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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张开嘴,宝贝。〞太子说,然後用筷子把春卷塞到我的嘴唇前。
我压抑着心里的怒火把那春卷吃下去了。
〝小鱼儿呢?〞我问。
〝那小鬼?〞他说,〝因为已经没他的事了,我就让他回去了。〞
〝回、回去?!〞
〝送回孤儿院里去了。〞他说。
〝你!〞我怒道,〝我不久前才答应要收养他的!!〞
〝不就是一个小鬼,有什麽大不了的。〞他一边心不在焉地吃着早点,一边说,〝要收养小鬼来玩的话我到市场去给你买一个。〞
〝市场?〞
〝人贩子的市场啦。〞他冷笑着说。
我觉得这家伙越来越恶心了。
希望小鱼儿没事吧。我从这家伙手上骗到了解毒药以後就马上去找他吧。
终於吃完了这顿让我想吐却又吐不出来的早餐了。太子擦擦我的嘴,然後对着我傻笑着说,〝我们来点余兴节目帮助消化吧。〞
余兴节目?
他拍了拍手,外面有几名军人抬着一只箱子似的物体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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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看看。〞他说。
我犹豫地打开了箱子。原来里面是首脑。那箱子的内壁布满了不怎麽锋利的针刺,所以紮得他一脸痛苦,却又不会受伤。
看着首脑那家伙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我的兴趣突然就来了。太子这混蛋虽然讨厌,可是他折磨人的手段有够狠毒的,这些点子我大概一辈子也想不出来。
〝打算怎麽玩呢,宝贝?〞太子走过来问我,〝这是你抓回来的,随你怎麽处置都可以哦。〞
〝恩,我没有你那麽多变态的点子。〞我说,〝你来整他吧,只要不把他弄死,怎麽整都可以。〞
〝当然不会把他弄死了。〞太子冷笑着说,〝那麽过来吧,让你看看我的「玩具」们。〞
我突然又觉得今天会是美好的一天了。
一小时後,一个墙壁漆黑的小屋里。
〝好了?放!〞太子说,然後吊着首脑的麻绳被放送了。首脑跌落下来,然後屁股深深地陷入了下面呈倒V字形的沟槽里。
噢,那一定疼死了。沟槽还是挺缝利的,那刀缝似的尖谷深深地陷入首脑的屁眼里,好象随时都会把他从屁股处斩成两边似的。
〝哼哼!〞太子冷冷地一笑,又拉紧了吊着首脑的麻绳,让首脑被吊起来,处於一种差点就要窒息,却又能勉强喘上一口气的状态。
〝呜──〞
我看到那家伙被吊得脖子上青筋突现,口水横流的狼狈样子,心里顿觉痛快。
〝还有再怎麽整?〞我接着问。
〝哼哼哼。〞太子整理一下一旁的摄影机,然後拿着一根小管子过来,〝来点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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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他一手抓着首脑的小鸡鸡,然後把那根小管子从首脑的马眼慢慢插了进去。我想这是一根类似导尿管一样的东西。问题是接下来他到底想搞什麽……
答案揭晓了。太子拿着一瓶红色的东西过来,接上那导尿管的另一头。
〝这是?〞我禁不住问。
〝辣椒水。〞他说,〝杀菌消毒,而且还能让他爽个半死。〞
我吞了口口水。太子已经慢慢地把瓶子里的辣椒水从导尿管注入了首脑的小鸡鸡内。辣椒水的刺激让首脑全身激烈地颤抖,可是他被塞着的嘴巴能喊叫,想要挣扎又已经没有了四肢。此刻他如同身陷於万劫不复的地狱,真是活该!
一小时以後。
由於鞭打,首脑的全身上下到处是鞭痕,大部分都皮开rou绽,血rou模糊。他不断的挣扎、扭动身体,他的屁股在那尖槽上就被磨擦得开了花,也在渗着血。
〝哈、哈、哈……〞我喘着气。
〝够了,再打他真的会死掉的。〞太子说。
我收起鞭子。〝开始的时候还挺有趣的,可是这之後就什麽特别都没有吗?〞
〝恩?你还想要什麽?〞太子从首脑的ru头上摘下铁夹,〝我想要把他的指甲一根根的拔光,然後往上紮钉子的。可是他连手脚都没有。〞
我想了想。〝可以拔掉别的东西。〞我说。
〝吓?〞
〝比如……〞我拿着小刀在首脑的背上比划了几下,〝在这里开几刀,然後把背部的皮整块扒下来。〞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是认真的吗?〞
〝会很疼,但是把皮扒掉以後马上消毒上药放止伤口感染,他就不会死。〞我说。
太子看了看我:〝我说……难道你和他有什麽深仇大恨?仅仅是长得象你而已,你就想要扒他的皮……?宝贝,你真的比我还狠啊。〞
〝哼。〞我冷笑了一下,没有作答。
〝……那麽,我来动手?〞他说。
〝我来。〞我说。我清楚人体构造,包括怎麽下刀切割、要割多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