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都发生了什麽?”贺天雄几乎语无伦次,那时常挂在脸上的微笑也早已不知踪影
。
“还有更多的伤痕,在。。。。。。”唐豹顿了一顿“在生殖器上,在屁股上,在肛门里。”
“啊!”
“知道电击睾丸什麽感觉吗?知道往锁骨上穿铁丝什麽感觉吗?知道阴囊被人一天到晚地抽打
是什麽感觉吗?知道被人绑住老二象牲畜一样拉着跑是什麽感觉吗?知道被人扒光了一丝不挂
地当马骑是什麽感觉吗。。。。。。”唐豹的声音不再平静,紧簇的剑目已泪光闪闪。
“天啊,你究竟经历了些什麽?”贺天雄一把抱住唐豹。他们不仅是一对经常合作的夥伴,而
在一次刺杀一个南美小国的叛军首领後,大他一岁的唐豹就成了他尊敬的大哥。那次他们同时
受雇合作行动,而贺天雄由于失手而陷于死亡的边缘,正是唐豹在千钧一发之际不顾生死地救
了他。
“半年多前,我被人出卖落入了陷阱,被抓後就成了别人的玩物,成了别人肆意玩弄,发泄兽
欲的奴隶。“
“什麽,奴隶?”贺天雄喃喃自语着。对此他真是既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待唐豹的情绪稍
稍稳定後,贺天雄向唐豹说到:“也是半年前,就是你失踪不久後,报上刊登了个消息,你那
个从小到大的好兄弟萧野在一次围捕行动中因公殉职了,警局还举办了隆重的葬礼。我当时就
想告诉你,可怎麽也找不到你。”
“这些人真是手眼通天。”唐豹默默自语
“什麽,你说什麽?”贺天雄有些不明白
“其实,萧野根本就没有在行动中殉职,而是,而是和我一样被抓住,成了那些人的奴隶。初
期,我们俩还一起被他折磨,玩弄。”回忆到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尤其是那次惨烈的大赛,
唐豹心如刀搅。
“啊!”贺天雄更加惊讶不已了。“可他现在在那里,爲什麽他没和你一起回来?”
“我也不知道他被弄到哪里去了了。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回来。也许,也许这半年他受的苦比
我还深。”想到此,唐豹的心几乎要碎了。
“抓你们的是什麽人?”
“我至今不知道。”“我需要你的帮忙。”唐豹诚恳地望着贺天雄。
“大哥,我的命都是你的,你认爲我是个知恩不报的人吗?”
“我可能还得返回那个魔窟,萧野也许这几天会被送到那里,我一定要把他救出来。而我着几
天不敢露面,因爲那里的人应该正在搜捕我,所以一切的准备工作就由你帮我办吧。”
“大哥,你放心吧,你能相信我我很高兴。”
两人默默地对望着,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17)
贺天雄躺在自己的汗水里,急促地喘息着。他静静地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两肋间的鞭伤又开
始火辣辣地作痛,丝毫不亚于被鞭打的当时。那足有拇指粗的藤鞭狠击在他的肉体上之前,呼
呼的风声就已让他綳紧了肌肉。而当藤鞭惊雷般在他身体上“炸”开时,力道足以让他那四肢
拉紧悬空垂吊的躯体晃动起来。每一次伴随着深彻肺腹的疼痛,他的大脑都是一段短暂的空白
,甚至听不见自己那惨烈的尖嚎。直到鞭刑结束後,他想用呻吟来分散分散剧烈的痛感,才发
现嗓子发干,声音嘶哑,才知道自己曾如何声嘶力竭地嚎叫过。那些人把他从吊链上解下,上
身固定在这个铁台上,却把双腿叉开吊在空中,他知道自己的躯体已毫无秘密可言,也知道自
己还将要声嘶力竭地嚎叫下去。
“唐豹在哪?”那个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再次问他这个已问了多遍的问题。他的两肋共有八
道血淋淋的鞭痕,每个鞭痕诞生之前都会有那个阴冷的声音问一遍这个问题。
贺天雄摇了摇头,闭上眼,他实在不愿看那个闪着蓝火的电棍慢慢靠进他那赤裸裸的躯体。
“先让你哪个部位快活快活呢?”那个声音自言自语着。
“啊,啊。。。。。。”贺天雄这次终于亲耳听到自己的嚎叫声了。
“哈哈,老二越电越缩小,真好玩。尿了,尿了,怎麽样,我说得没错吧。”少年笑道。
贺天雄的身体在电流的刺激下忽而綳紧,忽而放松,直到电棍离开,贺天雄那抽搐的身体才一
下挺直了,嚎声也嘎然而止。他感到十分羞耻,因爲他感到自己的大腿热乎乎的,他知道那是
自己的尿。
“唐豹在哪?”
贺天雄喘着粗气,无力地摇着头。
“电你卵蛋,让你射出来哦。”少年笑着说道。
没有任何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