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six
第一次
陶志源打算一边命令陈兴脱下衣服,一边盘问陈兴的隐私。先令陈兴脱下上身的棉T恤,只见T恤下居然有着相当结实的胸肌以及齐整的腹肌,双臂因为揉面等劳作自是相当不错的。上身肤色果然偏黑,看来这个夏天没少赤膊呢。然后是开始扒陈兴的裤衩,此刻由于陈兴收敛了气力,陶志源一个翻身就把陈兴压倒在身下了,他一边用左手食指绕着陈兴的ru头打转,一边用右手抬起陈兴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问:“边脱裤子边回答我的问题,你家里有些什么人,说说你的成长经历。”只见陈兴的瞳孔一缩,开始娓娓道来,陶志源见机就开始探入陈兴的裤子里直接的握上了那早已挺立的阳具。这样左右手一上一下,一个抚弄ru头一个sao弄gui头,陈兴这样肌rou发达的小青年,怎么能忍受如此玩弄,一边颤微微地绷紧了身体一边拉着裤脚抬起tun部将大裤衩褪下。为了方便裤衩褪下,陶志源侧身躺在一边,就见两条结实的大腿然后是笔直冲天的阳具将宽松的平角内裤高高顶起。陶志源则在一旁将双手在陈兴的身上游移,看着陈兴的身体随着双手而摆动,嘴里吐露着自己的事情,还没忘了褪下最后的遮羞布。
很快这个大男孩就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任他戏弄,而陶志源也对陈兴的事情了解的七七八八。听着听着就不禁大吃一惊:“你说什么,这边赤帮的老大居然是有名的血甲武馆的馆长郑惊涛?而且你居然和他的儿子郑希平是好麻吉,他还居然要拉你进赤帮!”而回答他的是扭动着的陈兴从嘴里吐露的一个类似呻yin的一句嗯。这下真让陶志源觉得发达了,没想到这一个面店的伙计居然会和当地的一大帮派赤帮的高层有来往,真是卧虎藏龙啊。且说陈兴当然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虽然长相不是很出众但也是五官周正,脸型敦厚,虽然在面馆的第一面觉得人还是太土了点,但是这次深夜到访则像是洗去了厨房的油烟而出尘挺立的一杆长枪,有些油污的厨师帽下其实是半长的头发,洗过之后带着清香。一身装束虽然很平实,但是脱下来才看到这么有料。难怪刚才那一扑那么猛,原来真是练家子,这么想着,居然越看越觉得有楞有角,颇有些越看越耐看的感觉。在刚才的盘问中获悉陈兴自小体弱多病,为改善体质,而报名习武,也因为表现优秀备受馆长郑惊涛的关爱,但毕竟身体素质所限最终没法在武学上有更高的发展,更是因为他16岁那年父亲发生意外去世,他不得不在家照顾因此一病不起的母亲。自从他家里出事以后,就不再去武馆了。郑希平就常常来他家照看帮忙,他和郑希平是不打不相识,当年在武馆的时候连郑希平这位有馆长亲授的弟子也不是他的对手,郑希平当然是很不服气,常常以切磋为名找他的茬,但是就在这些交手的过程中,两人渐渐从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所没有的东西,于是就有了那么点惺惺相惜的感觉。不过现在的郑希平早就超越了陈兴,但两人的交情没断过。陈兴的家恰好就是在陶志源今天在阳台远眺看到的那个典型的老城区的三层旧楼房的里面。因为家道中落,陈兴高中没念完就辍学打工了,目前在面店当伙计只是各种打工中的一个。其实当年家境急转直下的时候,郑家并不是没有伸出援手,但是倔强如陈兴,本来自尊心就高,而且头脑也不甚好,以至于读书对他来说无异于酷刑,那时候在郑希平的授意下他才知道了郑家在暗地里居然是黑道上的人的事情,但是陈兴作为城市底层的市井小民,对这些敬谢不敏,虽知道知情了已经没法脱身,但是坚持说等他成年后再考虑,结果一直又拖了2年,如今郑希平快要成年了,对他越是逼迫得紧了。“这么说,今晚你在面店的后巷里是和郑希平讲电话?”此刻陶志源已经将禄山之爪探入了陈兴的股沟,开始沿着tun缝在入口边缘摩挲。对于陈兴则是觉得从尾椎向上蒸腾起一种异样的快感,不同于之前直接的抚弄敏感点的快乐,这样的若即若离更觉得撩动情欲。于是说话间已经带有一点乞求的语气,“是的,他今天打电话约我明天去城郊赤帮的温泉山庄去放松一下。”这话听得陶志源更是愤愤不平,有没有搞错,居然生活这么奢侈,还居然要去打工,你丫是受虐狂吧?“那你答应了?”语气中不禁带有了一些怒意。“我本来是一口拒绝的,但是郑希平一直强烈要求,并且还卖关子说明天还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所以务必要我到场。于是我就不得不答应了。”听这么一说顿时也吊起了陶志源的兴趣。然后盘问了电话中的一些具体细节。再一看表已经是午夜零点了。靠,带回来话疗了一个小时,自己连衣服都还没脱呢,不带这么长的前戏的,于是也就懒得深究了,开始决定先做了不迟。
于是陶志源也就不矫情了,自己三两下扒光衣服,从床头柜里面拿出润滑剂和安全套,开始套好并润滑自己的阳具。第一次做爱,究竟是正面还是背面好呢?正当润滑的差不多了,他看着在床上挺尸的陈兴,就有点犯愁了,这小子看起来是不曾有啥经验的,自己也是半斤八两,于是也就索性不管了,既然已经是这个上下面对面的体位了,那就这么干吧。思考只是一瞬间,在回过神来,已经扛起了陈兴两条笔直的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