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篇
在进入业配主题之前,请先听我娓娓道来写下这篇文章的起源。
对於废话和前言没有任何兴趣的读者,请善用「只看该作者」寻找实战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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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我认为打野食,就是对於我的恋人来说,我最无可饶恕的罪孽,但近日,我发现我又突破了一次下限:那就是戴自己的好友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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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义是我在圈内唯一的好友,也是我迄今为止唯二有在联络的网友,算一算也认识十年了。
因为类似的兴趣,和同为圈内人的身分,虽然我和阿义并没有频繁的聊天和见面,但情谊一直维持的还不错。尤其是在经历工作、爱情时,因为会和对方讨论的缘故,彼此的情感多少昇华了一些。
不过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rou体关系,连对方的私密部位都没有看过。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我们都算是比较内向的人。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们彼此都不是对方的天菜。
多年前,我有幸认识了阿义的另一半--阿犬。这位从直男转职成为圈内一份子的运动员,拥有着黝黑的皮肤、爽朗的谈吐、Jing壮的体魄,虽然近年来身材有一点点的走样,但相信应该是圈内许多人的菜。
但依旧不是我的菜就是了。我对自己的评语首肯。
在确定同样对我不感兴趣之後,我们三人在阿义家愉快的见面聊着天,讨论彼此的恋情、出柜的经验谈、以及对於未来的规划等等。
看的出来,阿义和阿犬两人的性格相当互补,但都一样的成熟,让当时还是社会新鲜人的我,涌起了对於前辈的肃然起敬。
之後,因为某些正当的缘故,一年期间我多少会和阿犬有几次单独见面。因为我们见面前都会通知阿义一声,所以他也会放心地让我们碰面。
原本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不会混入其他的杂质,就算日後我和阿凯--我当时的男朋友--分手,或者阿义和阿犬分开,彼此也不会跟对方的前男友有rou体上的牵扯。
但事实证明,一件事的发生,不是我认为的掌握住几个变因,就可以抑制,因为变因往往比我们所想像得来的多,而且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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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和阿犬久违的见面。经过了几个月的洗链过後,和上一次比较起来,阿犬似乎瘦了一些些,也更加斯文。
更远离了我对天菜的定义。
啊,在这里补充一点,说我对阿犬没有兴趣也不太Jing确。我对他确实是有点兴趣,但仅止於好奇对方的性器官大小这种粗浅的等级,进一步的意yIn就没有了。
一开始的话题相当的正常,两人就像朋友一样的聊着天,同步一下对方的近况,聊聊时事或什麽的,当然也无可避免地谈到了彼此的另一半。
而这,就是一切失控的开始。
在聊到圈内约炮和异性恋约炮的异同之後,阿犬犹豫了一下,指着我左後方的门口说:「等一下跨出这扇门之後,就忘掉这件事。」
秉持着人群对於八卦的天性,我自然不可能摇头错过他接下来的话语。於是我点头说好。
「其实我打过几次野食」停顿了一下,他假装生气地继续说:「因为阿义几乎不让我碰他啊,一个月大概就做这个次数」
他伸出两根手指头,当我略带讶异的说「两次?」之後,他接着说:「有时候甚至只有这样」,接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头。
哇呜,我记不得已经多少次在小说内看到类似的情节了,通常这样做爱次数的恋情几乎是以分手收场居多。
随着话题不断延伸,我不无意外地得知了阿义十分清心寡慾的小道消息,毕竟他气质上传达的也确实如此。而两人之间已经针对床上问题有了不少次的摩擦。
「我也不想打野食,我也想内用,可是他的屁股根本不给碰。」阿犬的表情十二万分的委屈。「每次亲亲抱抱完希望他帮忙的时候,他就冷着一张脸,连用嘴巴或手都很敷衍。」
哇塞塞,如果把屁股换成女人的性器官的话,我看过的「直男被掰弯」系列的文章中,小攻几乎都有类似的发言呢,然後小受就会藉机服务一次小攻,於是小攻为了下半身的性福着想,就和小受在一起了。
「那你,需要帮忙吗?」我轻启朱唇,脸上带着无限的春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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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麽说有做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之嫌,但我没有这麽容易就被攻陷好吗?期待这个Flag被触发的读者请再稍微忍耐一下。
怀着同情心,我安慰他:「人无完人嘛,你想想,至少他的事业心很强烈,完胜多少娇妻美眷。」
「我知道,」阿犬戏剧性地叹了口气「可是他也多少配合一下,我的性慾那麽旺盛,一天总要个一两次的。」唔哦,这句话在许多小受听起来应该十分顺耳吧,可惜了可惜。
「哈,听你这样一说,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