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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疼死了。但是没有办法。如果查理斯说的都是事实的话,我得为将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做好准备。前提是我能活到那一天。但是无论如何,我得找到一个值得我信任的人。那麽万一伊利沙白和我都没法照顾那孩子,那个人还能帮我们把孩子抚养长大。
……唉,头疼死了。
向克理斯道歉了,收拾好了以後(他好象对被我强jian的事没有太大的感觉?),我连忙去找梵。
找遍了整座宫殿都不在。他是不是回去晓月叔叔的研究所了?
正当我打算从房间的空间入口进入研究所的时候……衣柜里传出一下小小的啜泣声。
找到你了,小笨蛋。
我轻轻地打开衣柜,果然看到梵在里面蜷缩着,小声地哭泣。
〝……对不起,梵,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说,〝只是……我们的事不方便和那种人说。〞
〝你说你爱我……〞梵还在啜泣着,小声说,〝可是你永远只能偷偷地爱我吗?身为国王的你,我永远触及不到。你离我离得那麽远,我到底该怎麽做才好?〞
〝笨蛋。〞我蹲下去,抱住梵,〝等战争结束了,一切就会结束的。我把王位制废除掉,然後以一个平民的身份和你结婚。如果这样子世界还是容不下我们的话……我们就去隐居、去远走高飞。对了,不是有吗,失落的亚特兰提斯大陆的传说。我们乘船去找吧,一定能找到的,还没有沉没在海里的美洲大陆。然後我们在那个只有我们的世界里平静地过日子。这次是谁都妨碍不了我们了。〞
梵抬起头,那双哭得有点红肿的双眼看着我:〝修巴……我其实……〞
〝什麽都别说了,〞我说,〝把一切都交给我吧。〞我吻了上去。
泪水从梵的眼眶里涌出,就连我的脸颊都沾shi了。我把梵再次推进衣柜里,顺手拉上衣柜的门,把我们关在这个黑漆漆的小空间里。
好狭窄。可是因此我们两个贴得更近了。
我摸黑扯掉梵的裤子,然後疯狂地摸玩着他柔美的rou体。
在视界几乎完全消失的这片黑暗中,触感、声音和气味都在无限放大着。我摸玩着他那少年的嫩滑的rou体,很快就来感觉了。
〝呼……修巴……不要……〞他喘着气说,〝你今天需要好好休息的了……〞
〝不。〞我说,〝我要珍惜每一天,甚至每一次和你亲热的机会。〞
我明白幸福永远都是短暂的。所以宁愿在能挥霍的时候多挥霍,也不要在幸福溜走了以後才来後悔。
我和梵虽然都是男孩子,我们在一起再怎麽搞也不会有任何的结果,可是……在我们的体内…我想是会有什麽,在不断地增加的。非要说的话……那就是我们的爱。随着我们的相遇、相爱、相结合而日久地加深。那就是我们的爱。
谁说同性恋不可能有真爱的?就连爱都不知道的伪善者们,有资格那样说吗?!
〝别、别舔了,我快要出来了!〞梵呻yin着说。
〝呼。〞我吐出梵的小鸡鸡。从我嘴里马上拉出一丝丝滑溜溜的爱ye。真是有够粘滑的。
〝进来吧,换你喂饱我。〞我说,然後骑在梵的肚皮上。
〝呜……你压得我都动不了啦。〞梵说。
的确。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被压着,梵现在全身唯一能「动」的就是他的小鸡鸡了。
虽然我也不太方便……我抽出一只手,抓过他的小鸡鸡,然後引导他的小鸡鸡到我的肛门口,然後慢慢地把那只小鸡鸡推入了我的体内。
〝恩啊……〞我舒了一口气。肠道被肥胖的小鸡鸡塞饱、填满、压迫。这种感觉总是那麽的舒服、那麽的让人安心。为什麽我不能一生下来肠道就是塞满了的呢。……当然,那样的话就不能排泄了,那我早就死掉了…多麽傻的想法。
总之……我的屁股用远是空虚寂寞的。不被rou棒子填塞、不被灌得汁ye充沛、是不能解渴的。
〝能抽动吗?〞我问梵。
〝呜,动不了。我被卡住了。〞
〝吓?!〞等一会儿还要想怎麽救梵出这个衣柜啊。
〝……那我来吧,〞我说。先爽了再说,善後工作什麽的爽完再想。
我扭动屁股,让我自己的身体一前一後的轻轻移动。我也提着梵的小rou棒的jing根,手掌托着他的两个蛋蛋。这样子身子一下扭动加手一下推动,让他那硬又长的rou棒子在我体内顺利地滑动起来了。
〝总觉得……你小子的鸡鸡变大变长了。〞我说。之前被梵插的时候并没有这麽深的触感。无论他怎麽插都有到达不到的地方,毕竟是小孩子。现在却深入了很多。
〝我、我认真起来的话,鸡鸡还能再变长的!〞梵说。
喂喂,这和身高可是两码事……
我继续扭动身体,让梵的鸡鸡能插进去更深。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昏暗中,我们两副rou体在愉快地扭动着,相互拥抱着、缠绕着、交合着。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