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之後的几次通话,只要秦龙天一提出这个想法,都会被程战‘无意’地打断或岔开话题。眼看着自己妻子临行的日期近在眼前,秦龙天再也不想浪费这次难得的机会,单方决定去程战的部队见他。就在动身前的几天,他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号码是程战的,但声音却属於一个陌生的少年。那个少年说程战是他们学校的军训辅导员,让他转告秦龙天直接到他的学校找他,在那里见面。即刻重逢的喜悦一下冲走了多日的疑惑和阴霾,在妻子刚登上飞机的舷舱,秦龙天也拿起行囊迫不及待地踏上了陌生的路途。之後的遭遇就如同深夜中的噩梦一样降临得毫无征兆,却又迅猛而至。想一想这短短6天的经历,秦龙天既感痛心刻骨,又尤恍如梦中。在漆黑的囚柜里,在他恹恹欲睡之际,他有时朦朦觉得自己还身在舒适安逸的家中。可是当身体上某处突如其来的疼痛驱走了倦意,又让他清醒地意识到此时真实的境遇。他羞於回忆几天来那些愧臊难言的痛苦经历,可是那些曾经想都不曾想到的、一幕幕的屈辱场景还是时常强行侵入他的脑海中:坐在酒瓶子上的当众排便,如同牲畜一样套车奔行,脖子套着吊索的通宵轮奸,之後光着身子和同一天被捕获的黄威一起塞在装在被称作‘活人棺材’的木箱里运到这间秘密会所之後所经历的全面改造和各种责罚......後来,他的脑海经常闪现出一个可怕的问题,这些黑暗的经历,自己那日思夜想的战友爱人难道也都经历过?不!绝不会!每当想到这个问题,秦龙天都会果断地否定自己的猜想。在他的心中,程战永远都是那个健康、帅气、坚毅、善良的壮小伙。在他的身上永远不会有邪恶的事情发生。
程战,你在哪里?
专供‘牲口’行进的通道狭窄而漫长,两侧是坚硬的墙壁,下面砖块铺成的漫道成斜坡状,时陡时缓,一路下行。程战身上的军装一进门就被马仔们七手八脚地全部扒掉,光裸裸的身体只是在头上留了顶军帽。眼前的黑带又被重新带上,因为在专供‘牲口’前行的甬道中,有专门的‘路标’指示着‘牲口’前进的方向。一根拴在门把上向甬道深处拉直的粗绳在门的入口处等待着他。粗绳由三股麻绳绞成,宛如儿臂般粗细,摩擦得油光锃亮。当进入甬道的‘牲口’重新被戴上眼罩,甬道厚重的铁门‘咣当’一声锁上,一头儿拴在门把上的粗油绳就直绷绷地悬在甬道正中间一米多高的半空中。‘牲口’在马仔的催促下高抬起一条腿,跨过粗油绳,绷直的油绳正好夹在裆下。油绳被拉绷得极紧,在身体的重压下只有轻微的弯曲,而高度又经过仔细测算,使得骑在上面行走的‘牲口’不得不跷起脚尖以来缓解裆下的压力。一切就位後,两旁的马仔开始用竹鞭抽打悬在粗绳上的身体,催促着他在胯下绳索的指引下缓步前行。粗绳每隔一小段就会有一道‘坎’,那是一个个挽成球状的大绳疙瘩。本已高跷着脚尖艰难地骑绳行走,而每过一个个这样的绳疙瘩无疑又增加了额外的难度和痛苦。尽管绳疙瘩已被磨得油光锃亮,但坚实的硬度和突兀的尺寸让一次次攀越而过的娇嫩肛门深深切切地感受着它们的存在。这是每一头应召而来的‘牲口’进入歌厅时必经的坎途,短短的一段脚程,就能让他们在还没进入歌厅前就‘洞门’大开。
看着程战骑在绳子上摇摇晃晃的粗壮身体,一个马仔一挥手里的竹鞭在军人光裸的屁股蛋子上来了声脆响,笑呵呵地骂道:”瞧你那笨样,头一回走就是不灵便。
军人被抽得身子一栽歪,垫起的脚掌刚落下,下胯就被拉在裆间的粗绳子狠硌了一下,疼得身子一挺,没等落地的脚掌一下又高抬了起来,赶忙加紧了前进的步伐。
只要军人前进的脚步有些微的迟缓或是停顿,身旁的竹鞭都毫不留情地挥上去。竹鞭抽打的位置毫无规律,从脖颈,到脊背,从两肋,到屁股,还有几次还故意瞄准敲击在军人坟起的双臀中间。被粗绳摩擦得十分敏感的肛门哪怕只是被轻轻扫中,也会让军人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烈地抖动,并发出低沉的闷吼。
绳桥一路下行,让程战感觉彷佛没有边际般漫长。终於听到马仔让他停下脚步的喝令,随即眼前的黑布也被一扯而落。程战眯着眼睛适应着突如而来的光亮,只见对面是一扇垂下的水晶门帘,透出了里面五彩斑斓的灯光。透过门帘,隐约看见里面是一个敞亮的大厅,四周似乎还围坐着朦朦胧胧的人影。
‘啪’,一个马仔在程战的屁股上脆脆地来了一巴掌,打得他担在绳子上的身体前後直晃。“妈的,还不想下来了?是不是骑上瘾了?”马仔高声嘲笑道。
程战高抬起右腿,小心翼翼地跨过横亘在胯下的粗绳,腿还没等下落,冷不防被站在旁边的马仔一伸手抓住了他举在半空的脚脖。
“别忙,先让我们瞧瞧你的黑屁眼是不是已经张开小口了!”一个相貌清俊少年马仔无耻地嘲讽,引来旁边的阵阵讥笑。马仔更是无耻地把手探向军人上劈着的胯下,细长的手指在在他敞开的肛门上一顿撩拨,把黑壮的军人刺激得身体直挺。“瞅瞅,肛毛都磨掉了。”马仔把手举到程战的眼前,让他亲眼看看自己手指间掐着的一根卷曲的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