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乎他们的意料,弗力克竟然挣扎着站了起来,金色的头发散乱着,英俊的充满男性魅力的脸上,锐利的
尽管长老已经嘱咐过那些狱卒不要爲难弗力克,但是当公爵离开後,那些凶神恶煞般的狱卒还是粗暴的剥下了他华丽的贵族长袍,给他套上粗布缝制的破烂不堪的囚服,在他的手脚上钉上沈重的镣铐,把他扔进阴暗潮湿的地牢中。
“伯爵大人让我来负责调查这件事的原委,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们父子暂时不能见面,还要请你,弗力克殿下跟我到裁判所协助调查。
“弗力克,堡中的贵族联名上奏伯爵大人,状告你阴谋反叛。”管家终於开口了,然而说出的竟然是让弗力克难以置信的话来。
“弗力克殿下,我看你最好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供比价好。”在审讯室中,长老看着坐在犯人席里的弗力克,依然是用他那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情感的语气说着。
一阵踢打之後,打手们终於停止了他们的暴行。
家外竟然还有宗族长老。行过一些必要的礼节之後,弗力克开门见山问道:“出了什麽事?父亲大人以急件将我招来,他人在哪?”此时,管家想说些什麽,却又好像感到很爲难似的,神情相当古怪。
弗力克的眉头紧锁,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酷刑的拷问,但当他看到打手带着嘲弄意味的轻蔑的笑脸时,便有一股勇气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弗力克的心随之一沈。
打手显然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意思,紧接着弗力克宽阔结实的後背又挨了一个打手肘部奋力的一击,站立不稳的弗力克倒在了刑讯室的地上,那些打手的大脚随即如雨点般的袭向他被镣铐牵制着的身体。
刑讯室不大,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中央立着一个“门”字形的拷问架,边上的火盆里插着几柄烙铁,已经被炭火烧得通红,地上和墙上随处可见斑斑的血迹,四周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
“嘭!”刑讯室的铁门重重的关上了。
还没等他意识过来,弗力克的小腹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
“荒唐啊,真是荒唐!”弗力克异常激动,“这分明是无耻的诬陷啊!”“弗力克,请镇静下来。
弗力克出於本能的想蜷起身子,尽量用背部去承受无情的殴打,然而双手被反铐在身後,又被铁链和脚上的重镣连在一起,根本无法做到这样的动作,只能默默的用自己强健的身体去承受打手们凶恶的踢打。
而宗族长老则冷冷的说道:“弗力克殿下,你暂时不能见你的父亲。
“那好吧,既然你是那麽固执,”长老看着弗力克那张充满正气和怒火的英俊的面容说道,“我只有让他们来和你谈话了,两个小时後我会再来,希望你会改变主意!”说罢,他向那些打手们使了个眼色,那些铁塔般的恶汉们立即迫不及待的拽着禁锢着弗力克的镣铐将他拖进了那地狱般的刑讯室中。
他不由自主的弯下身躯。
饥肠辘辘的弗力克面对这些难以下咽的东西一点食欲都没有,耳边不时传来刑讯室中受不了酷刑的囚徒的惨叫声。
“还是老规矩,咋们先热热身!”一个打手打开弗力克的手铐将他的双手扭到身後重新铐了起来,然後用一根一米多长的铁链将弗力克的手铐和脚镣锁在一起,这样一来,弗力克的行动完全受到了限制,既无法举起双手也不能迈开双脚。
裁判所内重重守备,自己又刑具缠身,看来是插翅难逃,就算逃出去了,又能如何?胡思乱想着弗力克倒在发臭的稻草堆中昏昏的睡去了。
”长老继续用他那不紧不慢的语调说着。
弗力克就被关押地下的一间单人牢房中。
此时的弗力克,手脚都带着沈重的镣铐,原本该穿着华服的性感的身体如今却裹在破布似的囚服中,乱糟糟的那头金发上还有些地牢中的稻草屑。
弗力克殿下,我想我们该啓程了。
已经是深夜了,银色的月光从地牢那小小的天窗中投射到弗力克身上,他靠着墙坐在地牢粗糙的石地上。
遭受着不公正的待遇,令正直的弗力克感到了极大的屈辱,他强压着满腔的怒火回答道:“要我说多少次你们才明白,我绝无叛乱之心,这根本就是一状阴谋和无耻的诬陷!”“弗力克殿下,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说心里话,我并不想把你交到他们手里,”长老看看环侍在四周的那些打手们,慢吞吞的说着,“对一个贵族来说,那实在是不体面的。
等待着自己的,又会是怎样残酷的命运呢?
长老的话语冷冷的,似乎很公正……
长老的话让弗力克感到一阵恶寒,决不能屈服於阴谋!“就算杀了我,我也不可能承认莫须有的罪行!”弗力克的态度非常坚决。
这个平时养尊处优的贵族公子哥儿,遭到这样殴打之後,应该开口讨饶了吧!想到身份尊贵的弗力克苦苦求饶的低贱的模样,那些地位卑微的打手们不禁兴奋莫名。
”管家试图安慰弗力克,“我相信伯爵是公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