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被一字排开,衣服一下子就被扒光了,只剩条绿色军短裤,双手被拉直绑在横柱上;两
只脚也被分开用脚镣固定在地上。
被收拾的一煞纳,祁阳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我不知道怎样的酷刑在等待着我们,脑子里闪过
一幕幕电影里英雄人物受刑的镜头。我暗暗提醒自己,一定要像那些烈火中永生的英雄们一样
宁死不屈。
这时候进来一个瘦弱的少年,哼着鼻子吼到:"怎麽样?还是先说一说你们部队的部防情况吧
!谁是头?快说!"
沈默,死一般的寂静。少年气坏了,吩咐打手用刑。几个士兵拿着开叉的竹竿劈头盖脸抽过来
,"啪","啪",每抽一下,祁阳的心都猛地收缩一下,但始终咬紧牙关,不吭一声。竹丝一根
根地刺入赤裸的肌rou里,钻心地疼痛。从小,那些打破头,划伤手之类的疼痛,他是从不在乎
的,但这样真正剧烈的疼痛祁阳从未体验到。他的嘴唇咬出了血。
抽了几十下,三个人浑身遍布血痕。少年见他们谁也不吭声,马上叫人把插着通红铁条的炭火
盆端上来,铁条和炭火象吃人的狼眼睛一样泛着凶光;祁阳他们的手脚被解下来重新捆绑吊起
来呈"鸭子凫水"状:手脚同时朝後绑在一起吊在房梁上,头部和胸脯朝下俯冲在火盆上方。滚
烫的热浪蒸上来,他们的皮肤被不断綳直,疼痛难忍;不多会儿,油脂和着汗水就顺着通红透
亮的身体一颗一颗往下滴,肌rou和心肺仿佛就快要被熏烤干了。
"谁是头?快说!"少年叫着。受此煎熬,祁阳和王强痛苦不堪,轻轻地呻yin起来。陈建华突然
大声说:"我是班长,你们问我吧!他们不知道!放开他们!""小子,还是你聪明!"少年一边
笑着吩咐把他们放下来铐在墙上,一边一把抓住班长的头发把他拎起来冷笑道。接着少年Cao起
烧红的铁条就往班长身上烙。"啊",随着班长的惨烈的叫唤,一股焦臭的气味立刻弥漫开来。
"吱",又一下,班长已经昏迷过去了。一个军人拎起一桶水,"扑拉"浇在班长身上,班长猛地
一抽搐,又清醒过来,痛苦地喘着粗气。少年似乎还不解恨,再令人把水淋淋的Jing赤的班长双
脚悬空吊起来,快速地浸在水缸里,提起,放下,又提起,又放下……。班长脸色惨白,双眼
紧闭,不断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和沈闷的喘息。来回几次以後,军人们见班长没动静,又把他绑
回刚才的横梁上,少年Cao起一把类似刷铁锈的钢丝刷,狠命地在班长身上剐起来。"啊!啊!
啊!……"班长不停地狂叫起来,原本彪壮强悍的躯体时而急剧扭曲成拱起的虾米状,时而又
痛苦地挺直,胸脯,脊梁,大腿,手臂顿时血rou飞溅,!祁阳亲眼目睹这惨烈的一幕,心如刀
割,极力挣扎想替班长做点什麽,但不可能。中国军人多麽英勇!祁阳的眼泪夺眶而出。
少年转身走到转身走到祁阳和王强面前,冷冷地说"看到了吧,在这里谁也横不起来,还是乖
乖说吧!"祁阳气愤极了,突然朝他唾去。少年脸色顿时铁青,反手狠狠地抽了祁阳几个耳光
,叫道:"给我狠狠地打!"那帮手下听得命令,迫不及待地再把祁阳和王强双臂反向吊在房梁
上,双脚也被铁索紧紧栓在墙角,动弹不得。祁阳又感到热血沸腾,下身渐渐坚挺了起来。少
年用手指使劲捏弄着王强和祁阳宽厚的胸大肌和硬起的ru头。"畜生!"王强駡道。冷不丁的,
少年左右开功撕扯掉他们的军短裤,Yinjing已经傲然挺立着。少年接着紧紧攥握住祁阳他们的rou
棒,狠狠地撕纽着,王强和祁阳绝望地呻yin着、嚎叫着,赤裸的身体冷汗淋漓。少年不但不罢
手,反而吩咐手下拖出来一台老式的手摇电话机,引出6根綫,分别接在王强的ru头,腋下,
Yinjing。王强怒目圆睁,駡道:"Cao,你们这些野兽!来吧!我决不背叛!"少年摇起电话,王强
顿时浑身抽搐,扭曲成麻花样,白白的ru质粘ye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他昏过去了。
这显然是做给祁阳看的。祁阳悲愤已极,喉咙呜咽着,无法自持。"怎麽样?味道不好受吧?
"少年说:"轮到你了,还不快说呀!""呸!"祁阳不顾一切地又唾了一个手下一脸。打手们一
拥而上,七手八脚也给祁阳接上电綫。祁阳只感到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
班长不知什麽时候也被擡了进来扔在墙角,身上的烙伤还散发着焦臭味,新旧伤痕叠加在一起
,斑斑点点。不知爲什麽,胸膛和背脊被纱布胡乱地包扎起来,渗出殷红的血迹。通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