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过身来,只见他的鸡巴早已贴到了肚脐上,龟头外露、青筋暴涨、马眼微张,已完全进入状态。他挺起鸡巴,想要张子龙给自己口交。谁想张子龙此时却突然停止道:“大哥,等会儿,先给爸爸磕个头再伺候您好吧?”
原来,这么多年来,张子龙仍然按照当初陈东给定的规矩,每天睡觉前要对着留有陈东精液的裤衩磕了头才上床。
杨伦一方面很厌烦张子龙的琐碎,一方面更感觉这局长下贱不堪,更想玩弄和欺凌他了。
于是,杨伦先对着布满精液的陈东内裤磕了头,张子龙又磕头谢了陈东爸爸,谢了杨伦哥哥。然后才躺到床上。
床上的张子龙四肢叉开,身材健硕,通体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质。但他的表情却卑微、胆怯,仿佛一个受尽欺凌的小媳妇。尤其是他身体的姿态,更是淫贱不堪,完全是一副等待强奸的样子。
杨伦不由得想起自己给这个男人做司机时的情景。那时,面前的这个男人整体趾高气扬的,而自己却几乎承担着生活秘书的责任。每天除了要为他开车之外,还要为他清理房间、熨烫制服,甚至还要为他刷皮鞋!酒场上要为他挡酒,他喝多了还要背他回家。而今天,就是这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局长,却成了自己这个司机的小弟,不得不用身体来满足自己的性欲!
杨伦决定,今后一定加倍地辱虐这个男人,把自己以往的小心谨慎和委屈卑微加倍地还给这个局长!
因此,他压住一泄为快的欲望,准备慢慢玩弄一番!
他站到床上,用脚踢了踢张子龙。张子龙淫荡地“哼”了两声。杨伦更加鄙视他了,便抬起脚,踩到了张子龙的口鼻上,命令到:“深呼吸!”
张子龙马上听话地做了个深呼吸。杨伦脚上淡淡的味道便丝丝缕缕地流进了张子龙的肺里。
“好闻吗?”杨伦问。
张子龙“唔、唔”地答应着,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杨伦的脚心。
“他妈的,谁让你舔了?”杨伦大怒,用脚踩住张子龙的舌头使劲碾压起来,“让你舔、让你舔!死贱货!”
张子龙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心里却无比地痛快!他流着泪挣扎道:“哦,大哥,唔,小弟该死!实在是,您的脚太香了,唔,贱货忍不住啊!”
“妈的!忍不住是吧?想吃哥的脚是吧?”杨伦恶狠狠地说着,就把五个脚指头全部塞进了张子龙的嘴里,“吃吧,操我妈,贱货,吃哥的脚吧!”
张子龙的嘴被杨伦的大脚完全塞满了,嘴唇像要撕裂般疼痛。他想把脚给吐出来,可柔软的舌头怎么能敌得过杨伦粗大的脚趾?张子龙觉得舌头都快被杨伦的脚趾夹断了!
看张子龙都快窒息了,杨伦才抽出来脚。张子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还伴随着剧烈的咳嗽,一时间口水、眼泪都呛了出来。
杨伦厌烦地看了看张子龙,顺手操起自己的内裤,塞进了张子龙的嘴里。张子龙想要挣扎着把内裤拔出来,杨伦干脆单膝压住张子龙的手,并撕开张子龙的内裤,绑成布条,把张子龙的手脚全部捆起来,固定到了床头。
张子龙虽然给陈东做奴多年,但陈东从来没这么暴力过。杨伦的“狠”劲儿是陈东所没有的,既让张子龙恐惧,又让他期待。
此时,在杨伦面前的张子龙已经是一副待宰的羔羊了,杨伦对这具壮硕身体的最后一点惧怕也消失殆尽。他得意地用脚试探、踩捏着张子龙的身体,并且说:“贱货,哪里敏感你就点点头,否则,小心老子弄死你!”
张子龙只好照办。当杨伦用脚趾捏他的耳廓时,张子龙点了点头。当杨伦捏住他乳头时,他也赶紧点头。渐渐地,杨伦的脚从他的腹部滑向了裆下。张子龙的阴茎早就挺立在那里了,杨伦用脚将鸡巴踩到裆下,然后松开,那鸡巴就“啪”地弹回到肚皮上。能这样玩弄局长的鸡巴,杨伦觉得无比得意,连续让那鸡巴弹了10几次!张子龙觉得鸡巴又涨又疼,本能地想用腿夹住自己的鸡巴,保护自己的宝贝不受伤害。可无奈的是,他的腿被牢牢地捆绑着,因此,他只能任由面前这个小司机肆意玩弄自己的鸡巴了。
杨伦玩了一会儿,下床到抽屉里翻腾了一阵,想找些工具来调教张子龙,可什么都没翻到。杨伦很生气。他想了想,坐到桌子前,列了一个单子:金属夹子20个,粗尼龙绳10米,细尼龙绳3米,蜡烛5支,假阴茎两支(直径不得小于4公分),胸罩5个。然后,他把自己的袜子套在张子龙的阴茎上,松开了张子龙。他把单子递过去,命令张子龙马上去购置,半个小时内必须回来,“否则,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没办法,张子龙只好在鸡巴上套着杨伦的袜子,赶紧穿上衣服出门了。看着单子,他就知道这些东西都将成为整治他的工具,可他还必须亲自去把这些东西买回来!为了在半个小时之内完成任务,张子龙顾不得袜子把鸡巴磨得生疼,一刻也不敢停,跑了超市跑成人用品店,终于在规定的时间内气喘吁吁地赶回了自己的家。
杨伦接过这些物品,命令张子龙脱光衣服跪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