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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啊……三少爷……〞月哥哥又想马上脱光了和我做,但是心里又存有一丝犹豫。他那表情很好笑。
我想我得主动一点。到这个份上了就算是扒开月哥哥的衣服把他强jian了他也不会有怨言的吧?
没错。就这麽做。不主动不行。谁叫他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我十年了也不来主动地侵犯我。机会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的。你不吃人自然要被人吃。
我缠着月哥哥,一边扒开他的衣服。在吃饭前没有祈祷就已经急不及待地开动了。
〝噢、额啊啊啊啊!!!〞每当我插入进去一寸,月哥哥都痛苦地呻yin着。这是他一生中第一次被插?大概吧。之前我们做过,但是我想应该是他插入我体内的吧…除非我记错。但是他之後就死了。现在又复活了。获得了新生。我说他现在是处男,也不会错吧?
总之,不管他叫得有多痛苦,我都插得很爽。润滑是足够的,我本来就全身粘粘滑滑的了。而且我足够的老练,知道该在什麽时候停下来,在他快要受伤的那个临界点上止住。
他呻yin了一会儿,终於让我插入到尽头了。
〝哈。〞我喘了口气,〝先休息放松一下吧。月哥哥太紧了,马上胡乱抽插的话你会受伤的。〞
〝……不。〞月哥哥却说,〝三少爷请尽情享用我的身体。我好高兴三少爷这麽体帖,可是我没问题的,三少爷不用迁就我而让自己无法尽兴。〞
〝不行。〞我说,〝你是我的仆人,受伤了的话以後还怎麽服侍我?〞
我吻了吻他:〝我要你以後一直服侍我的。一直到永远。〞
哎。头脑发热又在乱说话了。梵要杀了我了……
不过我也没说错。我要月哥哥服侍又不是一定要性方面的服侍……虽然如果月哥哥一直在我身边的话……我可能又会忍不住的……
不管了。我咬着月哥哥的ru头,又是舔又是吮,玩得它chao红、变硬了,月哥哥也满面通红地看着我:〝少、少爷……我又不是女孩子……别这样──〞
男孩子又怎麽样。男孩子的ru头就不可以咬吗?这小葡萄似的ru头,咬起来有一种男人特有的韧性,对於经常「牙痒」的我总是很适合的。
哈?什麽是「牙痒」?你也知道小猫经常要磨爪子的,不磨不舒服;我磨一下牙又有那麽好惊奇的吗?
〝噢!〞月哥哥惨叫了一声。
〝噢,对不起。〞我说。我太得意忘形了,竟然真的咬伤了月哥哥。他的ru头一丝殷红的鲜血渗了出来。
〝……三少爷的牙齿又锋利了不少。〞月哥哥难为情地说。
〝对不起,你疼吗?〞我说。
〝只是擦破一点皮而已,没事的。〞他说,〝用舌头舔一下就会好的。〞
你是小猫吗?
我凑上去,的确,用舌头舔。血被我吸吮、吞食,一下就滑入喉咙了。
血腥味。
我最讨厌、最害怕的味道。这个恶心的味道却总是萦绕在我周围,总是挥之不去。
可是如今,我却一边温柔地舔,一边慢慢品尝着月哥哥的血。
月哥哥的血我不讨厌。一点也不腥,很甜。或许只是一点点而已,所以这滑入喉咙的感觉也不粘腻,很好。
〝三少爷别喝……这样很不卫生的……〞月哥哥说。
〝不,我又不会生病的,怕什麽。〞我说,然後继续像是吸nai般吸吮月哥哥的ru头,把伤口上的血吸出来。
〝噢啊啊啊──〞可能被我吸血吸得很疼,他在全身打着颤抖。但是他的叫声和身体的扭动却是那麽的催情,诱惑得我开始不顾一切地抽插起来。
〝噢啊!啊!!啊!!!〞月哥哥叫得更大声了。他的下体被我狂插着、上身的ru头也被我紧咬着,一定不太好受。不过他也一副痛到了极点变成快感的样子,他的眼眶开始冒眼泪,他的嘴角开始滴出口水。
〝三少爷!〞他哭喊着,身体一个激灵,就射Jing了。我也知道他第一次被插肯定是容易射的了。可是我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
我继续吸吮他的ru头,可是伤口已经止住血了,也就吸不出什麽。
真的是吗?不。我於是抱紧他的腰,带动全身的肌rou一起扭动,加大马力地在他屁股里疯狂抽插。
我可以感觉到小鸡鸡在他肠道内火辣辣的疼,gui头不断地撞击他的肠壁,都快要溅出火花了。然後他心跳加速,呼吸也急促起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呻yin。
於是,他ru头上的伤口也因为激动而再次涌出鲜血。我又再次乐意地、畅快地吸着,双手狂乱地摸玩着他的rou体,尽情占有着他的全身,小鸡鸡也越发深入、越发激烈地插刺着他的肠道。
我觉得自ru头起全身在sao麻,我觉得从肠道里开始全身在发烫。但是这其实是月哥哥的感觉吧?青铜种族的能力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来让我加倍地爽。
啊……我紧抱着月哥哥,不停地插个热火朝天。我的身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