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茶几上的饮食,没扫到想要的,再往秋儿和春儿手上看去,仍然没有,犯贱地问道:“没酒?”
“喝什么酒?!”秋儿象是又火了,“以后要开车不许喝酒!”
“我酒量大,没事的嘛。”我辩解道。
“万一有事了呢?”秋儿不满道,“再说了,警察叔叔管你有事没事啊,只要喝了酒都要抓起来。”
“哪有的事。”我说道。
“我下午一直在看电视,电视里说现在严查酒后开车,抓到了要么罚款和拘留,要么还要判刑,反正以后不准你喝了酒开车!”秋儿噼哩啪啦一通说,还不过瘾,接着唠叨:“还有,你今天是不是在商场抽烟了?以后也不准在那些地方抽烟!”
这一通训让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可满腔的羞惭之情中却有丝窃喜,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孩太有男人味了,太有爸爸的范儿了,他不是说过要爱我宠我还管我吗?爱和宠我都充分体验过了,现在再让我好好领略一番被管的滋味,别说,还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晚饭的氛围有沉闷,我能感觉到除了秋儿另外三人时不时偷偷扫向我的眼光,觉得在病房里呆不住了,胡乱刨了半碗饭就躲出去了。
我信步由缰地走着,走着走着就走出了医院的大门,来到街上随意逛着。一路上都在回想刚才被秋儿的那一通管教,不知道我那副俯首贴耳的神态会给秋儿的爸妈什么感觉。他们会看出来什么吗?虽然我希望他们能接受我是他们的儿媳妇,但我希望我和秋儿的关系的显露过程是循序渐进式的,应该让他们先看出我和秋儿有点暧昧,到有点亲昵,到拥抱接吻,到同床共枕,然后再让他们知道我0秋1,最后才看出我对秋儿俯首称臣。可刚才在病房的那一幕就有点开门见山的意味了,真让我不好意思面对他们。
这时,秋儿来电话了,接通后传来秋儿压低的声音:“老婆,你在哪儿?”
“街上。”我回道。
“生气了?”秋儿的声音很温柔,可能他意识到刚才对我的训斥过分了,说道:“对不起,老婆。”
听着秋儿真诚的声音,我能想象得出来现在的秋儿的眼神一定是满含对我的歉意,我的心一下就热了起来,因为我相信他一定是真的觉得刚才自己做错了,而且我也相信他不是故意要当着他家人的面来训我,他是真真正正把我当成理所应当由他来管教的他的老婆,他的儿子。
我的心豁然开朗,也压低了声音说道:“没生气,就有点不好意思,爸。”
我这声“爸”把秋儿乐得呵呵笑了起来,不过他压低了音量的笑声显得很贼,笑够了他才说道:“乖儿子,亲一个,”接着听筒里传来打奔儿的声音,“那你快回医院,我们回家了,回家爸爸好好CAO你。”
我被秋儿这一下撩拨得前后都有反应了,但还是忍住赶快回家的欲望,说道:“再等一会儿,我给爸妈他们买个电话。”
“嗯,好,那我就挂了,旁边来人了。”说完,秋儿挂掉电话。
刚才我逃离略显沉闷的病房时由于脸上有点挂不住,所以态度上可能会让秋儿的爸妈产生误解,而现在心理上的不自在被秋儿的这一通电话完全消解掉,那我也应当采取行动把自己的公婆的误解也消解掉,于是随便进了一家手机店,挑了三部电话,公公婆婆小叔子一人一个。
这一回病房的气氛就很活跃了,他们四个互相存上号码,又试着互拨了几通电话,还拍了好几张照片,病房里是闪光连连,欢声阵阵,直到最后春儿爬上病床躺在他爸怀里,他爸右手搂着他妈,左手搂着我,秋儿再从最左边扒在我的肩头,春儿连摁了几张全家福后,我和秋儿才带着春儿离开。
回到南塘镇,在我将要拐进新家那条街的路口时,秋儿叫我停车,说晚饭我没喝成酒,现在他去街边的烧烤摊买点烧烤给我回家下酒,让我先和春儿回家,他买了菜自己回来。他这一说我立马就馋了,我也下车,在附近一家超市买了两瓶泸特两条烟。
回到车上,春儿不解地问道:“大哥,你不是带了两箱酒放家里了吗?”
“那是给咱爸的。”我说道。
春儿听我这么一说,在我身后将我脖子一搂,很开心地说:“大哥,你真好,上午在车上你也说过咱妈,现在又说咱爸,我听了好高兴!”
我也很开心,刚才在医院病房真有种天伦之乐的感觉,于是说道:“大哥也很高兴,以后我们是一家人,开开心心地一起过日子。”
春儿重重地“嗯”了一声,见我到家门口了,提着装烟和酒的袋子下车,等我把大门打开,嘴里说着先去给我倒酒就窜了进去。
我仍是将车停进了空着的门面房里,在门口等着秋儿。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我怕秋儿买烧烤时象上次吃串串时那样碰上混混,所以也不急着进家,点根烟在门口凝神听着百八十米外的那处烧烤摊。虽然这么远我肯定听不到那里的动静,但如果那里有冲突人声喧哗我就可以听到了,也可以迅速赶去。
在门口等了将近二十分钟,秋儿终于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