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点上一根,刚在沙发上坐下,秋儿他妈忽然想起来似的说道:“娃他爸,我差点忘了,你说让秋娃和春娃认世豪做干爹怎么样?”
“不是叔也不是干爹,就是哥!”秋儿没好气地将手里提的塑料袋小心地放在我手边的茶几上,边往外端菜边对我说道,“哥,你不知道这是病房啊,还抽烟。咱爸的烟是不是你给他的?”
秋儿他爸是听不到的,接着说道:“本来嘛,你看起那么年轻,秋娃春娃喊你干爹的话会把你喊老了,但喊你哥,一方面让我和娃儿他妈难做,二一方面让你委屈,所以刚才娃他妈说得对,让秋娃和春娃认你做干爹,我们做兄弟。”
秋儿他爸叹了口气,说道:“世豪,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么说是想攀你的高枝?”
我点点头,侯勇这才离开。
“不是叔,是干爹。”秋儿他妈小声说了句。
于是我这回只带着秋儿他妈,侯勇和他的律师,我们两个车再次回到南塘镇,先到银行转了七十五万给侯勇,然后秋儿他妈将她和秋儿他爸的身份证以及两人的结婚证交给侯勇,我限定他国庆前将房产证送过来,侯勇连连应承。我还没忘昨天秋儿的交待,要侯勇照看着秋儿的爸妈和春儿,他拍着胸脯说哪天请秋儿的爸妈吃饭,邀几个市里和南塘镇上得了台面的人作陪,我这才满意地手一挥,示意他可以走了。
秋儿一推开病房门,就听到他爸在对我说“我们做兄弟”,而且嘴里还叼着烟,一见沙发上的我也是吞云吐雾的,一下就火了,气道:“爸,跟你说了大哥是我哥,你要象对我那样对他。说什么你们是兄弟,你们是兄弟了,那我不是要管大哥喊叔了。”
可侯勇恋恋不舍地说道:“大哥,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既然他们两口子的意见统一,我就摸出根烟递给秋儿他爸,双手捧着防风火机给他点上,心想晚上回去得买两条烟放家里孝敬公公了。
我忙说道:“不行不行。”
秋儿他爸却使劲点了个点,说道:“好啊,”然后转过脸对我说,“世豪,别推了,下午秋娃跟我说你还没结婚,也没小孩,我家秋娃和春娃认了你做干爹,以后等你老了他们给你养老。”
“我没这个意思,李先生。”
“应该的,春儿是我弟弟嘛。”我说道,这时我听到秋儿和春儿的脚步声在医院走廊响起。
中午在医院随便吃了点就开始忙,仍是带着秋儿他妈和春儿先回新家,秋儿他妈将从老家带的东西和给春儿买的新衣服归置好,又和他们娘俩在南塘镇的超市和菜市买了些厨房里的东西,见新家里不缺什么了才回到医院。
我考虑了一下,说道:“这次就算了,明天我就回省城了,今晚抽不出空。国庆吧,那时我过来多玩几天。”
“真不行,”我连连摆手,“李先生李太太,这个事我不能答应。”
秋儿他爸见到我,挺不好意思地开口道:“世豪,能不能给我根烟抽?”见我有点不想给,他又解释道,“我的病差不多好了,胸口也不难受了,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哎呀哥,你好烦,真罗嗦。”部分知晓底细的春儿打圆场来了,他手里也提了个塑料袋,也到茶几旁将里面没有汤水的米饭和碗筷拿出来。
我小声说句“我不想给的,他非要要。”
我红着脸听着秋儿的训斥,而且是当着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的他的父母,臊得我按摩内裤里的小JB硬梆梆的。再听到秋儿一句“你还不赶快把烟掐了”时,那个小东西居然还跳了两下。
刚到医院没两分钟,侯勇又带了个律师来医院办过户手续。当侯勇听我说把房子过户到秋儿的爸妈名下时愣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他就叫他的律师跟秋儿的爸妈讲解需要些什么证明,需要跑哪些地方,说得个云山雾罩的,别说秋儿的爸妈听不懂,就连我这个房产商听了都头大,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李太太,现在我们回家去拿证明,家里有什么证明就拿什么,缺的东西猴子想办法补上,然后剩下的就交给猴子去办。”
“非要你就给?!”秋儿仍是没好气,“要是咱爸抽了烟病好不了,明天我们就不回省城了,接着在这儿陪床,啥时候好了啥时候再回去。”
侯勇眼神一亮,高兴地说道:“好的,到时候请大哥到我跟人合开的山庄来玩,我们十一开业。”
秋儿他爸吸了口烟,说道:“世豪,我看得出来你很照顾秋娃,对他很好,对春娃也很好,你看今天你带春娃进城,把他拾掇得我都快认不出来那个是我的娃儿了,你还为了他跟别个干架,我都不晓得该怎么来报答你。”
我把烟掐了,扫视
我觉得给肺上有炎症的病人烟还是不好,于是看向病人家属,秋儿他妈说道:“世豪,你就给他根烟吧,他抽烟很凶的,这一阵病了可把他憋坏了。再说你的烟肯定很好,抽了不会多呛人。”
回到医院,病房里只有秋儿他爸,秋儿和春儿一起到医院食堂买饭去了。这一下午过得真快,一晃就又到饭点了。