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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时的我哪有心思管他。
“好爽,啊…哦…别再来了,要射出来了。”
“……别急,还有更好的。”听他说要射了,我吐出他的鸡巴对他说。
我将皓的身体翻转个方向,让他双手扶住一棵大树,背对着我,弓起腰。我呢,则开始对他的後门发起了进攻。
我先用舌头含着口水伸到他的屁眼儿口,他洞口的肉好嫩啊,很滑,洞口周边有一点点稀疏的体毛,真得好可爱。
我用更多的口水舔着他的後门,将口水推入洞中,一只手伸到前边给他打枪,他的鸡巴也更硬了,嘴里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
我的鸡巴也胀到不能再大了,我需要有个热辣的东西将它包紧,於是,我站起身用手压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了他的屁眼儿,虽然我很急,很需要立即进入,可不能太急,不能让他太痛苦,爱他,所以要心疼他。
我用龟头磨擦着他的屁眼儿,好软,因为他的肛门已让我的口水完全润滑,龟头感觉好滑。
“可以吗,可以进去吗?”我一边亲着他的後耳垂儿,一边问着。
“嗯……进来吧,哦……”
得到他的许可,我轻轻的将龟头往他的肉洞中送。
“噗呲”,我的龟头挤进了他的屁眼儿。
“啊……,轻一点,先别动。”
“嗯”我不敢再动了,鸡巴却依旧硬挺着,进去的半个龟头被压得好难受,热、紧,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
停了一会儿,我一使劲儿,将整根长17cm的大鸡巴全根捅入了他的身体。一瞬间,我的鸡巴被他火热的屁眼包裹住。
他的屁眼儿里太舒服了,火热、嫩滑、蠕动、包紧,任何一种都足以让我的鸡巴爽到天,更何况这些感觉的叠加!
就这样,我硬硬的鸡巴一动不敢动的插在他的屁眼儿里,双手都绕过他的身体抚弄着他的鸡巴,他的鸡巴还是一样的硬挺。过了好一会,感觉他的身体有些放松了,我才微微动了动插在他体内的鸡巴,然後逐步大抽大动起来。到後来,每一下都全根到底全根退出。
第一次站着交合,我们竟然比在床上的感觉还好!
此时的他已回头将脸转向了我,我们亲吻着,舌头绕在一起。我的鸡巴依然在他的体内不停的出入,时而快时而慢时而深时而浅,手里还不停的套弄着他的鸡巴,此时他的鸡巴也是滚烫的,龟头上早已是湿湿的,每当我的鸡巴干入他的屁眼儿时,他的鸡巴都会大一分硬一分。
插了约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他的身体早就支撑不住了,我能感觉到他的双腿在打颤,突然,在毫无预期的情况下,他大声的“啊啊啊啊”叫了起来,居然被插得射了出来,一道道热烫有力的精液射在了他前面的大树上。而我的右手因为正为他手淫,也粘满了他的精华。
他足足射了十几下,射精的过程他的肉穴更紧了,像要把我的鸡巴咬断一样,我也终於把持不住,兴奋地喘息着,将大量的精子灌入了他的体内。
“好弟弟,你的屁眼让我好爽,你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十一、执勤岗哨里,我们又一次留下了激情的喘息
大家千万不要相信有些瞎编或者意淫的文章里描写的那样:在部队,好像男男做爱无处不在,男男激情哪里都行。其实,在军营里,想好好做爱一次真的很不容易。我和他三年来为做爱这件事真的费了不少心思,绝大多数的时候其实都是互相手淫,真正躺在床上翻云覆雨没有几次。
三是青春期的男孩子正式血气方刚,要想长时间不做爱,我俩受不了。毛主席不是说了吗——办法总比困难多。经过近一年来的“观察”、“踩点儿”,我们最终把“目光”放在了每天晚上的执勤岗哨上。
我们的部队在一个县城的郊外,平时门前的马路上都少有车辆和行人,晚上的时候更是“万籁俱寂”,只是偶尔会有一辆飞驰而过的车。
站岗都是两个人,我们这里也不例外。
於是,我们总会已关心战友的名义,选择在夜深人静的那个时段站岗(为此,连长、班长还表扬过我俩呢。呵呵)。
记得第一次在岗哨上做爱是个冬天。按理说,这个季节在室外不应该有什麽激情的事情发生,但是,还是发生了。
北方的冬季很冷,岗哨也没有什麽采暖设施。我们对面站着,互相看着看着,也不知道怎麽的,就都“起兴”了。他朝着我摆摆手,示意我过去他的岗哨,我故意逗他,也朝他摆摆手,示意他过我这边来。逗着逗着,还是他憋不住了,看看四下无人,跑到我的岗哨里。
想接吻,可是天太冷,只好作罢。他蹲下来,解开我的裤扣,把我的鸡巴掏出来,开始为我口交。现在他的技术已经很好了,尤其是口交,连舔再吸又是裹,整的我浑身麻酥酥的。我不想太早射出来。於是让他停下,轮到我蹲下为他口交。几个深喉下来,他已经有点站不住了,嘴里也直哼哼。这时,我的性欲不知道怎麽的,特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