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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玛修表哥高兴地说，〝终於能变回来了。那些该死的狗虱几乎吸干了我的血！〞
父王看着表哥：〝……快去洗个澡。〞
玛修表哥有点不耐烦地看着父王：〝啧……知道了。〞
〝浴室那边。〞晓月叔叔说，〝洗完给我把整个浴室消毒一遍。要是我发现有狗虱在里面乱跳的话，我一脚把你从我的研究所踢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表哥更不耐烦了，转头就往浴室跑去。
〝玛修！〞父王却叫道。
〝……恩？〞表哥停下脚步转头问。
〝……自己保重了。〞父王说。
〝……哦。〞玛修表哥答道。
又不是生离死别……
〝父王……〞离开晓月叔叔的研究所以後，我说。〝别担心玛修表哥，他会没事的。〞
〝谁担心了。〞父王说，然後用手摸玩着我的头发，他那动作就像是在玩猫似的。〝走吧。「黑天鹅」行动正式开始了。〞
黑天鹅行动吗……
天已经依稀亮起来了，距离我毒发身亡还剩下三天。
清晨。浓重的雾气笼罩着整个海面。我依稀看见英吉利海峡对岸的灯塔，就关掉了小艇的引擎，开始拿出船桨，慢慢地划船了。
〝冷吗？〞我问小鱼儿。
〝不。〞小鱼儿答道，〝大笨狗都不说冷，我怎麽会怕冷。〞
噢，忘了你是一只鸟，有厚厚的羽毛。也忘了我身上光秃秃的已经没有毛了。
划了一会儿，船终於靠岸了。我背起被剁成人棍，没有了四肢的首脑，跳了下船。它似乎不太愿意的，可是只能轻微地扭动几下身子，嘴巴被塞得严严实实的，一来是避免他咬舌自尽，一来也是为了让它别在那里嚷嚷，制造噪音。
〝鸟人的军营在哪里？〞我嘀咕道。
〝我去查看一下？〞小鱼儿问。
〝别乱跑。这麽大的雾，你走丢了我要再找你就难了。〞我说。
〝噢。〞小鱼儿有点不满地哼道。
〝我们等雾散了再说吧。〞我说，一边生了个火驱寒，在大石旁安顿下来。
〝喂，大笨狗……〞小鱼儿依偎在我身旁说，〝你的毒解了以後打算怎麽办？〞
〝恩？让太子把你脖子上的炸弹拆掉啊。〞我说。
〝啧，不是说这个。这之後呢？〞
〝恩…找机会让你逃走啊。〞我又说。
〝啧，也不是说这个……这之後呢？〞
〝啧，你都逃了还管个什麽？〞我不耐烦地说。
〝……〞那孩子把身子靠得更近了：〝我不想逃。……哪里都不去。你这里就是我要回到的地方。〞
我想要拒绝他的，可是这孩子我实在无法拒绝。其他人还有能够让他们栖身的地方，可是这个孩子…他现在的确只能依靠我了。
小鱼儿开始摸玩着我的裤裆。
〝喂喂……〞我小声说。
〝大笨狗当上国王之後一点都不快乐。我知道的。〞小鱼儿说。
〝……所以你想让我快乐？〞我低声问，眼看着他从我的裤裆里掏出我的小鸡鸡，开始吮吸，我却不知道该做什麽的好。
〝我想让我们快乐。〞他说，然後自己脱下裤子，把吮吸得润shi的我的rou棒子带入他的菊花洞前。
〝我们在这种时机做这个？〞我又点怀疑地说。现在正是在作战中啊……
〝可是雾散去以前我们什麽都做不了，对吧？〞小鱼儿问。
的确。我苦笑了一下，一边有口无心地诅咒着这浓雾，一边拥抱着小鱼儿，把我的rou棒子刺入他的体内。
〝哈啊……〞小鱼儿长呼一声。我感觉他好一段时间没有被插过了，被我稍微碰触一下就已经兴奋得不得了了，马眼上的yIn水大抵大滴地冒出。
〝看你还流口水。〞我说，伸出手去搓动着他的小鸡鸡，用指尖碰触他的马眼，把上面渗出的yInye涂匀在的gui头上。
〝大笨狗……〞
〝等一切结束了以後，你跟我回去吧。〞我说。
我明知道我不能爱任何人，我爱上任何人都会给他带来危险。可是我又不能丢下这孩子不管。
〝……我收养你。〞我说。
〝什麽？〞
〝我来收养你。〞我重复道，〝你不用再担心碰上黑心的养父母了。我会好好爱你的。〞
〝……突…突然那麽说……〞小鱼儿说，〝……而且还是插在我屁股里的时候来说……我以後怎麽办？难道就不能叫你大笨狗，要叫你爸爸？〞
〝……你喜欢怎麽叫就怎麽叫。〞我说，〝重要的是你能……幸福。我想让你幸福。〞
〝……〞小鱼儿不说话看着我，眼里带着眼泪。
〝……父王。〞他突然叫道。
我心头一动。这孩子大概是学着我之前叫父王的说法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