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把勺子往嘴唇靠近的杜云轩,忽然停止了动作。
转而拿起筷子,默默扒饭。
饭后自然有人收拾残局碗筷,让饭厅回复到干净整洁的模。杜云轩径直回到书房,继续操作他已经用得非常顺手的仪器。
第一次的品,他打算用最普通的银,把银料放在融金碗里,用熔焊机溶化,在已经雕好的模具里成型。
按照设计草图把几个项圈做好后,已经是半夜,杜云轩被工作的兴奋感支撑,又进行了一番打磨,做出大致的花纹轮廓。本来还想做精细纹,但实在是太疲倦了,而且这只是品,这些细致的功夫不妨留待以后。
杜云轩把项圈留在书房,匆匆洗个澡往床上一倒,几乎挨枕就睡了。
被古策摇醒的时候,睁眼就了一跳。
五颜六色的灯光在视野里摇晃,妙曼妖媚的音乐钻进耳里,瞬间疑是置身境,不过眼前充满霸主气质而且帅到不可思议的男人,也太真实了点吧。
头顶的天花板精雕细琢,色彩绚烂的壁画上描绘人类交媾的各种形态,令人脸红心跳。
杜云轩睡眼惺忪地问,「我在哪?」
「夜总会。」
没睡醒的设计师没有往日的尖锐清澈,反应慢一拍的模非常可爱,片刻后,他终于清醒过来,而且全神戒备。
明白那天擅自去夜总会的事,还是被独占欲烈的古老大记在了心上。
杜云轩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刚才躺在一张长沙发上。所处的空间面积很大,应该是夜总会的大厅,而且奢侈的装潢和肉欲味浓重的摆设……恰好是自己那天去的瑰丽天堂。
只是那天来的时候满厅客人,现在偌大的地方,只有他和古策。
「你把我带来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喜欢夜总会吗?你男人当然要带你来见识见识。」古策慢悠悠地说。
看见男人居高临下打量自己的目光,杜云轩臀部一阵反射性地紧缩。
「这里是大厅舞台。瑰丽天堂的舞台名气不小,每晚这里都会上演很多……有趣的节目。」
忽然生出腾云驾云之感。
坐在沙发上的杜云轩被男人毫不费力地打横抱,在半空中晃荡一下,脊背感觉到坚硬的支撑。他发现自己被搁在夜总会大厅中央的舞台上,这里是射灯最集中的地方,一条条光柱打在身上,来自光源的热度,彷佛让他感觉自己暴露在全世界的眼中。
离他头顶不远的地方,是一根明晃晃的,连接天花板和舞台的不锈钢管。
「这里最经常的节目是钢管舞,漂亮的男人或女人会在这里随音乐,扭动身体,慢慢脱掉身上每一件布料。然后,在这个钢管上用各种姿势,摩擦自己最性感的部位。」
杜云轩被男人拽领子,从舞台的地板上拉起来。
手腕一阵金属的冰感。
被手铐套双手,卡在散发淫靡味道的钢管上。
「背我到夜总会找灵感?」古策把他重重压在钢管上,压得他艰难喘气,低沉地问,「如果那天不是张恒刚好过来视察,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吗?这个舞台,就是你给那些男人玩到断气的地方!」
最后一句的低吼并不如何响亮。
里头蕴含的力度足以震碎心肺。
「这种不正经的地方,你也敢背我偷偷进来?」
「这种不正经的地方的幕后老板,不正是你吗?」杜云轩被压得很疼,耳朵被吼得嗡嗡轻鸣,眼中燃起反抗的火焰,「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才有这种?法?天的地方出现!」
「啧啧,还敢顶嘴。」很生气的古策,忽然感到有趣地笑了。
笑容又邪又狠。
一边笑,一边剥杜云轩的衣服。
杜云轩被他从睡中虏来,穿及膝的白色长睡衣,腰上只系一条棉布带,简直是天底下最容易剥的衣服。
把杜云轩剥得宛如初生婴儿一干净?瑕,古策没有立即直捣黄龙,而是用比脱衣舞男还性感的动作,慢慢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
硕大的男性器官从内裤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似乎比印象中更为粗大,青筋浮现,邪恶而恐怖。
杜云轩把脸别到一边。
如果可以逃跑,他绝对会跑,但现在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他赤身裸体被铐在灯光聚焦的舞台中央,钢管上。
不安地片刻等待,如同精神上的酷刑。发现古策没有像从前一立即扑上来,杜云轩感到奇怪,难道这家伙跳脱衣舞跳上瘾了,还在继续扭臀摆腰,他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
顿时头皮发麻。
古策正低头,用一根奇怪的麻绳似的东西缠自己那根堪称凶器的东西,勃起的海绵体上缠绕这个,一环一环凸起,充满凌虐感。
古策对自己的肉棒做好「加版」处理,朝杜云轩缓缓逼近。
杜云轩打个寒颤,色厉内荏地叫起来,「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贝?」
掰开杜云轩努力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