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不自在,甚至都坐不住了,就把春儿抱离我的膝盖放在地上,我从沙发上起身,亲自走到门口,秋儿正好也走到门口,他刚说句“老婆,梆子哥的”就被我夺过了电话,放在耳边脱口说道:“梆子!”
“大哥。”梆子的声音很响,原来秋儿已经打开了免提。
既然秋儿已经开了免提,我再关上就不好了,于是回到刚才坐的那个沙发,将电话搁茶几上,点上根烟。
梆子已经在说话了:“大哥,你要我看的房子——”
“先别急,”我打断了梆子的话,愤愤地说道:“梆子,你也知道我老公现在是我爸爸了,他叫你哥你也好意思答应?!你他妈的答应了把我放在哪儿?!嗯?!”
“这——”梆子一时语塞。
“什么这、那的,以后管我爸喊叔!”冲梆子吼完,我抽了口烟,转头对秋儿说道,“爸,你以后别喊梆子哥,就叫他梆子。”
秋儿的表情很丰富,既有吃惊,也有欢喜,还有点怀疑,不确定地问道:“老婆,你好意思当着梆子哥的面管我喊爸爸?”
“他又不是没听我叫过,”我咬着牙说道,“再说,那小子那么精,他个狗日的啥猜不出来。”
秋儿呵呵一笑,说声“也是”,然后笑脸一变,变成诡笑,又说道:“那如果爸爸不喜欢他管我喊叔呢?”
我正叼着烟呢,听秋儿如此一说,手一抖嘴大张发出“啊?!”的一声,这可好,嘴里的烟一下就掉了下来,我迅速伸手去抓,可心下紧张暗道要坏事,所以手上失了准头,居然没抓住往下掉落的烟头,只见这半截烟头好巧不巧地正好横躺着掉在我胸口上,片刻不停地就往我裆下滚。然后就听到秋儿和春儿同时发出的轻笑,我被笑得相当尴尬,第二次去抓烟头仍没抓住,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跟我捣蛋的烟头就要滚到我JB上了,只好长身一立,手上一拍,将烟头拍到地上。
春儿被我的狼狈相逗得哈哈大笑,秋儿没那么夸张,到我身前蹲下身将烟头捡起来递向我,我恨恨地盯了这个烟头一眼,不接,一屁股坐回沙发。
电话那头的梆子不明所以,问道:“大哥,怎么了?”
那个烟头我抓了两次都没抓住,让我有个非常不好的预感,正暗自生气,气自己干嘛非要提让梆子管秋儿喊叔这事,这下好了,看秋儿刚才的表情,他多半不答应,反而还会要求我。。。想到这儿,我真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现在听梆子这一声,我的气向他发去,骂道:“还不是你个狗日的这么晚了还他妈的打个JB的电话,专门来败老子的兴。”
梆子被我这一通骂的不知所措,只好很无辜地又叫了声“大哥”。
秋儿嘿嘿笑笑,把手上的烟头扔进烟灰缸里,然后一屁股坐进我坐的沙发靠近茶几的空隙处,扭了扭身子,把我挤得往旁边让了让,低了头冲着茶几上的电话说道:“梆子哥,我儿子骂你别生气,他刚才被烟头烫到了。”
梆子忙道:“秋少,别管我喊哥,你就叫我梆子吧,不然我大哥要生气。”
“他不会生气的,我刚叫你梆子哥他不都没发脾气了吗,”秋儿说着搂上我的腰,笑着对我说,“是不是啊豪儿,我管梆子哥喊哥你不生气了吧。”
我还能说什么,刚才差点惹祸上身,现在只想秋儿赶快翻过这一页,以后各叫各的。
可秋儿这个小坏蛋哪能遂我的意,只听他接着说道:“豪儿,梆子哥对我们那么好,你还骂他,以后你跟我喊,我叫他哥,你就得管他喊叔。”
“不!”我脱口而出,悲哀地想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秋儿说道:“本来我也不想让你给梆子哥当侄儿,可你老是凶他,让他给你当叔,你就会对他好了。”
“谢谢秋少谢谢秋少,”梆子在电话那头连声感谢,大有一副打蛇顺竿爬敲砖钉脚的架式,我正恨呢,他又说道,“那个让我大哥管我喊叔就不必了,我怕大哥哪天一不高兴把我揍一顿。”
我被梆子的话气了个够呛,他哪是不想让我管他喊叔,他分明是想让秋儿把我管住。
秋儿哪能听出这层意思,说道:“他敢!梆子哥,要是我儿子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揍他。再说了,豪儿很懂礼貌,你当他叔叔后我想他就不会凶你骂你了。”说完秋儿又转过头揉着我的头发问我“是不是啊,豪儿。告诉爸爸你是个懂礼貌的孩子。”
被秋儿象大人一样地爱抚,又象长者一样的叮嘱,再加上被床边坐着的春儿脸上一副乐呵呵的样子观看着,我从通电话开始就软掉的JB一下又硬了起来。
秋儿一把就揉上了我的JB,另一只手把我的头搂在他肩头,很温柔地说道:“豪儿,叫梆子哥一声,叫了以后他会对我们更好的,爸爸还想着他再给我们送虎鞭酒呢。”
“没问题!”梆子急不可耐地应道,“我一定多找点来,包秋少你喝到八十岁!”
梆子不吭声的话我差点就喊出来了,虽然管梆子喊叔很丢人,可按我和秋儿的关系来说他的确也算叔叔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