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贱逼!他给老子撒谎,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王海超快吓死了,赶紧申辩:“爸爸,儿子真不知道啊!儿子跟您时间最长,也最了解您的脾气,怎么敢给您撒谎呢?!”
陈东见王海超说的有理,心里的火气下去一些,但他还是决定要因为荐人不明而惩罚一下王海超。因此,他让治安大队的一个“儿子”过来,将王海超按在地上抽了20皮鞭。
由于平时王海超仗着大哥的身份多有不逊,也因为那小伙子急于想在陈东面前表忠心,因此,只20皮鞭,就把王海超抽了个七荤八素!
这顿皮鞭,着实吓坏了魏东强。他竟然吓得尿了出来,尿液从他的腿上流了一地。陈东更加恼火了,命人将他放下来,先让他把地上的尿液舔了个干净,才又把他重新吊起。
“你还记得你签的《做奴协议》吧,对爸爸不忠是什么惩罚?”陈东问道。
魏东强当然记得,但那惩罚实在太让他害怕了,因此他边哭边哀求:“爸爸,儿子记得。但儿子不是对爸爸不忠,是怕爸爸因为儿子谈恋爱而不收留儿子才撒谎的啊!”
“胡说!”陈东伸手就给了他一耳光,“给老子做儿子,第一是忠诚,第二是忠诚,第三还是忠诚!老子没告诉你们吗?!那我再给你们都说一遍:忠诚老子,严格履行你们的《做奴》协议,就是他妈的杀人放火也有老子给你们兜着!但如果谁敢违背协议,看到没,这魏东强就是下场!”他顿了顿:“按规矩来吧!”
陈东话音刚落,几个彪形大汉便从内屋出来了。这是陈东豢养的打手,也是陈东的奴隶,但却没有儿子的身份,只是陈东用来保护自己、震慑他人的“狗”。
这几个人,有犯案的,有躲债的,也有被陈东救过命或者施过恩的,是陈东最忠心的“狗”。他们走到魏东强跟前。两个人负责拉住魏东强来回踢腾的双腿,一个人取来酒精,抹了抹魏东强左边的乳头和大腿根部,还有一个则走过来,用带着手套的手捏住魏东强的乳头,飞快地用一根烧红的钢钉穿透了魏东强的乳头。
魏东强疼得大叫起来,那个负责抹酒精的将一个口塞顺势塞进了魏东强的嘴里,这样,魏东强就只能发出“唔、唔”的呻吟声了。
待那钢钉冷却后,那打手便将钢钉取出来,魏东强的乳头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直径2毫米左右的横洞。打手将一个铂金质的乳环套了上去,乳环上还刻着一个细小的“忠”字。
接下来,打手一手撩开魏东强下垂的阴囊,一手拿来一个烧红的烙铁,毫不手软地摁在了魏东强的大腿根部,魏东强顿时疼得晕了过去,而他的腿上则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贱”字。
左胸有“忠”,这是要奴隶记住对主人要绝对忠诚。腿上有“贱”,这是要奴隶记住自己卑贱的身份!
有了这两个标志,魏东强就再也不可能在别人面前坦露身体了。他的身体,从此只属于陈东一个人了。这就是撒谎的下场!
当然,这还不算完。在接下来的三天里,魏东强被放到了一个特制的笼子里,只能保持跪趴的姿势。他的头露在笼子外面,屁股则被最大限度地扒开,顶在笼子边上。这三天里,魏东强将成为所有人的“狗”。任何人都可以让魏东强用嘴伺候一番,也可以插进魏东强的后庭爽上一把。而魏东强,只能像狗一样请求操他的人给他一点尿喝,却吃不到任何食物。
三天过后,陈东打破惯例召集了临时训话会。在会上,大家都看到了笼子里的魏东强。虽然只有短短三天时间,魏东强已经被折磨得没了人形。他满身污秽,只有屁股比较白净,那是被无数人操弄的结果。因为这三天里,几乎陈东的20多个“儿子”都来操过魏东强,也都曾经在魏东强身上撒过尿。他们这么做,既是为了发泄一把,也是为了向陈东爸爸表忠心。连张子龙和周海涛也都来操过他。王海超为了表白自己,甚至每天来操一次他这个同学。
陈东命人把魏东强从笼子里放出来,可魏东强已经不会走路了,甚至当人把他架起来后,他的腿依然保持着下跪的姿势。
人们把他放到陈东跟前。陈东问:“怎么样,是不是后悔给我做儿子了?”
“没有啊,爸爸,儿子只是后悔,不该对爸爸撒谎!”
“从今后,你就不能再交女友了,你的身体也只能让爸爸玩了,你也不后悔吗?”
“回爸爸,儿子不敢撒谎,这确实让儿子有点不舍。但这是儿子自己作孽,怨不得爸爸。”
“哈哈,你这么说,才是真心话!”他对下面跪着的“儿子”们说,“看到没有,这才是对爸爸真的‘忠’!”
陈东显得十分高兴,他又说:“既然你已经懂得了什么才是‘忠’,爸爸也不为难你了。我回头让他们把乳环给你取下来,再找个好医院,给你做个植皮手术,把那个‘贱’字抹掉好了。”
他的这番话,让本来还垂头丧气的魏东强大哭起来,陈东自己都莫名奇怪了:“呵呵,你这是哭什么呢?”
魏东强边哭边说:“爸爸,儿子错了,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