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以我为主的话,梆子该管秋儿喊叔,可现实是秋儿才是主,我是从,那我只能按他的辈份来称呼与他相近的人。就象上午跟春儿在我的车上所说,哪怕我的年纪比他爸的年纪还大,只要我给秋儿当老婆,就不能免掉给他爸当儿子的境地。另外,我突然生出一种不愿意让梆子给秋儿当侄儿的想法了。如果梆子按我的叫法来叫秋儿,万一他象我一样当晚辈当习惯了,当上瘾了,会不会跟秋儿发生些什么呢?按秋儿现在越来越流氓的趋势发展下去,如果他认梆子做侄儿,说不定哪天会对梆子动手动脚呢。
不过,梆子急切的那一句“没问题”又让我心生恨意,这个狗日的就那么想占我的便宜,却又做的不显山不露水,真他妈贼精贼精的,不愧名字叫书灏,看的书多,能不精吗?不过,哼哼,我暗自有了计较。
秋儿听了梆子打的包票呵呵地笑出声来,说道:“我喝到八十岁那不得把我儿子CAO到一百岁啊,如果真那样,那不把我的宝贝儿子美死了。”说着秋儿转过头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说道:“豪儿,快叫你梆子叔,咱们能不能CAO到一百岁全靠他了哈,哈哈哈。。。”
我心说你咋就这点出息,几斤虎鞭就把你收买了,难道你儿子我连搞虎鞭那点手段都没有还非要求他不可吗?!
对秋儿腹诽了几句,伸长手臂越过他的身子从茶几上又拿根烟出来,秋儿似乎明白我抽烟是为了下决心,很配合地帮我点上烟,然后一副巴巴的神情期待着。
我深吸了两口烟,故作一副为难的神情,艰难地说出三个字:“罗——书——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