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2001年1月25日 AM03:20
车子在颠簸了几个小时之後,停了下来。
警帽被拉下来遮住眼睛,许骏翔不知身在何处,但他知道赵金水有意在附近兜着圈子。尽管此时是凌晨时分,但开着警车还如此明目张胆,许骏翔的心里不禁一阵发冷。
赵金水从车里跳下来,打开车门,将五花大绑的警察从车里拽了出来。
“呜呜......”刺骨的寒风吹的耳朵生疼,悬挂在裤子外面的Yinjing被冻的缩成了一团。浑身缠绕的绳索勒的胳膊酸麻,许骏翔挣扎着站稳了脚跟,从压在眼睛上的警帽缝隙里隐约望见有车灯的光影闪动,天还没亮。
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随後赵金水嘿嘿笑着道:“走啊!傻站着做什麽!”,伸手扯着警察的生殖器在前面走。
许骏翔眼前一抹黑,哪里辨的出方向,只得趔趄着跟着少年的步伐,脚下被门槛绊了一下,警察紧赶了两步,进了院子,又被赵金水拽到屋子里。
“到家了,感觉怎麽样啊?”赵金水开了灯,让许骏翔站在屋子当间。
虽然看不到,但是许骏翔知道这是哪里。五年前,就是在这个地方,二十二岁的他被赵武威强jian玩弄,就是在这个地方,不断的出现在他惊醒的恶梦中,就是这个地方,完全改写了他的生活。曾经他以为一切已经过去了,会被慢慢的淡忘。而现在,自己又站在了这里,成熟健壮的身体依然被绳捆索绑着,贴着胶带的嘴不安的蠕动着,鼻孔翕张,连呼吸都紧张起来。
帽檐被推起来,许骏翔侧过头,避开头顶刺眼的灯光。房间里的陈设和五年前没有什麽区别,只是房子更加破旧了,桌椅上落着厚厚的尘土,炉堂子也冰冷着,似乎很久没有人住了。许骏翔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身板,望着面前稚气未脱的少年。
“凶巴巴的看我做什麽?还想耍威风麽?”赵金水不屑的撇了撇嘴,伸手到挂在警察脖子上的帆布包里抓摸着。“刚才在派出所里,是谁趴在地上学狗叫来着。这麽快就忘记了!”
许骏翔刚毅的脸上泛着红,嘴里发出愤怒的呜咽,赵金水掏出管钳,狠狠的砸在许骏翔的小腹上。警察痛哼了一声,魁梧的身体蜷缩了下来。耳听着头顶风声又起,他连忙一侧头,管钳重重的砸在他的肩膀上。许骏翔忍着痛朝前一冲,肩头猛撞赵金水。赵金水哎呀叫了一声,被撞翻在地,许骏翔抬起大脚踏住了他的胸口。
“臭条子!想造反!你可别忘了,老子给你照的那些照片......”赵金水气急败坏的叫喊着,手脚乱抓着挣扎。
许骏翔心里一沈,稍一迟疑的功夫,少年抡起手里的管钳砸在警察的小腿上。
一阵剧痛,许骏翔嘴里闷哼了一声,膝盖上又挨了一下,魁梧的身体站立不住,如山一般的身躯倾倒下来。
赵金水咒駡着跳起来,又抡着管钳在警察的身上一通猛砸。许骏翔双手反捆着,根本无法躲避,只得蜷缩了身体护住头脸。
赵金水打的够了,气喘吁吁给自己点上根烟,冲着脚下的警察说:“站起来!装什麽孙子。”
许骏翔两条腿如断了一般的疼痛,他咬牙摇晃着站起来,粗壮的腿兀自颤抖着。“不想你派出所的同事看见那些照片,你最好就给我放老实一些!”赵金水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许骏翔浓眉深锁的脸上。
许骏翔被五花大绑着站在房子中央,赵金水从院子外面拿了些木炭进来,烟熏火燎的生着了炉子。随後他又走到许骏翔面前:“现在,给老子下跪!”
许骏翔疼的满脸都是汗珠子,被捆绑着的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着,虎目圆睁,怒视着赵金水。
“嘿!还耍横!”赵金水抡起管钳砸在许骏翔的膝弯处,警察站立不住,高大的身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背心又被踹了一脚,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许骏翔挣扎着还要站起,赵金水骑在他的腿上,将警察的双脚用绳子紧紧的捆绑在一起,
赵金水扯着许骏翔身上的绑绳将他从地上拽起来,让他直挺挺的跪在屋子中央,然後伸手握住了警察的Yinjing在手里玩弄起来。“狗东西,老子要好好的款待一下你!”
“呜呜......”许骏翔被捆绑着的身体丝毫无法移动,下体在赵金水熟练的套弄中逐渐的坚硬起来。一根细绳子从警察的Yinjing根部牢牢的捆紮住,赵金水继续揉搓着警察在绳索的束缚中更加狰狞挺立的Yinjing,手指拨弄着警察微微张开的马眼,笑嘻嘻的说:“这麽大!应该能塞个什麽东西进去吧!”一边说一边将嘴角叼着的烟蒂取下来,手指拨开尿道口,把烟屁股朝里塞。
“靠!居然真塞进去了。”赵金水看着塞在挺拔Yinjing里的半截香烟,眼睛里发着兴奋的光。他翻出相机又对准了痛苦不堪的许骏翔。“拍一张用鸡吧抽烟的警察。哈哈!”闪光灯在绳捆索绑跪在脚下的警察身上晃过。赵金水又把塞在尿道里的烟蒂转动着朝里塞了塞,返身拿起相机道:“再来个特写!”
“呜呜......呜呜......”许骏翔疼的浑身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