关夏说完,慢慢的伸出手抱住况颖,「他想要我抱抱你,况颖姊姊,他已经不记得你了,但是如果你一直牢牢的记得他,他会走不开的。」
那一条条怵目惊心的伤痕,诡异的蔓延至腋下,双手皮开r0u绽。况颖很快的收回自己的手,关夏慢慢移步走往况颖的书柜,况颖却好像知道她要g嘛似得一个箭步跑向前,挡在关夏的面前。
窗外吹起一gu微风,衬得这个夜晚格外y冷。
她静静的看着我,「褚炎,你会怪我吗?」
「他是不是已经离开这个世界有一段时间了?」关夏冷静的问。
失望?我是不是又错过了什麽?
突然电铃就响了起来,我起身想去开门,又被况颖按着肩膀坐回去。她自己去开门,脚步有点蹒跚,我能感觉到她似乎已经有点喝醉了。
况颖的眼眶已经蓄满了泪水,「为什麽没有记忆?」
不能招惹酒醉的人的,酒醉的人说话什麽的是最失态的,她现在脱口而出的也许是她的想法,但是对我却影响甚大啊!
况颖眯了眯眼,「为什麽?」
关夏还是摇头,「即使有,他也已经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了。」
「他已经没有记忆了,待在这个世界的时间过长,除非被道士收去投胎,否则也已经忘记自己该往哪去了。」关夏沉静的说:「他会待在这里,我相信是因为有他放不下的东西,而且那个东西他带不走。」
「……他生了什麽病?」
听到这里,况颖哇的一声大力的哭出来,她哭得撕心裂肺,抱着关夏的手已经掐到指节泛白,往日里强忍着的伤疤一把被揭开。
关夏还站在门外,况颖一见到她就立刻把她从外面拉进来,门碰的一声关上,况影像看着猎物一般盯着她,关夏也惊恐的看着况颖,我走过去护住关夏,「姊姊,你吓到她了。」
况颖软软的坐了下去,浑身无力的坐在自己床沿,「我不知道。」
她张口,本来想说点什麽,後来又笑笑,「什麽病啊……无所谓了,到今天我都还不知道他是什麽病走的,有没有很可笑?哈哈。一开始只是感冒的,一开始真的只是感冒而已啊……」她茫然的看着桌面,喃喃自语,接着又忽然用着泛红的双眼看着我:「告诉我,你们看到的时候他在做什麽?」
「是你吗姊姊?」关夏慢慢的蹲了下来,握住况颖的两只小手臂,轻轻的向上一转,「你伤害自己了,是吗?」
你知道我为什麽不准你到我房间去找我吗?
关夏原本红通通的脸蛋退了一点,她喔了一声,语气有些失望。
我震惊的无以复加,关夏也被吓得不要不要的,我立刻想冲上去摀住她的嘴,「你乱讲!」
她摆了我一记白眼,「呦,现在就护着她,之前你还跟我说你们只是pa0友而已?」
「哼,谁知道你说的不正常管道交往关系到底是什麽意思啊?我看到的时候你们就在厕所前面吻得难分难舍,如果我没刚好下班回家,恐怕关夏都被你拖进房间里去了吧!」
「他就坐在窗台。」
这个她还没解答的我的疑惑,是因为她总是在房间里头崩溃,不想被我这个外人撞见吗?我看着这个画面忍不住想着。
镜头倒转到那一年夏天,疼ai我的叔叔出车祸离世的那个晚上,我也是这麽哭的,却y生生的被拖到灵堂旁,几个表哥表姊轮番用拳头还有脚在我身上招呼,他们恨,恨我克si了他们的爸爸,他们恨我
我看着况颖那茫然失神的样子,有点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