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阿皓便把那次相遇的记忆抛到脑後,埋头在日常忙碌的生活中,开了间花店的他,每日都要定时的批货和把一束束切花上架,并在店面後面养了些稀奇花草的小温室里浇花施肥。
花店的生计大多由熟客支持,有的是邻居,有些是喜欢摆动花草的妈妈们,也有殡仪馆人员固定采买,但也不乏有想讨情人欢心的年轻小伙子。
其实身为花店老板的阿皓对这些花花草草基本一窍不通,在刚开业的时候闹过不少笑话。但幸运的是,不久便有个青涩的少年前来应徵,头痛人手不足又不知如何卖花的阿皓果断地录取了他。
之後更是惊奇地发现那位不太爱说话的少年对各式各样的花草植物熟悉无比,在有顾客上门时,总能准确的说出顾客适合什麽花朵,买回去的那些植物该怎麽照顾,有什麽注意事项。
大感捡到宝的阿皓索性当个甩手掌柜,除了早上的进货和帮忙施肥灌溉外,基本不出现在店里,每天有大把的时间能够挥霍。
今早刚到店里,被当宝捡到(...)的少年已经在把店里的货品上架,阿皓懒洋洋地打招呼,「小东,今天这麽早呦?」顺手捏了把忙着上架的小东挺翘结实的tun部。
「皓哥...厂商少批了几箱球型仙人掌,」小东神色不变,「这几天会有学生来买,怕会交不出货。」
阿皓马上挑眉,「那个浑蛋每次进货都漏东漏西,我打电话叫他马上把东西补上。」说罢直直走到店面角落的柜台拿起电话拨打。
小东看着自己俊朗的老板对着电话大声小叫,不时又朗声大笑,勉强转开视线继续把花草上架。
在花店里工作了少说也有六、七年,托了在学校参加田径校队的福,他从刚开始青涩的少年渐渐长成了有着健壮体格、皮肤黝黑的青年,身高也抽高了十几公分。
但在他的心中,我还一直是那个长不高的少年吧。小东在心里叹了口气。
阿皓这时打完电话,除了叫那位倒楣的厂商把货补齐外,又拗了不少福利,心情正好,「小东啊,今天歇业下班後来我家吃晚餐吧,我会弄几个好菜。」阿皓笑出一口白牙。
「嗯。」小东低沉的应了声,「今天客人应该不多,可以早点下班。」
阿皓笑了出来,「你这小子这几年越来越贪吃了,」他伸手揉了揉小东浓密的头发,「不像以前像个麻雀似地,吃一点就说饱了。」
「...我长大了。」小东不着痕迹地後退,忽视被阿皓无意的触碰撩起下腹的火热。
阿皓依旧没心没肺地笑着,「那店就你顾啦,我可要去找那位倒楣的厂商喝茶聊天,培养培养感情。」
是去拗更多的福利和威胁不要再少进货吧。小东看着阿皓走出店门口,有些无奈的想。
阿皓若无其事地顶着曝晒的烈阳,花了几十分钟徒步走到了靠进郊区的诺大铁皮屋。虽然看着破旧,里头倒是装潢得不错,阿皓大咧咧的开门,连敲都不敲一下门。
阿皓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办公室,才一踏进门,就被拉进了炙热的怀抱里,铺头盖脸的狼吻袭击了阿皓,「妈的憋死老子了。」
偷袭得逞的那位男人,不过三十出头,身穿白色吊嘎,下身是黑色运动短裤,浑身饱满的肌rou表露无遗。
「你他妈一走就两个礼拜,叫老子火往哪泄?」男人天生一副流氓大哥的脸孔,也很贴心地没辜负生出他这皮相的爸妈,连性格也是匪气十足。
阿皓忍受他狼狗似的舔吻,时不时含住男人的舌头狠狠吸个几下,熟悉地味道让男人健壮的身体阵阵发软。
等到亲的气喘吁吁,阿皓有些沙哑的命令,「到那边跪好。」听着原本清朗的声音染上情慾,男人浑身发热,迫不及待地在地毯上跪直,凶狠的眼神中有着一丝丝期待。
「把衣服脱了,手背好。」阿皓走到办公桌旁的铁柜,拿出了几样物品。
正乖乖跪着的男人看到阿皓手中拿着的皮鞭和绳索蜡烛等等道具,下身不禁撑起帐篷,古铜色的皮肤也藏不住脸上的红晕。
男人听话的把背心脱下,胸口立刻被抽了一鞭,还好力道不大,饱满的胸膛上只有一道不起眼的暗红。
「...啊...爽死老子了,」男人流氓般的脸孔透出快意,「小耗子,再多给你爹爹几下挠挠痒吧。」
阿皓反手狠抽了几下,男人黝黑挺立的ru头刚好被抽到,火辣辣地疼痛伴随着电流般的快感。
「你的嘴还是那麽欠啊。」阿皓眯着眼睛,「让我猜猜,我不在的时候你不会勾搭上了你招的那个小夥子吧。」
男人脸色一滞,又若无其事地咧开嘴,「小耗子这是吃醋了啊,放心,你爷的身体只给你玩,谁碰了打断他的腿。」
「哼。」阿皓没漏掉男人一瞬间的不自然,皮鞭不留情的落下,在男人壮实的胸腹部抽出一道道红痕,连胯下撑起的帐篷也被抽了几下,让男人沙哑地嚎了出来。
男人仰起头,收腹挺胯让皮鞭更容易关照到脆弱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