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成了最不能道的痛,不料因缘际会,裴峻撞上来解了自己的那点难处。
但也只能将他当做一种特效的“壮、阳、药”罢了,何况这“药”的副作用也太大了。陈琛一个人躺在床上,瞪着眼睛想。他也知道双方的身份,虽在异国他乡冲突不显,但也没个长此以往的道理。 但想到先前,身子又有些食髓知味,不免又开始饱暖思淫、欲,伸手入被摸了几把,似乎果真较之先前颇有起色,心里一动,他还真不信裴峻还无可替代了,他起身拿起内线电话叫人。
没一分钟,佛恩穿着睡衣出现在床前,尚有些惊疑不定:“。。。陈大哥?”
陈琛也好意思直奔主题,掀开被子拍了拍床。
佛恩明白了,像一条滑溜的鱼一样一下子滑进了陈琛的被子里,陈琛伸手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没一会儿就弄地人家面红耳赤,软语相求。陈琛暗地里使劲着急,那东西却一直是半硬不软的,绝没有前几次的威风,於是有些烦躁地按了按佛恩的头,示意他用嘴。
到最後佛恩还是帮他吸了出来,精、水淡薄,量却不少,一点点地渗出唇来,佛恩低头抹乾净了自己的嘴就准备下床,陈琛还在仰着脖子喘息——方才像死过一回,这时候缓过气来见状又觉得佛恩着实可怜可爱,於是又拉他入怀,使了无数手段,很快也让佛恩搂着他的脖子,猫叫似地泄了出来。
一时事毕,二人还搂在一处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陈大哥。。。。你要小心。”佛恩忽然闷声来了一句。
“小心谁?”
佛恩不说话了,陈琛一笑,摸摸他的头:“好孩子。睡吧。”
同样的深夜,宋哈的别墅还是通宵达旦地喧闹。宋哈爱热闹爱浮华,又自诩是个洋派人物,特别热衷开派对,只是与他交心为伍的皆不是真正的上流人士国际友人,这派对一场场开下来,到末了总成了不伦不类的洋相。
宋哈放眼看去,周围人都喝地放浪形骸,搂着身边的男女无所不为,他晃晃脑袋,忽然手机震动,他转身走到僻静处:“怎麽,有事?”
听了半晌,忽然笑了:“来真的麽?也好。”收了线,冲不远处一个艳妆女子招了招手——那是他最宠的一个情妇。宋哈搂着亲了个嘴,咬着她的耳朵道:“看见坐在那儿跟个黑皮猴似的男人麽?这三天,好好陪他玩儿!”
情妇白了他一眼:“你就会叫我陪那种土货!”宋哈呵呵一笑,捏捏她的脸,“那货虽土,可是缅甸那边的大土匪,平常几年都出不了山坳见世面,最爱的就是你这种国外渡过金的嫩模——你爷有事求他,你要是把他料理好了,大把好处。”
见女人扭身走向目标,宋哈才伸了个懒腰,脑子里忽然冒出个中国成语来。
是什麽来着?他读书向来半桶水,刮肚搜肠也想不出来——只记得什麽螳螂什麽黄雀——罢了,管它!他扶着一个漂亮少年,一摇三晃地上楼去了。
摇晃颠簸的行驶路程中,陈琛一直和还留守香港的廖丘通电话,说的是粤语,察沙佛恩都如鸭子听雷一般有听没有懂,於是皆百无聊赖地干坐着,察沙见佛恩手腕上带着一串干花——正是前些天陈琛送的,佛恩不舍得花凋,便自己晒乾了穿绳带——察沙便问:“干什麽,学琛哥,也带这个?”佛恩抽回手,白他一眼:“陈大哥那条是开过光的佛绳,我这个——跟你这个不长眼的傻大个说也白说。”
察沙怒道:“娘死了!”
佛恩悠悠闲闲:“你说琛哥娘?”
察沙立刻撇过头,不跟他这小人一般见识,次次斗嘴他就没赢过。
佛恩却一抬眼,喜道:“陈大哥,到了。”
陈琛收了线,果见那车缓缓停了,一行人钻出车外,终於站在这个泰国最北边陲——清盛的土地之上。
清盛距清迈不过三个多小时车程,却有天上地下之分。在清盛,极目而去的都是漫山遍野的山林绿树,简陋木屋和铁皮房子,连栋小洋楼都罕见,一派原汁原味的东南亚丛林风光,而清迈虽也有不少绿意,但城中一应设施应有尽有,实在是个繁华热闹的所在。
这回落脚的是颂猜在清盛的一处别墅,说是别墅,也不过是个半旧不新的二层水泥小楼。
管家帕卡早就得了消息在门口恭候,见状忙双手合十迎接上去,先冲察沙问了个好。察沙一愣,忙不迭往旁边一让,现出被挡在身後的俊秀男子。
帕卡一愣,尴尬地连连道歉,陈琛架着幅墨镜,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领着後面的四五个人率先进了屋。
帕卡是个跟了颂猜五十年的老人了,见过无数的黑道人物,比如颂猜,即便是笑容可掬,骨子里也透着股阴狠,宋哈就更不用说了,匪气十足,站出来就是个大流氓的功架。但他眼见着如儒商文人的陈琛一落座,无论是从香港跟过来的手下,还是後来收的佛恩颂猜,统一地保持缄默,不敢多说一句多动一下,心里也暗暗称奇。
“东西准备好了?”
帕卡连忙把个手提箱奉上,察沙开了箱子,拿刀切了一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