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了片刻後,小东红着脸撇开头,赶紧擦乾净嘴角的痕迹,阿皓把他拉起来,一边揉捏小东蜜色健壮的肌rou,一边跟他亲吻。
小东有些别扭,但还是乖乖的攀附住阿皓的肩膀,手却不安的游移着,惹得阿皓低声发笑。
「别再勾引我啦,再这样下去我可就忍不住了。」阿皓用跨下隆起顶了顶正跨坐在他身上的小东。
小东全身一僵,却把阿皓搂得更紧,赤裸的健壮身体也开始磨蹭身下的青年。
阿皓笑了声,「还是算了吧,你明天晨练可要很早起呢。」安抚似的亲了下小东的脸颊,他横抱起身形一米八以上的小东,像是拎一件衣服一样轻松。
在小东的惊呼中,他把小东摔在床上,自己也跟着扑上去,手脚并用地缠住了健壮青年,「快睡吧,今天...你也累了很多次了。」阿皓心情似乎不错,一直笑出声来,惹得小东心跳不已。
不知为何,头一沾枕就几乎抵挡不住睡意。小东勉强睁开渴睡的眼睛,拉住了正要起身的阿皓,「...陪我一下吧。」他低沉沙哑地说,语气参杂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了紧张、害怕、失落、期待,或者只是他多心而已。但阿皓轻叹了声,宽衣和他一起躺下,搂着小东结实的肩膀,他亲了亲他宽阔背肌上的一小片刺青,小东瑟缩了一下,但又放松了身体,很快地就陷入了梦乡。
阿皓摩娑着掌下饱满的胸肌,又叹了口气。
突然一阵风刮得窗帘猎猎作响,床垫上的青年已不见踪影,只剩下睡梦中还薄红着脸的健壮青年安稳地躺在床垫着。
阿皓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突然想出门,但是在搂着小东的时候,心底却有种莫名的sao动,驱使他略施手段摆平了小东後,就赶紧出门瞧瞧,想知道到底是要发生什麽事情。
走在依旧吵闹的街道上,阿皓有些纳闷,看着路旁零散坐着可能是刚下班的上班族,拿着啤酒正醉醺醺的破口大骂,但旁边群聚着不断发出轰笑声的不良少年,店门口大声拨放着的摇滚音乐和不知什麽店家门口站着穿着极为暴露的女郎,让那位破口大骂的上班族显得苍白渺小,仅仅成为这嚣闹城市背景的一部份。
「...勇哥!别再喝了!!再喝下去可就要出事儿了!!」有些熟悉的声音,让阿皓顿身,他转身张望了一会儿,发现一位壮汉正扶着另一位明显喝得很醉的壮汉,吃力地走着。
「出...能出什麽事儿!我今天这...这是高兴!是高兴才多喝...几口的......来!你也来喝几口!给你勇哥庆祝庆祝!!,」喝醉的壮汉不由分说地把手中的酒瓶塞向扶着他的壮汉,「怎麽!?敢...敢不听你勇哥的话了!?翅膀硬了是吧!不想想......不想想是谁在工地这麽罩你的!嗯!?快喝!」
苦着脸的壮汉只得低声劝着,想尽办法拉住宛如脱缰野马的醉汉,不让他做出太夸张危险的行为,像是挥舞着还有半瓶高粱在里头的玻璃瓶或是挥舞硕大的拳头。
明明勇哥平时喝醉也不会这样任性,怎麽去跟来视察的上司喝了酒回来就这副德性,那上司又不是...俺这可怎麽办才好。壮汉脸色更苦,因为身旁的勇哥开始执意逼他灌下手中的那瓶高粱。
正当壮汉快招架不住的时候,一双手臂稳稳地架住了满脸通红不断说着胡话的醉汉,让他逃脱被灌蟋蟀的命运,壮汉感激地看向对方。
但他却在看清来人时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呐呐说不出话来。毕竟他从没想过能有机会再看到他,那位自称阿皓的奇特青年,但现在他却活生生地站在他身旁,笑着帮他架住醉得厉害的兄弟。
「大牛哥,好久不见了。」阿皓灿烂地笑,「正好我没事闲逛,搭把手不介意吧?」
「...不...不会。」大牛呐呐的。
「看你们这样,是刚喝完酒要回家吧?不过你这兄弟醉得厉害啊。」不知为何,原本吵闹不堪的醉汉却变得安静,只低着头咕哝着,手中的酒瓶也被阿皓巧妙的接过去,手上没了东西,醉汉顿时安分了不少。
「是...是啊,要回工寮里。」大牛稍微镇静下来。那天晚上...虽然回想起会有点毛骨悚然,但肯帮他这种人的一定是好人吧。大牛傻傻地想。
「那一起走吧,正好我晚上没事。」阿皓不由分说,大牛别无他法,只能挠挠後脑杓,领着一壮一少回到工寮。
费力地把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壮汉扔上床垫,大牛气喘吁吁地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回头看着青年正气定神闲的倒了杯水悠哉的打量起破旧但意外乾净整洁的寝室。
他有些纳闷,怎麽自己这样强健体魄的工人都满身大汗了,他怎麽还清清爽爽的,连滴汗都没看到。
「阿皓...你是谁?」大牛不安地绞着手,头低垂着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裤管。
阿皓停下了打量四周的眼光,有些惊讶,「没想到大牛哥看着没什麽脑子,但还挺聪明的嘛。」虽然知道这样说很失礼,但阿皓却忍不住脱口而出,毕竟端看坐在床沿的健壮男子,冒着胡渣的敦厚脸庞,把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