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写地命令。
[嗯?]
[没听到吗?你不会连接吻都不会吧?连这个都不会的话.你可就连当我床伴的资格都没有了,
准会想和一个连接吻都不会的家伙上床?]凌谦责怪地扫了哥哥一眼,用不耐烦的口气说,
[别和我磨蹭,与其浪费时间,你还是给我干脆点下车。就当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麽契约好了。]
凌卫气得几乎咬碎牙齿。
但凌谦欲擒故纵的手段,却如最精准的光子炮样.冲着他一诺千金的本性而发,百分之百致敌於死地,
粗重的几下呼吸後,凌卫不得不横过座位之间的缝隙,自己靠近弟弟嚣张的笑脸。
还必须伸出一个手臂跨过弟弟的身体,按在门上,以支撑身体。
接近於被哥哥拥抱的姿势,让凌谦更为快意,漂亮的唇弯成优美的孤行。
[快点啊。]暧昧低沉的少年男声.氤氲了充满性感魅力的沙哑。
不甘愿,却又迫不得已送上门的唇,终丁轻轻触碰到一直等待着的少年的红嫩双唇。来自兄长的温度和柔软
.令凌谦浑身泛起惬意的颤栗。
比起看着哥哥的影像手淫射精,真实的双唇触碰,浸满了令人感动的质感,哥哥干净的男性味道钻入鼻尖,
淡淡的.愉悦的.实非胯下瞬间激动的高潮所能比拟。
这是一种缓慢的,极致的享受。
比想像中的更甜美。
[这样就算接吻吗?] 言辞还是一样无礼,可责骂的语气,却有着浓浓的满足笑意。凌谦把草草变差的凌卫
抱住,性感地低语, [原来哥哥真的不会接吻。呵.真好。]
被弟弟当成人布偶一样抱在怀里,凌卫羞愤不已。
却无法反抗,还要听从弟弟的吩咐。
这样的日子一个小时都让人受不了,想到以後,凌卫唯一的感觉就是暗无天日。
[难度太高的就算了,来日方长,先从简单的教吧。]凌谦边调侃, 边用指尖占有性抚摸哥哥的下巴
笑着说, [打开嘴,把舌尖伸出来。]
凌卫尴尬得要死。
二十一年来,他一直遵循严格的军校制度,面对地点别有用心的要求,紧张得连血液都几乎停【l流动了。
可惜理智还是山奇地坚持运转,诺言.凌家.父母 一种种因素.包括军校养成的服从命令的习惯。
都让他只能做出唯一的选择——按照凌谦的命令行事。
当他点头说[好]的时候,凌谦在某方而.俨然成了他的直属长官。
服从,是军人的天职。
他张丌双唇,过於紧张,淡色的唇瓣微微颤抖着,犹如在风中正被摧残的花瓣,缓慢的,从花瓣之中,
探出一点粉红色的舌尖。
藏在口腔中的舌尖以小心翼翼的姿态出现,颜色幼嫩如婴儿,像刚刚打开最上佳的蚌内样柔软。
注视着不得不曝露在自己眼前的可爱舌尖,凌谦喉咙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哥哥.不许缩回去哦。]
头往前探,用牙齿咬住探出口腔舌尖,粗暴地把它更的拉出来,好让自己品尝得更多。
接下来,是用舌尖不断地舔舐哥哥的小巧丁香。
上面每一个敏感的味蕾,还有舌尖敏感的底面,都必须接受他仿佛永不停息的湿漉确认。
舌尖被弟弟当成所有物样肆意侵犯,对性事毫无经验的凌卫根本无法招架,
舌头被舔舐的快感让他心虚的浑身颤抖,连支撑身体的手臂都失去了力气。
凌谦强悍地抱住他.把他压在靠近自己膝盖的地方.低头继续无情的掠夺,
偶尔还会腻人又威严地呵斥两句. [舌头再伸出来一点。]
[别乱动.你这样算是在躲着我吗?]
清脆的拍打声在车厢响起。
被弟弟拍打了下侧臀,虽然只是轻轻的.却让凌卫强烈的感到耻辱。
[不想挨打就乖点。]不断用味蕾密集的粗糙舌头攻击哥哥羞涩的舌头,不一会,已经轻车熟路地撬开牙关
侵犯到坚实的牙床和软软的口腔上端。
[凌 凌谦 ]凌卫自以为激烈的羞辱的事情,差不多已经结束了。
[嗯?哥哥被我吻得报爽吧?]有经验地控制悠长呼吸,凌谦用舌头强迫哥哥进行深吻,
车厢里面回荡令人脸红的水溃声,趁着两舌偶尔分离的空隙,下流地调笑,
[硬了没有?不会被我个吻就弄到丢脸的射了吧?]
不需要用手确定。
凌谦迅速地换了个姿势,把哥哥打横放在前排座位上,碟式房车内部宽敞舒适,正方便T事。
他压在哥哥身上,如常用的交媾姿势,猥亵地用硬挺起来的胯部,隔着布料,
野兽样在凌卫的胯部上下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