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不同班的同学一直都很心仪的,我叫他[叉烧],因为他酷似一位电视艺员,而那艺员成名作的角式叫叉烧。他有俊朗的外表,灿烂的笑容,可是我并不认识他,初中时体Cao课是两班一齐上课,往往在更衣室时,我都会站近他换衣服,那我可偷偷看他只穿内裤时的裸体,所以每星期我都期待体Cao课的来临。
1980年升上中四(高中一),分科後竟然跟他同一班,而且他就坐在我的前面。学期开始不久,他便时常迟到,又常常在上课时瞌睡。有一次老师快要看到他在睡觉时,我蹴他的坐椅一下,他便醒来,我们就这样认识。
他住在乐富的很旧型的公共屋邨,家境极差,父亲染上毒瘾,在他年少时已失踪了。 为了生计他大哥辍学出来工作,母亲跟工厂领胶花在家合成赚取微薄金钱,遇上赶货时他还要通宵帮手。
另从他家到学校上学,需要早上六时起床,乘渡海巴士去北角,根本就睡眠不足。还有许多次看见到他整天只吃一个面包,令我十分心痛。所以我有时会借机请他吃饭。
不过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为了帮他我想点子,由於大姐出嫁了,本来房间双格床的上格空出来放着杂物,於是问准父母让他来家里住,好使他有更多时间读书和睡眠,也能省下一些金钱,减轻他母亲的负担。 况且他家实在小得可怜,住六个人十分紧迫辛苦。我跟他提出这建议,他跟母亲商量过後答应了。 但星期六、日及假期会回家住,不想太麻烦我们。
我非常开心,因为能跟他一起上课,一同睡觉(不同床)及一同生活而感到很幸福。每逢星期一或假期後翌日,他会从自己家里上学,所以都会不够睡眠,因此这些日子放学後我们乘电车一起回家,他都会瞌睡,我就让他睡在我的肩膞上,有些人会用奇异的目光看我们,但我不会理会,心里感到甜蜜才最重要,这也算是肌肤之亲呢。
每天我都会先让他洗澡,因为轮到我洗时可以拿他的内裤嗅嗅,这是他最贴近老二的东西,沾有那里好闻的气味。我还曾穿在身上打手枪,这样我的gui头会接触他gui头曾贴近的地方,虽然不是直接接触,但我已很兴奋。
他在学校花名叫大包雄,我问他为甚麽会有这名字,他笑笑口说同学们发觉他穿内裤时现出很大包的样子而命名,其实我都知道,因为我都偷看过。
有一次学校在新界一所小学举行宿营,但那学校没有房间,我们要睡在课室地上。 而浴室只有三格,每格有两个水龙头,由於人多,所以都要两人使用一格。那次我就跟他在同一格中赤裸裸的洗澡,他的身体我已一览无遗,同样地,我也给他看了全相,分别是只有我对他身体有兴趣。
那天晚上大家睡在地上,我跟他没有睡,在玩朴克沙蟹,输家要赔自己的东西(只是说说说的,不用真付)他运气不好常常输,已赔了所有衣裤,问我还可赔甚麽﹖我笑笑说﹕”你还有全身的器官﹕如头发、眼睛、双手、手指头、ru头、Yin毛、Yinjing、Yin囊、腿等等,甚至性命都可赔呢? 结果他将上述的都全输掉,心理上他已属於我了。
这年暑假,父亲承判了一项装修工程,需要一些散工帮头帮尾,收拾细软。於是我和叉烧去帮手赚些零用钱。我跟叉烧说的工钱是80元一天,但其实爸爸只给每人40元,是我准备将我那份给他,所以爸爸每天资工钱都是先给我,让我给他。
所装修的地方在港岛赤柱,那里原是客人的祖屋,现拆卸改建为一座新颖的别墅,别墅内有泳池,後面能下海边,还有个小码头。往往我们在收工前都会走到下面码头跳水畅泳,玩罢回别墅洗澡,使我有更多机会满足视觉慾望,饱览他可人的鸡巴春袋。
由於赤柱颇远,而且车费昂贵,别墅内又有很多贵价材料,需要有人在那过夜守卫。我和叉烧就自告奋勇在里面留宿。还带了暑假作业,晚上可以一起做﹔由於他不服输,又继续玩那赔命沙蟹,幸运之神还是不眷顾他,他已赔到下两世的命给我了。
有天在挂风球,下了几场大雨,泳池旁都是雨水,我们就坐在吹气小艇绕着泳池划,两人坐在小艇显得紧迫,我在前他在後,他的老二贴着我的屁股,我满心欢喜,也许是我的错觉,他的老二在硬了。
可是我们一不小心翻艇,弄shi了裤子,由於没有多带内裤更换,他唯有只穿短裤,挂起shishi的内裤待乾,坐下时整个阳具就一览无遗,大大的Yin囊呈现眼前,很想摸它一把。
我们在这段时间常常在一起,而我对他的态度可能亲昵过头,有一天他跟我说他不是同志,不会喜欢男人。事实上我早已知道他不会是同志,未同班时在走廊见他跟女同学很亲密,後来听说分手了,但我对他的爱意很难控制,我很痛苦,回到家我写下遗书想跳楼轻生,不过当看见楼下很高时,就没有勇气了。
好像命运安排我们分开,不久,他搬回家去,因为有政府推出居者有其屋计划,他家以公屋换居屋,搬到沙田,而他的二哥亦已毕业出来工作,家里负担少许多了。 而在学校,新学期又重新安排坐位,他被编坐在离我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