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地射了之後,夏夜看着身下面目chao红的健壮男子,忍不住摩娑他古铜色漂亮的肌肤,「话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夏夜低声像在喃喃自语,筋疲力竭的大龙硬是听到了,勉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沙哑地说,「老子...叫龙玦。」头一歪就昏睡过去。
夏夜哑然失笑,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人名字还颇有意味,猜想他家族许是颇有渊源,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名字。
夏夜望向了窗外,皎白的月轮异常光辉,映照在地上的窗影细微地sao动着,「看来我得走了。」夏夜苦笑了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窗外的阳光格外刺眼,大龙不适地皱眉,抬起手肘遮挡。妈的谁没拉窗帘,老子房间不是上锁......老子房间!?
大龙一激灵後猛地起身,四处张望。怎麽会?大龙极为惊骇,昨天晚上不是发生了...事情吗?
张牙舞爪的藤蔓、浑圆光灿的月亮、在昏暗房间床上的.......
大龙赶紧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全身并无一处酸痛,连一丝丝的伤痕也没,正惊疑不定时,房门骤然被敲响,大龙一惊,身子不稳就重重摔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大龙哥...你没事吧?」门另一侧的少年搔了搔脸颊,听那声音大龙哥不会是摔下床了?
忍着痛,大龙赶紧去开门,一照面就看到跟自己有几分相像的脸庞,只是更为青涩稚嫩。
「...龙瑾,今天几号?」
少年一头雾水,「今天九月十四,刚过完中秋,大龙哥你忘了吗?昨天你很晚才回来,闷不吭声就回房睡了,都还没跟阿太请安,」又搔了搔脸颊,「阿太说等你醒了就去找她,但现在快中午了,我看大龙哥你都没动静,就想说来看看。」
「我知道了,」大龙一反常态地垂下眼帘,「我换身衣服就去找阿太。」说罢就关上了门。
门板在龙瑾鼻尖五公分前轰然关上,他搔了搔头,大龙哥是睡昏头了吧,怎麽看着还挺呆滞的,跟门口那只老黄狗一个样儿。
朴质的少年没想太多,转身就把事情抛到脑後,去找隔壁家的大林叔,田里的稻子还没割完呢,再晚点去又要被骂了。
大龙又摸了摸自己健壮的身体,再次确认全身没有一点异样,犹豫了片刻,微红着脸试着摸索自己的肛门,发现触手乾燥紧致,不像是被使用过一样,这才大大松了口气。
赶紧换了套衣服後,大龙就跑去找阿太,他们家备受敬重的老人家,平时只有龙瑾一个人在照看,他们的爸妈都出外办事,很少回家。
不知道阿太会不会生气,大龙难得有点忐忑。绕过了长长的回廊後,大龙敲了敲拉门,便兀自进入。
阿太穿着朴素的唐装,头上简单的盘着木簪,虽然年近九十,皱纹横生,但举手投足却依旧雍容自在。而她正细细地照顾窗沿上几盆看不出品种的植物,看见大龙进来了,笑着拉着自己最疼爱的孩子入座,倒了杯馥郁芬芳的花茶,放在大龙面前。
大龙转着手中Jing致的茶杯,一时说不上话来,要怎麽说自己昨晚发生的事情,阿太会相信吗?还是那只是很逼真的梦而已,其实根本就没发生。大龙越是回想,却越来越感到模糊。
「阿龙啊...阿太看到你没事就放心啦,喝完茶就去帮小龙的忙吧,听他说最近忙着割稻呢。」阿太温厚的说着,满是皱纹的手拍了拍大龙。
大龙听话的喝下了沁凉的花茶,脑子里盘踞着黏稠沉重的异样像是被驱离了一样,他呼了口气,「阿太,我去找龙瑾啦,保重。」眉眼间隐隐的Yin郁烟消云散,豪迈不羁的神色又重回他的脸上,阿太没说什麽,只是笑了笑摆手,要他晚餐留下来一起吃。
很快地,毒辣的阳光和繁杂的农事让大龙把昨晚怪异的经历抛诸脑後,汗流浃背的他,没想到很快就会再见到那位奇异的青年,不过此是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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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沉。
落日的余晖撒满粗糙的柏油路,名为「阿皓」的夏夜看着自己映在路面上的影子静静地走向家里,爬上了狭长的楼梯,他轻手轻脚的开了门,看着玄关摆着的球鞋,他知道小东已经在家里等他了。
他怀着复杂的心情,悄悄地走向了卧房,轻轻推开半掩的门。小东穿着紧身的田径背心和同样的田径短裤,把壮实的胸膛和饱满粗壮的大腿暴露出来,而他的手正拿着阿皓刚放进洗衣篮里的三角内裤,压在脸上大力地嗅着,左手则不安分的揉捏顶出一个帐篷的田径短裤。
顶端凸出的部分已经黏shi不堪,gui头的形状明显毕露,随着小东大力地嗅闻,一勃一勃的顶着窄小的田径短裤,也把小东厚实的手掌沾shi。
「......啊...阿皓...阿皓......,」小东用着日渐低沉的声音低喊,「我...我要......阿皓...给我。」
他慾念勃发的大力揉着田径短裤内硬挺的rou棒,狠力揉捏了几下後,才把有着雄性体味的三角内裤拿下,但仍忍不住靠近轻轻嗅着,像是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