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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夜色溜进军营,幸好他们的兵力配置我都熟悉得很,要不被人发现地溜进去很容易。
我在干什麽呢?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为什麽要偷偷摸摸的?!
〝莱格尔将军?〞一个声音在我背後叫道。
〝额……怎麽了?〞我回过头来。将军?
〝将军这麽晚了还出来散步吗?〞巡逻的士兵说。
〝稍为散一下步。〞我说,〝别管我了,你们巡逻去吧。〞
〝是的,将军。〞士兵敬了个礼,走掉了。
搞什麽嘛,将军?一会儿没有待在军中,竟然已经爬到这麽高的地方了啊。
话说回来,到底是哪个家夥在冒认我???
好吧,既然是将军,那麽军营里最大最豪华最拽的那个营帐应该就是我的了……
找了半天,终於找到了。谢天谢地没有碰上什麽麻烦。
我走进去,果然是有够豪华的,就像是王帝的宫殿。
接下来该怎麽办呢?就这样等着我那个冒牌货回来吗?
我躲在一旁的帷幕里,一直等。
大概半夜,有谁进来了。
〝那麽,请好好休息了。〞我听到路克叔叔的声音,然後他走掉了。那个人影也走进来,脱下军服,穿着内衣就这样坐在床边。
虽然是黑暗中,但是我还是看得到。他果然和我一模一样。但是为什麽毛发是红色的呢。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可是这一下居然在我喉咙里发出声响来。
〝…谁?!〞那个冒牌的我转过头来看到了我。
〝……玛修?〞他说,走过来,〝变回来了吗?〞
他抱着我:〝太好了。〞
〝……父王?〞我说。
因为那气味……绝对不会错的。
〝……修巴?〞他推开了我。
从他一脸的失落看得出我有多麽的不受欢迎,可是,我还是回来了。
父王过去打开灯,然後现出原形。我想那不是幻术,而是像是一层物质一样从他身体上脱落下来的。不可思议的是他脱下那伪装的同时身高也回复了。
〝这是……秘银种族的能力吗?〞我问。
〝大概吧。〞他说,然後看着我,〝回来了怎麽都不说一声呢,象只小老鼠一样偷偷躲在那里是怎麽了?〞
我皱着眉:〝父王在冒名顶替我也没有跟我说过一声啊。〞
他冷笑了几下,玩了玩我的头发。为了不洗掉染发剂我几天没有洗澡了,现在头发有够粘腻的。
〝不爱乾净的家伙。快给我洗澡去。〞他说。
〝恩……〞我答应着。可是洗澡该往哪里走呢?
〝对了,忘了你是路痴。〞父王说,〝跟着来。〞
我灰溜溜地跟着父王过去,心里很不是滋味。光是考虑暗杀「血红」的问题怎麽解决,已经烦死人了,现在还得想怎麽样才能向父王解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我…最内疚的是,要让父王来代替我上战场的事。他的心脏不好,就算再怎麽强也会受不住战斗的辛劳而倒下的。
现在他眼角上那一圈黑色就是心脏病病危的徵兆。
〝恩,你自己洗可以吧?〞他说,关上浴室的门。
〝当然可以。〞我没好气地说。
〝……还是不要。〞他说,开始脱下我的衣服,〝双手残废的家伙就别在那里逞强了。〞
〝嘿!〞我反驳道,〝心脏病末期的家伙也别在那里逞强了!……〞
一阵沈默。
〝……对不起……〞泪水从我眼里涌了出来,〝我本来应该……早点回来的……〞
〝……那是意外,不是你的错。〞他说,〝何况这些天路克和玛修很帮得上忙,我不是一个人在独力支撑着战局的。〞
但是……但是他病成这样……已经……
〝快洗澡。〞他说,一边淋水到我的头上,把沐浴ye搓到我身上,揉出许多泡沫。
〝……洗乾净了就早点去睡觉,把麻烦的事情暂且都忘掉!〞他说。
〝……〞於是我不管了,让他洗着我的身体,然後被抱着躺进浴缸里。
〝泡澡是灵魂的洗涤。〞我记得从前有谁对我说过。是谁却想不起来了。
他摸玩着我的身体,却默不作声。气氛很沉闷。
〝那麽,〞然後他说,〝明天跟我回去潘迪来肯。要尽快完成仪式,把Excalibur传授给你。〞
〝……不。已经没有用了。〞我丧气地说,〝Ragnarok已经落在别人手里了。那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家伙,得到了我的全部力量…不,在那个以上。我已经无计可施了,我们已经输了。〞
〝……那麽快就要放弃吗?〞他说,〝如果那样的话就用我给你的Excalibur打败那个家伙,把Ragnarok抢回来。只要你不放弃机会的话,希望总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